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和你說……”日向伊呂波上下打量了下甯次,好半晌才繼續道:“跟我來。”
“是。”甯次抿了抿唇,有點猜不準這位長輩忽然找自己是有什麼事。
雖然同為分家的人,但因為年齡的差距,他們平日裡并沒有什麼交集。忽然找他……
伊呂波帶着甯次繞到日向分家族地後邊的樹林。樹林裡靜悄悄,這讓甯次越發的不安。
“伊呂波先生?”
“你這兩天似乎和宇智波家的人走得有點近……”伊呂波背對着甯次,漫不經心的說。
“宇智波?”甯次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警惕了起來。“昨天确實有碰到宇智波家的人,我們還打了一架。”
“打架?”伊呂波冷笑一聲,“恐怕還不止這樣吧。”他轉身看着甯次,“别怪我沒有提醒你,宇智波已經是某些大人的囊中之物,你可不要選錯了合作對象。”
“合作對象?我不明白先生的意思。”甯次毫不心虛的和伊呂波對視。他的确沒選過什麼合作對象,隻是給自己找了個老師。
“你最好是不明白。”伊呂波轉身前看了甯次一眼,眼中情緒不明,“你已經不是分家家主的孩子了,甯次。”
話音剛落,人已消失不見。
在甯次被伊呂波攔下的同時,佐助帶着日差剛剛來到神社。
“這些是什麼?”訓練了一上午滿頭大汗的佐助,在看見拜殿中忙碌的小精怪,連休息都顧不上,噔噔噔的跑去圍觀。
“早上好,日差先生。做鬼的日子還适應嗎?”阿月沖跟在佐助身後的日差揮了揮手。
“早上好,阿月小姐。”日差的精神明顯不同于昨晚。此時的他好像又變回了那個溫柔強大的日向分家家主。
“好可惜,要是你們早來一點的話,就能碰見甯次了。他才剛走沒多久。”阿月假模假樣的歎氣,“果然還是佐助訓練的效率太低了。”
“喂喂喂……”在拜殿裡和小精怪聊天的佐助探出個頭來,“你下次說我壞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當着我的面?”
“哈哈哈……對不起……”阿月笑着道歉。
佐助也沒有真生氣。相處的這些日子,已經讓他深刻的了解到,眼前這人是個超級無敵喜歡逗别人的混蛋。
“佐助君可是有非常刻苦的在訓練呢。”日差笑着幫佐助辯白了一句,“說起來,阿月小姐……”
“嗯?”
“承蒙您和佐助君的照顧。不知道有什麼閑雜事情是我能幫得上忙的。老實說,以前每天為了家族任務忙忙碌碌的,現在忽然閑下來,反倒有些不習慣。”
“這個嘛……”阿月搓下巴,“其實我們一直有個大難題解決不了。”
“大難題?”
“嗯嗯。”阿月一本正經點頭,“你看我們小的小,小的小。想要搞點錢實在是太難了。”
就算開通了貓貓神許願通道,來的也都是些小錢。有時候還要被人白嫖!TAT
“诶?”日差愣了愣,怎麼也沒想到大難題會是錢的問題,“我還頗有些積蓄,如果不嫌棄的話……”
“不不不,日差先生的積蓄可都是甯次的,我們不能要。而且我們也不提倡大家用個人資金來支持團體發展。再說個人的資金其實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日差愣住,沒太明白阿月的意思。
他雖然不算什麼特别富有的人,但個人的積蓄在日向家還是能排在前列的。這都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那這問題得是多大呀?
“日差先生覺得木業怎麼樣?”
“木葉……當然很好。”日差對村子還是非常有感情的,“它保護了許多年齡小的忍者。初代火影大人一直說要避免讓孩子上戰場……這也是木葉存在的意義。”
“但其實這些并沒有被避免掉,對吧!”阿月反駁,“在初代去世後,短短的幾十年,忍者大陸發生了多次世界大戰。日差先生有想過是為什麼嗎?”
“這……因為其他國家總是想要掠奪木葉的資源。”日差遲疑。
“的确。火之國擁有最廣大的領土和最富饒的土地。木葉生長其中,更是五大忍村當中實力最強的那個。可面對雲隐村的挑釁,木葉還不是退縮了。”
“那是因為……”
“我知道,那是因為前次世界大戰,木葉死了太多的精銳。目前已無力與雲隐村作戰。”
阿月坐在院中的石柱上,眺望着遠處青山,“不錯,木葉肯定會再次成為五大忍村中最強的。然後呢……再次被圍攻,犧牲掉衆多精銳……就像輪回一樣,戰争就是這樣不停的重複着。”
而且啊……三代火影在位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不覺得奇怪嗎?就算四代陣亡,臨危受命……但兩年多了,還沒選出下一任火影嗎?
日差沉默。他知道眼前這個少女說的都是對的。從忍村建立開始,他們的的确确在不斷重複着戰争——和平——戰争。
可如果不這樣,又能怎樣?好歹現在,總會有十幾年的平靜,不是嗎?
“阿月小姐的意思是?”
“我并沒有什麼意思。我隻是想請日差先生做一名見證者……見證未來這裡将會發生的一切。”
“阿月小姐……”
日差有些失神的望着宇智波月和走到他身後的宇智波佐助……這一刻,他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受……
但總覺得,他們似乎和他不一樣……至于是哪裡不一樣,想必就是他要見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