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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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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七個人下地幹活,秦東一家賣力得很,楊泓和曹惠幫他們收袋子、搬東西,晚上坐在院裡七人剝玉米殼。

如此兩天這玉米地還沒幹完,這天上午中場休息時,楊泓和曹惠坐在玉米杆地中間背靠着背歇氣,秦東跟驢似的不停掰玉米、搬玉米,看得楊泓心累。

楊泓手機響了,他接起一看,是阿布。

阿布看到帶着紅色的草帽,一臉紅汗的楊泓,驚訝道:“你怎麼累成這樣?”

楊泓靈機一動,說:“我在體驗特色農家樂,阿布你要來嗎?”

阿布挑了挑眉,說道:“你在邀請哥哥嗎?”

楊泓和曹惠對視一眼,笑着回道:“是啊哥哥。”

當阿布地鐵轉高鐵轉大巴車轉摩托車一路從北京狂奔到秦家玉米地時,他愣了須臾,摘下墨鏡說:“這就是你說的特色農家樂?”

楊泓站在遮天的玉米地裡,甩着一個玉米棒,潇灑笑道:“對啊,我同學祖傳的。”

秦東說:“楊泓我家快幹完了,你和你朋友去玩吧。”

楊泓卻道:“你家十幾畝哪有這麼快,沒事老秦我幫你。阿布你等我會兒,等我幹完了就去縣城吃飯。”

阿布緩緩道:“那我要是幹完了他家地剩下時間你能不能跟我去玩?”

楊泓想了想,說:“可以啊。”

阿布放下袖子,長腿跨進玉米地,說:“那我幫你。”

楊泓:“……”

要說渾身都有幹勁的秦東是驢,那身高一八九的阿布就是個上了無限風火輪發動機的機器驢。

阿布跟龍卷風掃蕩飛機場一般從地這頭掰到地那頭,所到之處無玉米生還,看得兩人無比震驚。

曹惠驚訝道:“這兄弟真有勁,好厲害啊,我看老秦家的地很快就能幹完。”

經過兩人身邊的秦東看了眼阿布沒說話,隻默默投身玉米地繼續揮汗如雨。

楊泓看了眼手機,裡面劉伯明人機似的對話讓他煩躁,他有一刻甚至在幻想,幻想劉伯明能出現在這玉米地裡。拿出小時候打豬草的速度告訴這兩頭驢,他劉伯明才是做農活的一把好手!

阿布的速度驚到了秦家父母,老兩口還以為阿布是什麼新型收割玉米機器人。

白天的大量運動讓阿布晚上吃了半個電飯煲的飯,而另一半是秦東吃的,秦媽說:“還好家裡有兩個電飯煲,不然還不夠吃。孩子啊,你吃飽了嗎?”

阿布捧着電飯煲道:“我吃飽了阿姨,謝謝。”

秦東給阿布遞了包煙,說:“是我們該謝謝你。兄弟謝了,今天麻煩你了。”

阿布擺手道:“不麻煩,你是楊泓朋友那就是我朋友。”

阿布一來,晚上七人剝玉米就又多了聲音,阿布性格開朗幹活也快,幾句話就逗得秦家父母哈哈大笑。

秦媽收拾出個房間給,曹惠和秦東一起睡。楊泓跟阿布一起,他吹完頭發進屋,見洗漱完的阿布穿着内褲躺在床上愣神,不好意思道:“阿布,你還好嗎?”

阿布手腳攤開,朝楊泓招了招手,笑道:“有點累,你過來我抱會兒就好了。”

楊泓:“……”

“今天麻煩你了,”楊泓走到床邊坐下,說,“明天我們就走,你想去哪兒玩。”

“沒事的,他家地快弄完了,百姓勞苦我幫他們做完吧。”阿布握住楊泓的手,聲音放得格外輕柔:“他是你朋友,那我幫他是應該的。”

阿布手上繭很厚,粗糙的掌心肌膚摩擦着楊泓皮膚時,帶起一陣刺癢。楊泓注視着被白熾燈照映的阿布,見他臉上有道細微的玉米葉子劃痕,滿懷歉意地說:“謝謝你阿布。”

阿布長臂一攔,将楊泓帶入床上,說:“千萬别謝我,你要是這樣我可就有壓力了,我還是喜歡你以前罵我是菜雞的話。”

楊泓笑道:“那是打遊戲,現在沒有了。”

阿布抓來手機,晃了晃,說:“要打兩把嗎?我最近練了個馬超,可厲害了。”

掰了一天玉米的楊泓雖然累,可也不好拒絕阿布,兩人躺在床上開始玩遊戲。

有了阿布在,秦家玉米收起來很是迅速,畢竟清晨天還沒亮,楊泓起來撒尿發現秦東和阿布已經下地去了。

曹惠說:“這驢你在哪兒找的?怎麼能幹。”

楊泓用帽子扇着風,答道:“什麼驢!這是我朋友。”

兩人坐在玉米地裡捆玉米杆,曹惠道:“這布大哥又帥又有型,還那麼有錢,你不如跟他試試?”

