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豬
出院後,我迫不及待找到梁遠給我安排的生活助理方宏,我讓他去給我找一個拳擊教練,他問我要做什麼,我說鍛煉身體。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着。
兩天,方宏就來告知我他已經安排妥當了,拳擊老師讓我明天晚上去他的場館裡上課。
夜深人靜時,我翻來覆去睡不着,我腦袋裡的畫面幾乎沒有停止閃現過。
望着天花闆上鑽石吊燈上鑽石閃的細微的光,我迷迷糊糊到了天亮。
早餐是一片吐司加上一碗白粥。
沒有味道。
我端起水喝,病愈後來教室上課的第一天,教室内出奇的安靜。
也是,路正和他的走狗們都不在。
不過,我都來了,他們怎麼還沒來,難道是......
我眼前一下子閃出了父親的樣子。
他會這麼好心嗎?
我以為頂多是小小的警告了他們。
上課了。
一個大腹便便的秃頭中年男人站上講台,開始噴着口水講課。
他是我的數學老師,姜雷。
他經常性喊我去他的辦公室,說我作業做太差了,要單獨給我輔導。
可是老師,我明明全對的題目,您為什麼要給我改錯呢。
我到他的辦公室,那時隻有他一個老師在。我隔着桌子站在他面前聽他頭頭是道的給我指出我完美的正确答案上的錯誤。
他嫌我站太遠了,讓我去他身邊,他要好好把我教會。
他惡心的充滿肥肉的手搭上我的肩膀,還慢慢的揉。
姜雷笑起來眼睛成一條縫,他的聲音油膩,“小泉啊,長得真白,真嫩,有什麼不懂的問題,盡管問老師啊,呵呵。”
對着他豬頭一樣的臉,我沒當場對着他吐出來已經是非常禮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