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前應該沒少做這種猥瑣的事。
我拿着桌上的紅筆,笑的燦爛,“老師,我要訂正了。”
他的豬手滑過我的背,移到了我的腰上,我心中犯着一陣一陣的惡心。
“好,好啊,小泉訂正,老師會看着你的。”他的豬嘴一張一合,讓人很想砍掉,連帶着他的豬頭。
我會好好訂正的,但老師也要好好承受這樣對我的下場。
他低着頭,滿臉的勢在必得,我勾唇笑了,拿着筆擡手,筆尖的滾珠是紅的,白織燈下,金屬被照得反光。
猛地,我拼盡全力,揮着手中的筆,奮力朝他放在桌上的肥厚的豬手紮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松手!松松松松松手!”姜雷大叫,疼的從椅子上跳起,抓住我的頭發就往電腦上砸去。
我恨我手上的隻是一支筆,而不是一把刀。
血肉被穿刺的聲音和姜雷發出的慘叫混在一起,我松開了手,用力一腳踢向他的□□。
他趕忙丢下我的頭,去護着他的那團肮髒。
幾個人我打不過,就他一頭蠢豬,還是能制服的。
頭撞的有些疼,還好沒有嚴重的傷痕。
我退至門邊,看着他捂着被水筆穿透的手掌倒在地上扭曲。一頭豬罷了,本就應該被人割了,免得四處散播劣等基因,為非作歹。
“老師,我以後還需要訂正作業嗎?”
“姜老師?”
“不回答嗎?”
“不需要的話我就走了,不打擾老師休息了。”
我關上門,隔絕了他的刺耳的豬叫。
姜雷現在手上還裹着紗布呢。
我望向講台上的他,每每我們的眼神都要對上了,他卻故意撇開我的視線,眼神飄忽不定,不看我。
真惡心,還來上課。
我撐着下巴發呆,得想個好辦法,讓敗類永遠上不了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