秦昭的視線掃過他無名指的疤痕：您的手怎麼了？

"二十年前的手術事故"。局長微笑，當時我給周副市長當助手，切除某個實驗體的記憶中樞時被手術刀劃傷。他的皮鞋碾過地面某物——是沈知微的眼鏡碎片。

"知道沈知微為什麼執着于配電室嗎？"局長突然拔槍，因為那裡是……

秦昭側身翻滾的瞬間，子彈擦過她耳際。針管從陰影裡射出，紮進她頸部動脈。吐真劑的苦味在口腔炸開。

"爆炸案那晚，沈知微到底去配電室做什麼？"局長的聲音忽遠忽近。

秦昭的牙齒咬碎了解藥膠囊。薄荷味的液體滑過喉管，中和着藥物帶來的眩暈：

"她……去關電閘……"

"錯！局長的臉在視野裡扭曲，她去啟動備用電源！為了讓你看見——槍聲炸響"。局長的肩膀爆出血花，沈知微站在通風管出口處，手裡的槍冒着煙。

看見這個。她甩過來一份檔案。

泛黃的照片上，年輕的局長正在給昏迷的秦昭注射——背景裡的日曆顯示：00年月日，爆炸案發生前三小時。

雪從破碎的頂窗灌進來。

秦昭拖着中彈的左腿爬向沈知微，吐真劑讓她的視線模糊成片。"為什麼……備用電源……"

沈知微跪下來抱住她，體溫燙得像塊火炭：因為停電狀态下的監控……會切換到我改裝過的備用系統……

她的手指在秦昭掌心寫字，每個筆畫都帶着高熱帶來的顫抖：

【局長就是号實驗體】

車庫大門被撞開的瞬間，沈知微将某物塞進秦昭嘴裡——是那枚老式銅鑰匙，金屬味混着血腥氣。咽下去。

她的唇擦過秦昭染血的耳垂，這次……換你記住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