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蔔卦說我會學習很好的。可是我第一次談戀愛和男朋友分手了的時候沒有把握住機會。于是讓一部分人撿漏了。首當其沖就是阿言。說是知己,到頭來我繞一圈隻為尋求一份确定。或者說,分辨她的意思。惡心。我今天又夢見她了。夢很美麗,人物很多。我還夢見我高中的另一個好朋友,月月。除了柯柯的月月。可是我删掉所有人的時候也把她删掉了。我想注銷那個賬号。
今天再次夢見阿言的時候她倒是三五成群,像個人一樣和朋友結伴同行了。我們擦肩而過,仿佛不認識。醒來了我想了想,在夢裡,我們應該是真不認識的。月月後來也碰見我,問我在幹什麼。我有點現實攪擾進去,我删掉了她不好解釋,所以就沒怎麼說話。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分手的時候和她聊的天,我并不記得内容了,但是,一種難以言妙的感覺。
前兩天認識了一個叫厭的人,今晚送心火,點火,她把我的光遇删了。然後我就去微信把她的微信删了。下午還問他要不要占蔔一下,她說不用了。我說選擇和拒絕都行。又不是什麼喪心病狂,發了瘋的掙錢。
晚上的時候和陳念安聊了一會天。下午的時候也聊了一會。快傍晚吃飯時,我就想問一下我的牌,阿言的一些情況。不知道問什麼,問到最後一張第六張,他會來找我嗎,快了。第五張她怎麼看我和她的關系,說我們兩心相印。還真是稱的上是知己啊,笑死了。
後來去和墨墨說話。給他塔羅占蔔的娛樂了一下,挺準的。他不想選,不知道選什麼,就說了一個0,一個1,兩個數字,抽出了零号牌和二号牌女祭司——這幅牌是一個在櫥櫃裡的傲嬌貓貓形象。然後他說他克我,我說去你爹的。後來他就想出了問題,他問我,他有機會先抽到百分之二十的那個幾率,然後再拿到那億分之一概率的一個什麼玩意,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應該是個遊戲。我說,能。诶,咱就這麼笃定。後來突然想看一下我和他的星宿關系。傍晚和他聊天的時候也很巧合。然後我倆是近榮親,之前就看過,但是忘記了他的生日,打電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他信奉道教,張口閉口說我克他,我說我克你大爺,你克我吧,你和阿言一個性質。她套走我一千。後來給他抽了一個卦,我說過我會讓八卦和塔羅結合一下。他說給自己算命越算越薄,我說沒事,我知道會到哪裡。這是我的路。給他抽出來的卦是需卦的相反,訟卦。剛強在外而陰險在内。
我知道我不能一直做這個。我有預感。但這不過在補償我從前心脈受損的後償。我領了任務卡,但是不是做這個事,至少不是一直做。總之,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但在此之前,我還要幫助一些人。憎恨一些人。我讨厭你,阿言,今朝,慕骨,阿越,虎子,林,阿巧,林溪,三生陌。越往後越輕了。哦,還有阿呆。閻王爺的生死簿。蒼山,魚佑,厭,陳念安!
我最後還想說一句。我必須記得每一件事,因為我不想分配不均,因為我不想,那不是五月帶來的能量,而我把功勞都歸給她。我還喜歡真真。我在看劉同的書。我還記得我前幾天想寫一件事,就是軀體化。過了很久,我才明白,曾經,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是軀體化。可是就像劉同差一點去尋求幫助一樣,我也沒有尋求幫助。我還是想說,有後門為什麼不走,因為不想走嗎?哈哈。就像有一天給肉包占蔔我忍不住哭了那天,我給她講了蒼山,我說我很怕我沒辦法,可是那是一種整個家族,一個家族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我怕我沒救她,不是救她,是她救她,我救我自己。
我跟肉包說我相信平行世界,隻是我沒辦法用語言描述清楚。今天和墨墨聊天,突然深刻的襲來叔本華的那句經典語錄:“人生有如鐘擺,在痛苦與無聊之間擺動。”我曾經體會了極緻的痛苦,我知道我要忍受漫長的無聊了。不過我是默爾索,我知道,我和他一樣,我們都知道。活三十年和活七十年沒有什麼分别。不過我還想說,尼采說“穩步走着猙獰的必然。”我說,沒有人陪伴,我們都是獨行。就像默爾索開了四槍,像命運敲了四下門。我也覺得。命運像我從枕頭裡聽到的心跳,一道黑影略過我的窗前,鬼進入我的屋子,我想象那是一隻鳥。
晚安。一點零三分了。
明天見。是真真。
二○二五,六,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