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什麼酒精啊!!随便幾個動作就燒得他渾身燥熱……魅魔!這可惡的魅魔!!
“我教你,你自己調。”淩印在他耳邊說。
“嗯——”曲星側了側肩,試圖将如影随形的呼吸給甩開。
淩印一把将他按了回來,曲星被迫整個身子貼着他。
淩印:“不能動。”
聲音很輕,一個字與另一個字黏在一起,有點像醉了,但語調又平穩。
他今天好像脫掉了端莊的皮,又任性又狂野——不過本來也披得不怎麼嚴實就是了。
曲星垂眸,在他眼裡看到了被漫不經心藏起的情欲。
曲星:“為什麼?”
“調這個酒的規則就是不能動。”淩印挑起一個極具魅惑意味的笑:“隻能用右手。”
“好吧哥哥。”曲星低頭輕吻他的眼睫,強行按捺住直接把人撲倒的沖動。任由淩印緊緊箍着自己。體溫隔着布料互相傳遞。
曲星就着想入非非的暧昧和渾身細胞的躁動道:“那我要幹嘛?”
“拿那個。”淩印雙手固定着他,用下巴輕點一下不遠處的玻璃瓶。
曲星伸長胳膊艱難夠到:“這個?”
曲星看了一下這瓶子:波本威士忌,116PROOF。
“這什麼意思?”曲星問。
淩印靜靜說:“酒精58度。”
“倒這搖壺裡。”
與口中看似平穩的話格格不入,箍在曲星上半身的手臂動了動,指尖微不可查,但确實,在他胸口處輕輕拂了一過。
曲星:“……”
淩印平穩道:“夠了。”
淩印輕點下巴:“再拿那個,糖漿。”
曲星拿過來:“這是……”
“烤蠍子和紅糖熬出來的。”淩印在他耳邊笑起來:“怎麼樣?能接受嗎?”
曲星早被他撩得大腦空空,哪還管這些:“倒多少?”
“慢慢倒,夠了我告訴你。”淩印鎖着曲星的左手。
“好了。苦艾酒,一滴。”
曲星取過綠油油的酒,單手小心翼翼往裡倒——“哎呀!多了幾滴,”他扭頭看淩印:“沒事吧。”
淩印笑道:“沒事,反正是你自己喝。”
曲星:“不行,你也得喝。”
“好吧。”淩印拿了三顆荊棘果,将将放在曲星伸長胳膊能夠到的地方,仿佛很喜歡看曲星被禁锢在他懷裡,艱難去夠什麼東西的樣子。
淩印:“拿吧。”
曲星:“……”
不但任性,還蔫壞蔫壞的。
整個上半身都被他鎖着,曲星右手狠狠捏一把他的大腿:“你特麼就不能直接給我拿過來?”
淩印被他捏得低哼一聲。可能是因為在幹壞事,為了哄曲星,他又施展魅惑術——嘴唇輕觸曲星的後脖頸,感受到身前人的僵硬之後變本加厲,舌尖輕舔一下,道:“快拿。”
曲星差點軟在他懷裡。
他按住渾身酸軟,伸手夠到那三顆小果子,淩印接着道:“把它的汁滴進去。”
“怎麼滴?”曲星一懵,左右環視着:“沒有那種擠果汁的小工具嗎?”
“用手,捏碎,”淩印低笑着說:“擠進去。”
曲星捏着那顆小果子靜了一瞬。
他們是在調酒,沒錯,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但被這麼箍在愛人的懷裡,兩個人體内都有邪火在躁動,每一個動作都被賦予了特别的意味。
他要跟淩印保持着這種親密相貼的姿勢,在淩印明顯會故意想歪的目光注視下,用手,捏碎這顆泛着紅的小果子,還要把它的汁液擠進酒裡。
曲星竭力輕松道:“那我可要把髒手往你衣服上擦了啊。”
“不用,”淩印微眯着眼,下巴搭在他肩上:“我幫你舔掉。”
曲星:“操……”
他很少這麼說,但現在不行了,好像隻有這種方式才能把即将沒過大腦的沖動驅趕一些。
他不知道淩印是怎麼保持着明面上的四平八穩的,反正他現在是一動都不敢動,難耐至極,恨不得現在就瞬移回酒店,把這個可惡的魅魔按在牆上狠狠地親。
“淩印你瘋了。”曲星說着,兩指捏着小果子,一點一點向杯子裡擠。汁液流進去了幾滴,剩下的全都順着少年白皙的指尖流入指縫。
曲星懷疑自己是故意這麼捏給淩印看的。
淩印将人摟得更緊了,微微埋頭聞着星星身上的香氣,才道:“還有兩個。”
被他箍得仿佛要融于血肉,二人之間隔着布料相貼的體溫越來越熱。
淩印在聞他。
我也瘋了。
曲星心說。
他甚至有些拿不住那點沒什麼重量的小果子,艱難地擠了半天,才将那三顆小果子都浪費完。
淩印手指隔着衣服布料從腰部慢慢向上滑,似乎是要捉過他的右手。
說出來的時候覺得刺激,但真要讓他舔了事态可就收不住了。
曲星猛地抓上一旁的紙巾。勉強把手擦幹淨,迅速道:“下一步!”
淩印動作微微一頓,替他把搖壺蓋上,道:“可以搖了,用兩隻手。”他釋放了曲星的左手後又重新鎖住他上半身:“身體不能動,不然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