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子問道:“為何?”
“自私自利!醜陋皆是文化造就。”劉思說這話也是一種無奈,這涉及的面太廣。
說這有用嗎?劉思啐一口痰!這一聲沒來由的憤怒,讓十八子王爺有些莫名其妙。
蔡九有些不爽說道:“你說這話我就不中聽了,這和文化有關系嗎?我娘是大文豪,我大爺是大家,你還是半個文人呐!”
“文人?有時我之乎者也,感覺我很憤怒!昨日的話本,最起碼,還感覺自己還有活着的希望。“說罷,劉思苦笑一聲,搖搖頭朝屋内走去。
嘿!今日這厮怎麼了?下床氣這麼重?蔡九和十八子面面相觑。
這時,潘朵朵從蔡宜奴那裡得知,蔡九給他倆說了一夜的話本,終于忍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憤怒。跑到完顔魯魯的房門前,拍打房門。
魯魯公主剛躺下想眯瞪一會兒,想在臨走前,補個覺。
魯魯公主生氣開門,看見潘朵朵沒好氣問道:“何事?大呼小叫的,讓不讓人安息片刻?”
潘朵朵罵道:“你這北邊的蠻狄,一個晚上不睡覺,纏着一個男人說話本,不要臉!九郎再怎麼着,也不會喜歡你這北邊的蠻夷!”
魯魯公主被罵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一臉懵逼看着潘朵朵。生氣把門使勁一關,又躺在床上生着悶氣心道:“該不是你喜歡不着,到我這裡找晦氣?我偏讓你得不着,這杠子我偏要插。”想罷,氣嘟嘟的竟然昏昏睡去。
一路上都相安無事,走走停停。
蔡九和那魯魯公主經過昨晚一夜故事相處,似乎感覺進一步升華,兩人膩膩歪歪,享受着春風十裡的愉悅。
十八子也懶得看這二人,心裡老想着話本的事……
魯魯公主把蔡九胳膊一摟,眼中滿含春風,看着蔡九說道:“昨夜,你說的孫二娘,那樣對待武二郎,是不是孫二娘從心裡也喜愛這打虎英雄?”說完,用眼睛瞄了潘朵朵一眼。
潘朵朵哼一聲,撅起嘴,把頭扭到一邊。十八子看向潘朵朵,感到這少女有明顯的異樣,失落和茫然。
就是這憂郁的神色讓他如癡如醉,心蕩神馳。趕忙湊上去,對着潘朵朵獻殷勤說道:“朵朵,喝口茶水。”
“不喝!”
十八子又從袖裡,拿着一隻冰凍的雪梨,悄悄的塞在潘朵朵的手裡,悄悄說道:“朵朵,這雪梨好吃。”
潘朵朵意态闌珊,接過雪梨感激看了一眼十八子信王,勉強微笑回應一下十八子滿懷熱忱的殷勤。
十八子看着潘朵朵咬了一口雪梨,在一旁開心不已,主動找話:“這孫二娘和武二郎,我看有戲。”……
兩人讨論水浒話本,故事讓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姑娘一會兒忘卻了煩惱。雖然劉思把西門慶和武二郎之間這一段隐去,但還是留出不少的痕迹,讓潘朵朵疑惑:但是對武二郎感覺到人設很接近。
這時,蔡九看見劉思一副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和魯魯公主,有些納悶:你這厮讓我喜歡潘朵朵,我也認了,你如何非要撮合我和一個敵人的女子,還是黑甲鐵騎的首領?難不成,我在你這美人計中?若是成了,對于兩國之争,會有益處?
不禁說道:“棋子!”
劉思不理會蔡九說的“棋子”想法,搗了一下蔡九胳膊,說道:“此事利大于弊,你心裡要有芸芸衆生,何況多一個老婆有何壞處?與國與家與己都是好事。”
十八子在一旁譏諷道:“一妻不能禦,一家從可知,以之卿諸侯,一國從可知,以之相天下,天下從可知。”
劉思白了十八子一眼道:“你下面的近之不遜,遠之則怨。在這裡不存在。我們家有痛心鑽,徹骨錐,别說是公主,就是王母娘娘,我家九郎,也是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
蔡九心想:這厮比我能吹。痛心鑽,徹骨錐是何物?若是殘暴無比,切不能用在青兒身上。轉念一想:若是我真和魯魯公主成了,青兒和公主如何如何相處?再說了,易安大娘真的會很生氣的。後面麻痹,肯定雞飛狗跳。這他媽的什麼狗頭軍師?
劉思不理會他們如何想法,說道:“北國大妞,大氣,主動。”
蔡九驚住:和這厮談,沒有任何意義。
至于顔青,蔡九清楚了解顔青的脾性,雖不會說自己什麼?但不會開心,若是青兒不開心,這又何苦來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