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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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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晚了。剛剛點開石墨,還在想,昨天沒寫,昨天在幹什麼了呢。昨天在外出。九點多就睡了。很充實也很累,身體的累,睡一覺就好了。

今天也是。很久之前看到過五月的一個視頻,又或者别的誰的視頻,應該是五月的,她說,接下來會很忙,但是不同于以往,并不累,之前累精神,現在每天很充實很累很滿足。确實啊,生活仿佛走上了正軌。不知不覺,其實我花了很多個小時寫日劄。每天花兩小時寫兩千字的感覺。就是這樣,或者花更久的時間,因為每天不止兩千字。因為不止每天寫。有時候還不寫嘞。有時候還寫一天寫一萬字嘞。

總而言之。開始看兩年前在秦皇島盲買的那三本書之一。第一本《為了活下去的思想》,上野千鶴子的,沒看,送給了六月。第二本《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花了兩天時間看完了。第三本《想為你的深夜放一束煙火》,這名字真長,這本書沒有腰封,名字數列下來,占了整整一個封面。剛剛拿的時候看的時候總覺得他應該有個腰封,抓着。

現在23:17,本來想十點就睡的,忙了很多事,瑣碎的,無意義的。現在每天,很充實,接接單給别人占蔔,打破一些信息差,給到來訪者。其實這就是塔羅。鍊接,自己的直覺,牌面解讀,溝通詢問問題。變成笃定的人就會遇到笃定的事,做笃定的事,過笃定的人生。

找到自己的人生的平衡,緩慢的,也幫助到别人找到他們人生的平衡。但是付費。知識付費。就像,不要去上免費的課,除了大學裡的課。或者說,不要去和免費的人接觸,因為免費的最貴。比如阿言,今朝,阿越,慕骨。或者說他們是貴人?但是太痛了,太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還學習了八卦。昨天牌到了的時候沒在家,昨天坐了很多車,花了很多時間坐車,竹子放我鴿子了,本來打算和她一起住一晚今天回去,分攤一下房費會省錢,但是錯過了。我們以為錯過的是一件事,其實是整個人生。總之,上天巧合的讓我趕上了每一趟車,而且奔波兩地,回家的末班車都被我趕上了。公交七點停運,我六點五十準時站在公交立牌,回到家七點四十。一晚,睡覺。細數過來幾乎一天都在坐車了。

今天和陳念安聊了聊,昨天也是。她是一個有點“心脈受損”的小孩。或者這樣說,心靈受損嚴重,但外面看上去是毫無損傷的蘋果。我第一次給她占蔔,交換的是光遇的一顆心,虛拟的貨币。第二次本打算收費19.9元,但是她抽出來寶劍三,抽出寶劍三的人我不收費。今天下午總共的兩單,有一單就是寶劍三。另一單是陳念安的19.9元。這應該算是她的第四單吧。第三單是前兩天的15.9元。我必須收費,因為我的時間也是錢。而想治愈她身上的傷,多和一些人建立正向的親密鍊接就好了,然後多正向的确定自己的人生,被照顧到情緒。别像我,換來了很多的摔摔打打。今天還在說,你不走後門是因為不想嗎,那不是沒後門走嘛。雖然靠自己走出來很勇敢,但是,沒有後門嘛。可我還是領任務卡,還是喜歡幫助别人,但是這一次,不做白忙的事兒了,很傻。

新到的牌叫靈魂之歌。牌靈很牛逼。倒吊人,在經典韋特塔羅裡我感覺沒什麼特别出彩的,但是靈魂之歌是整個,每一張畫風都很漂亮炫彩,美輪美奂的,動物。倒吊人那張是螳螂在放它的繭,還有周圍一個圓環。看起來很像世界牌的意義了。我第一次想到的就是薛之謙的那句歌詞“東打一下西戳一下,動物未必需要尖牙,示愛的方法有禮貌或是我管它,要将情人一口吞下,還要顯得溫文爾雅,螳螂委屈地展示舊傷疤。”

“求偶時候一驚一乍,因為害怕時常倒挂,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舍棄了尾巴,如果不能将它同化就寄生于它,大不了一同腐化,努力進化,笑動物世界都太假,祖先,已磨去爪牙,相愛相殺,一定有更好的辦法,攀比一下,誰先跪下,不再進化,動物世界裡都太傻,為情表現到浮誇,得到了你就該丢下,人性來不及粉刷,所以啊,人總患孤寡。”

自然界當中螳螂的生存就是吞下公螳螂。如果母螳螂自然一點,不道貌岸然一點,或許我也會甘願相信它。這幅牌像一把溫柔刀。它也有它的使命,我隻需要合理的使用它。

一想到這些就很讨厭。和那些人攪合在一起。怪不得江湖有流傳一句話,說上大學是為了95%的掃盲,世界上隻有5%的人是正常人,其他都是智障,哈哈哈。開玩笑。

你令我感到無比惡心。我在惡心從前的自己。今天晚上還發了個朋友圈,是抖音的視頻。配音是一顆狼星唱的《天另一側》,視頻是竹子在風裡的搖曳。大環境下竹竹都跟着動,形成震撼天幕的交影。如果是以前看我感受不到自然的豐沛和強悍,很久不感受了,自從認識了今朝他們開始。我能感受到我心中無法流出的淚的存在,一滴滴都是我的血。就像神父問默爾索,你就如此熱愛這片土地嗎。默爾索一言不發。而我記得,我曾經的日劄,我多熱愛天邊變化形狀的雲,我多喜歡我的眼睛追随他們,他們隻在幾秒間的變化。我沾沾自喜。因為我知道。獨我自己,最愛雲。我其實并不讨厭有一次做夢,快到天亮時,我做了噩夢,告訴六月。那次我說,我第一次有了我的眼淚是我的血的感受。我其實不恨夢裡的任何人,也不恨現實的任何人。但是《天另一側》唱:“拉住我,呼喚我,救救我;别讓我,跌入了,深暮色;花已落,夢已破,都錯過;要什麼,求什麼,都不得。湍急的河,這孤舟要怎麼涉過;無垠荒漠,要怎麼能開出花朵;過路的人,在哪天可以再見呢;我要如何,圓一個故事的殘破。”?大風之下竹竹跟着動,形成震撼天幕的交影。大風之下竹竹跟着動,形成風揚塵土,萬裡的光景。大風之下竹竹跟着動,我知道,我不能不動;我知道,我護你顱頂。可我曾經不知道我愛它。我不知道我為何哭泣。我愛這片土地。我愛這個世界。可是誰來愛我,我來愛我。

總之。我心脈受損,很嚴重。陳念安這個名字好像我寫的那個人物——郁念昕。這個名字起就是為了順嘴——遇你心安。而我喜歡陳姓。我的塑造的另一個人物——陳詞。就姓陳。我從沒有把陳念安看成故人。我認識六月的時候把阿越的影子看在她身上。我不是故意的,她不斷叩問我的心,問它問的好痛苦。似乎要榨幹我的思想,想挖出點什麼。我覺得挺好的,但是後來我發現這仿佛有隐形的費用。這就是免費的課。我根本不知道我會失去什麼,所以我跟她分手了。也把今朝看到她身上。有時候帶一點點阿言。我也會問我到底是在幹什麼,是不是在意六月。或者不在意六月。總之,我惡心透了。這個惡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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