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點的四個菜都上齊了,聊着天的兩人,這才紛紛開始動筷子。
這次夏鐘沁買的單。
吃完飯,季月說她和張小山要去金雞湖風景區逛逛,晚點回去。
夏鐘沁把今天中午去配的鑰匙給了季月,兩人在吾悅廣場門口分手了。
回到出租房,洗漱好,時間還早,夏鐘沁把書桌上莫言的《蛙》的第四部分看完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季月還沒有回來。
夏鐘沁編輯了一條微信,問季月什麼時候回來。
可是在即将發出去的時候,夏鐘沁把她的手讪讪的從發送按鈕上收了回來。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事情不用太挑明。
夏鐘沁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手機上的騰訊新聞,等到十一點,季月還是沒有回來。
夏鐘沁把手機的鬧鐘調到早上六點五十後放回到了床頭櫃上,她伸手關了房間的燈。
卧室的門她沒有反鎖,季月有鑰匙,晚上回來開一下就可以進來。
這一覺,夏鐘沁睡的不是太踏實,雖也睡着了,可是一直都在做夢。
夢境全部都是跟季月和張小山有關系的。
夏鐘沁夢到了季月和張小山的關系被張小山的老婆發現了,他老婆大鬧到了公司,把季月的臉都撓花了。
夏鐘沁驚醒了,她伸手從床頭櫃上摸過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早晨六點半了。
夏鐘沁再一看枕頭旁邊的位置,空空蕩蕩的,也就是說季月昨天晚上一夜沒有回來。
夏鐘沁沒有多想,她醒了就沒有睡意了,在床上隻躺了幾分鐘,她就起來了。
洗漱完,夏鐘沁往臉上塗抹好護膚品,就背着她電腦包就出門了。
從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夏鐘沁出門最多就是塗個淺色系列的口紅,塗口紅還是在她精神狀态不是很好的情況下,為了讓氣色好看一些,才去塗的。
本來夏鐘沁五官就長得小巧精緻,初看沒有驚鴻一瞥的感覺,卻是屬于很耐看的那種類型。
夏鐘沁自己倒是從來沒有在意過她的長相,從上大學至今,誇她好看的除了前公司玩的比較好的同性同事以及這個公司的季月和孫雅雅,其他都是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