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轉頭問:“你是日向扶真?”
“哪裡來的小輩,怎能直呼吾先祖大名?!”某不知名的日向族人聽見甯次的話,勃然大怒。
“看來你不是了……”阿月挑眉,就說幾百年的長刀能是這種品相,保存得也太好了。
不過,她還有别的辦法。
“吾乃扶真大人第十代孫。”
“我管你是多少代孫,去把日向扶真給我叫一下。”阿月毫不客氣的打斷某日向幽魂的絮叨,指名要對方傳話。
“你這小鬼,好生失禮。”日向幽魂不滿的瞪了阿月一眼,又瞪了日差和甯次一眼,“我日向家的族人就這麼看着先輩受辱?”
“啊……所以我有時候真的很讨厭和年紀大的鬼魂交流。”阿月翻了個白眼,随後面無表情的冷聲道:“火靈。”
空氣中突然出現一團火球,那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讓泉奈和日差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
“我想你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吧。”阿月冷笑,“我最後說一次,讓日向扶真出來。”
“不……可能。”這日向家的幽魂一邊掙紮着想要逃回淨土,一邊咬緊牙不肯替阿月傳信。
——這小鬼如此狠辣,她要找先祖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那看來是沒得談了。”阿月也不氣惱,隻輕輕超前揮了揮手。
一條火焰鎖鍊從火球中she出,拴住了那抹幽魂。
“啊!!”被火焰鎖住的幽魂忍不住叫喊了出來,聲音凄慘得讓旁聽的佐助都不由自主抖了抖。
“我就喜歡你們這種不配合的幽魂。”阿月用手撐着下巴,“火靈可是餓了很久了……”
“還請您手下留情。”另一抹幽魂從長刀上緩緩升起,“我就是您要找的日向扶真。”
“早這麼配合不挺好的。”阿月小聲嘟囔着,揮手收回了火靈。
“呼……呼……先祖,您怎麼出來了。”
“金谷,你先回淨土去吧。”
“先祖?!”
“回去吧!”
“……是。”
“你看起來可比你這個十代孫有眼力多了。”對于配合工作的幽魂,阿月還是很好說話的。
“讓您見笑了。”日向扶真跪坐在空氣中,“不知您召喚老朽是有何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阿月輕描淡寫道,“就是想問問你,當初你發明的那個籠中鳥,不知道有解咒方法沒。”
“籠中鳥?解咒?”日向扶真的目光瞬間she向在場唯二的日向。略過已成幽魂的那個,看來,這解咒是要給這日向小娃娃用。
“怎麼樣,有沒有。”
“抱歉,當初發明籠中鳥就是為了保護族人不被屠殺,是以并沒有設置解咒的方法。”
“唔……我也猜到了。”對于這種絕對性的咒印,沒有解咒方法才正常,“那你從現在起就可以開始研究解咒的辦法了。”
“這……”日向扶真遲疑了一下,随即搖頭,“請恕老朽無法做到。”
“我可沒有和你在商量。”
阿月用食指輕扣桌面,“不妨告訴你老人家,日向家現在日薄西山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坐在旁邊的那個小孩兒。你要是願意研究解咒方法,那咱們一切都好說。我也不介意幫你另外找個傷害沒那麼大的辦法來保護白眼。”
“但你若不願意的話……”阿月手中飛快的結了幾個印,下巴微擡,“我倒是不介意替你們日向宗家也打上籠中鳥。”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日向扶真驚恐的站起來,難道日向家真的日薄西山了?籠中鳥的施加和控制方法怎麼會落在外人手裡。
“你好好考慮考慮。”阿月對着日向扶真飛了張符紙。那符紙在空中伸出兩條鎖鍊将他從淨土中扯出來,再封印進符紙裡。
“談得怎麼樣?”
一片寂靜中,鼬非常鎮定的開口詢問。
“不算一無所獲。”阿月眯着眼笑了笑,“這日向老頭倔得很,讓他先冷靜冷靜。”
日向老頭的兩個後輩不敢說話……
給宗家也打上籠中鳥什麼的……可怕,太可怕。更可怕的是,她不僅會施加籠中鳥,還會控制籠中鳥。要是宗家也被打上了,那不是她心神一動就能将整個日向家滅族?
難怪日向扶真需要好好冷靜冷靜呢。
這是個人,是個鬼都需要好好冷靜冷靜的。
對此,宇智波月隻神秘一笑。她偶爾也會晃到日向宗家附近去玩耍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