楊泓道:“跟他?算了吧,人家又不喜歡男的。”

曹惠拿着片玉米葉子,為楊泓指點迷津:“楊泓,你是傻逼嗎?”

楊泓豎了個中指,曹惠無視,又道:“阿布是同性戀,我看出來了,而且他喜歡你。”

楊泓:“……”

他雙手比中指,曹惠打開楊泓的手勢,說:“你沒看出來?”

楊泓道:“你哪兒看出來的?你不要用你的有色眼鏡看人。”

“大哥拜托,”曹惠情真意切道,“他從北京到這山溝溝裡來給老秦掰玉米,一個累字都沒提過,跟驢似的幹幾天,他不是喜歡你想給你孔雀開屏的表現一下難不成是喜歡老秦?”

楊泓邪惡道:“萬一呢。”

曹惠:“滾!”

兩人捆玉米稈沒秦東厲害,隻見他幾下捆好搬上三輪車。

曹惠拍着手道:“哇!老秦你好帥,太厲害了,你就是臨朐第一好男人。”

楊泓也歡快道:“老秦你簡直是我偶像。”

秦東嘴角笑還沒壓下,阿布就肩扛一袋玉米棒子,臂下夾了一袋玉米棒子潇灑地過來。

兩袋玉米棒子往三輪車上一放,三輪車明顯地震了兩下,楊泓撞了下曹惠,于是兩人繼續捧哏。

已被玉米棒子折磨好幾天的兩人隻有一個念頭,快點幹,幹完去縣城玩!

這人一得誇獎就渾身是勁,尤其是在暗自較量地秦某和布某。

玉米地成了他們的舞台,楊泓和曹惠帶着秦妹妹捆玉米杆,捆得正歡時,路邊有人喊:“曹惠!”

捆玉米稈的曹惠頓了下,楊泓道:“你怎麼了?”

緊接着,有兩個衣着大氣得體的夫妻從秦爸的三輪車上跳下來,楊泓一眼就認出這是曹惠父母,心想我的娘呀,雙方父母怎麼在玉米地裡會面了。

曹爸把曹惠拉至身前,打量完他渾身的玉米葉子和草帽後,呵斥道:“曹惠,你在做什麼?”

曹惠讪道:“我在捆玉米稈,爸你要試試嗎?”

曹爸:“……”

曹媽提着LV包,精緻完美的妝容将這玉米地環視一番,蹙着細眉道:“國慶不回家就是來這兒玩了?這兒有什麼好玩的?”

秦家父母過來跟曹惠爸媽打招呼,曹媽捂着鼻子淡淡地應了,曹爸雙手後背,禮貌笑道:“老鄉你們今年這玉米看上去收成不錯啊。”

秦家父母笑得樸實,兩家父母扯了兩句後,秦東也來了。

曹媽不怎麼理秦東,曹爸随便地跟秦東說了兩句,随即道:“好了兒子。不要在人家地裡玩了,跟爸爸媽媽離開。”

曹惠玩着跟玉米棒子,說:“可我室友家的玉米還沒收完,我不走。”

阿布這時溜到楊泓身後,楊泓差點被吓了一跳。

阿布道:“這是在做什麼?”

楊泓低聲道:“兩家父母會面。”

阿布道:“太可怕,這就是戀愛嗎?還好我爸媽不兇,以後肯定不兇你。”

楊泓奇道:“你爸媽兇不兇跟我有什麼關系?”

阿布笑笑。

曹家父母想帶曹惠去青島看親戚,但曹惠不走并說秦東家玉米還沒掰完,就算要走也得把秦家玉米掰完。

曹家父母許是溺愛也許是無計可施,曹媽輕歎一聲放下LV包,曹爸脫下西裝外套,夫妻倆給秦家掰玉米。

楊泓被這一幕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曹惠合起他的下巴,憋笑道:“要是他們知道我和秦東的關系,你說怎麼樣?”

楊泓道:“那我想這片玉米地應該會被炸平。”

曹惠哈哈地笑,曹媽在玉米地裡抓狂:“曹惠你還笑!你媽我這輩子沒有做過農活,都是因為你,老娘回去才收拾你。”

曹惠說:“媽!這是豐富的走基層下鄉實驗,你體驗一下嘛。”

曹家父母迫切地想帶曹惠離開,為此不到下午六點,秦家的玉米地曆經好幾天總算掰完。一弄完,曹家父母就強勢地帶走了曹惠,奔馳在小山村的道路上揚長而去,塵煙盡頭秦東看了許久才轉身回了院子。

楊泓見悶不吭聲剝玉米的秦東,寬慰道:“馬上就要上課了,你們很快就能再見的。”

