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山你個王八犢子,上大學的時候你怎麼跟我保證的,結婚那天,我爸把我交到你手裡的時候,你又是怎麼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這些.....”
随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張小山打斷了女人接下來要說的話,“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放在了書房的書桌上,銀行存款和蘇城的兩套房子以及樂樂的撫養權全部都歸你,我淨身出戶。”
張小山的話剛說完,女人歇斯底裡的吼道:“這輩子除非我和兒子死,否則,你休想娶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這一幕妻離子散的景象落入到夏鐘沁的眼裡,她心裡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而導緻這個慘烈事件出現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她的好友--季月。
夏鐘沁不忍再看了,她轉身進了項目組辦公室。
跟着夏鐘沁一起進去的還有連易見和夏開群,比他們早來的其他項目組成員還在外面看熱鬧的,并沒有跟着他們一起回來。
夏鐘沁剛把電腦包從肩上取下放在工位上,便聽到了連易見嚴肅的聲音
“夏大爺,你悠着點,别跟小山今天這樣。”
“放心,我才沒有他這麼笨。”
這兩人的對話夏鐘沁聽的是一頭霧水,反正跟她也沒有關系,她隻是聽聽,并無多想。
沒一會兒,外面看熱鬧的項目組成員一窩蜂的都回到了辦公室,季月是最後一個從外面回到工位上的。
張小山應是回家處理家務去了,并沒有跟着季月一起回來。
季月的工位就在夏鐘沁的旁邊,她回來時,夏鐘沁剛好登錄上蘇城地鐵項目系統。
見季月回來了,夏鐘沁連忙從電腦包中掏出一小包紙巾,從中抽取了兩張,放在了她的手上。
放紙巾到季月手上時,夏鐘沁這才注意到,季月剛剛被打的左側臉頰已經紅腫的不像樣子了,上面可以看到清晰的五個手指印。
季月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不停的往外流。
“月月,要不我陪你去趟醫院,做個冰敷,消消腫。”夏鐘沁小聲的道。
夏鐘沁的話剛說完,季月竟哭出了聲,她哭泣的聲音有些大,吸引了項目組辦公室其他組員,包括連易見和夏開群。
見此情形,夏鐘沁有點懊惱,剛剛不該提出帶季月去醫院看一下,她的這個好意在當下的情形,确實容易讓人産生誤解。
眼瞅着,季月哭聲越來越大,夏鐘沁從工位上起身,兩三步便走到了連易見的工位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