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鐘沁輕輕拍了一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季月,等季月情緒稍微緩和了一點,她攙扶着季月離開了項目組辦公室。
直到夏鐘沁的身影從蘇城地鐵項目組辦公室門口消失,周雨成才把他的視線收回。
周雨成的這種行為,前不久也發生在了連易見身上,連易見自然明白。
“有事說事,不準打我們小姑娘的注意。”
連易見的話語中有一股濃濃的醋酸味兒,對于在情場摸爬打滾多年的周雨成而言,自然是聽懂了。
“易見,我還以為你不近女色呢?也是,像這樣有靈性的小姑娘誰不喜歡呢?”周雨成一臉壞笑道。
連易見隻陰沉着臉,沒有說話。
周雨成瞧見他一眼不發,好像真的有點生氣了,他立馬一本正經道:“我開玩笑的易見,像你們小姑娘這種清純可愛的妹紙,不是我的菜,我喜歡胸大無腦的。”
“我們金董請易見你去一下,她的收文管理金山中台OFFICE打不開了。”
夏鐘沁在蘇城地鐵樓下直接叫了個滴滴。
坐上特惠快車去往醫院的路上,在夏鐘沁不停的安慰下,季月的情緒緩和了很多。
在市裡醫院北區東門口下車時,季月隻剩下小聲的啜泣着。
快走到醫院門診大樓一樓大廳時,季月突然停下了腳步,出聲道:“姐,我怕,要不我們回去吧。我真的沒事。”
夏鐘沁自然明白季月怕的是什麼,無非是一會兒醫生在給她看病時,問她臉上是怎麼回事時,她不好回答而已,于是道:“一會兒醫生問起,月月你就說是我打的。”
“放心,醫生不會閑得無聊,還要問我打你的具體原因。”
季月滿眼感激的望着夏鐘沁,她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抓住了夏鐘沁的手,道:“謝謝姐,此生有幸認識姐,真好。”
兩人其實是同齡人,隻是夏鐘沁的生日是在2月份,而季月是8月,相差半歲。
季月的這幅煽情的模樣,在夏鐘沁看來,有點肉麻,她有點受不了。
夏鐘沁的身上不自覺的開始起了雞皮疙瘩,于是笑了笑,便輕輕的把季月的手拿開了,“太肉麻了。”
她們來的早,又趕上工作日,挂完号,在外科普通門診外沒有等太久,便輪到了季月。
給季月看病的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戴着眼鏡的男醫生,給季月看的時候,果然問了她臉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季月按照剛剛夏鐘沁教她的說的。
這個醫生隻是狐疑的分别看了一眼季月和陪着她一起的夏鐘沁,并沒有多說什麼,隻給開了消腫的藥,并叮囑飲食上需要注意的事項。
兩人剛走到門口,便聽到從背後傳來的話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