秦東點了點頭,楊泓看出秦東很低落,可不好說什麼就和阿布陪着他靜靜地剝玉米。

巨大的家境鴻溝擺在兩人面前,山溝裡刨食的秦東想追上鄭州少爺曹惠,家境是一方面,雙方父母的同意又是另一方面。

吃完晚飯,楊泓也和熱情的秦家父母告别跟阿布去山東各地玩了兩天。

坐飛機回西安的空中,楊泓翻着手機,國慶期間劉伯明消息還是和以前一樣少而正經。哪怕楊泓和他說阿布來濰坊找他,劉伯明也隻說希望兩人玩得開心,沒錢就問自己要。

楊泓在想是不是兩人一月多不見,劉伯明對自己的感情消失了?還是說劉伯明談戀愛了?

劉伯明三十歲了,他談戀愛是絕對正常而且是相當晚的了。

楊泓看了眼身邊俊朗的阿布,安慰自己劉伯明談吧忙吧,或許自己不聯系他,兩人聯系少,他心裡的愛情就能淡下來。

而劉伯明也能回歸自己的人生。

回到西安是八号中午,楊泓實在對陪自己掰玉米、走山東遊玩的阿布不好意思,就邀請他去家裡坐坐。

等電梯時,阿布捏了下楊泓的臉頰,說:“小泓。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在秦家玉米地忙了好幾天的楊泓曬黑了點,他蹙着長眉不解時,活像隻歪着頭思考的貓。

阿布見他這樣,不由笑道:“你有男朋友嗎?”

電梯來了,兩人進去,楊泓答道:“沒有。”

緊接着他愣了瞬,看向阿布。阿布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蒼勁的頭發,說道:“我也沒有。”

電梯裡兩人陷入沉默,楊泓的心第一次在劉伯明外的男人面前跳快。電梯到了,楊泓落荒的出了電梯,指紋貼在鎖上時,阿布追了上來。

男人高大的身軀覆壓在楊泓身上,楊泓感受到自己背脊貼着阿布熾熱的胸膛。兩人貼得很近,近到他能感覺阿布呼吸掃在自己耳邊,帶起絲絲癢意。

時間在這刻靜止,空氣中名為暧昧的分子不斷上升,叮咚一聲,指紋解開密碼鎖。

楊泓按在門把上的手被阿布帶動,門被擰開,門内世界撲向楊泓時帶來一陣刺眼的光。

阿布說:“我能追求你嗎?”

同時門内傳出問話:“小泓你回來了?”

兩句話一前一後地将夾在兩人中間的楊泓思想撞得粉碎,他幾大步離開阿布,走進客廳發現穿着圍裙的劉伯明正迎面走來。

那些埋在心裡故意被遺忘的感情在見到劉伯明時被徹底激發,楊泓高興道:“哥你怎麼來了?”

劉伯明道:“我來看看你。在外面吃了那麼久東西,我給你做點清淡的去去膩。”

阿布信步進來,劉伯明笑着地掃了他一眼,說:“麻煩阿布你這幾天照顧小泓了。”

阿布雙手插兜,不鹹不淡道:“應該的。”

要不是阿布在,楊泓真想抱着劉伯明狂蹭一通。

午飯阿布沒留下來吃,隻有兄弟倆。

楊泓跟劉伯明說着國慶期間遊玩的事,劉伯明靜靜聽着,溫柔地笑着回應楊泓話。

這次見面,他覺劉伯明精神有些不好。

楊泓道:“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公司事情太多,你壓力大?”

劉伯明笑道:“哪兒有?倒是這麼久沒見感覺你都瘦了。”

從超市買完菜的回家,路上楊泓牽住劉伯明的手,說:“想你想的。”

疫情經過九個月的發酵時間已讓不少人覺得沒有那麼可怕,路上不少行人連口罩都沒戴。一切仿佛回歸去年,清月之下的千年古城刮起秋風瑟瑟,楊泓牽着劉伯明的手,月色拉得兩人影子修長。

晚上楊泓看劉伯明睡熟,拿來他的手機解鎖查閱。這個習慣在大半年前就有了,若是更準确的話便是新年第一天。

那時楊泓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隻每次看到劉伯明跟徐孟箐多聊兩句話心裡就有些悶,連挂兩三天臉色。而劉伯明也許是看出來,跟徐孟箐減少聯系。

國慶劉伯明前面出差很忙,後面幾天跟方瓊出去吃飯休息,沒有其他消息。

可看手機裡什麼關于戀愛消息都沒有的時候,楊泓又急。

他側頭端詳劉伯明,午夜的手機幽光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上帝之手完美雕刻的黃金比例讓劉伯明哪怕打着呼噜睡熟,也仍讓楊泓覺得俊朗無俦。

窗外的道路上有車和發酒瘋的在喧嘩,聲音遠遠傳來,楊泓孤獨清瘦的身影在床頭靜坐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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