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伊呂波選來的都是日向分家裡的中流砥柱,幾乎都是看着甯次出生和長大的前輩。
雖然對解咒的起始一知半解,卻也明白此時此刻的重要性。自然不遺餘力的相助。
陣法的外圍開始亮起藍光,然後一層一層的往裡遞進。
“陣眼的位置在動。”佐助開着單勾玉仔細觀察。
“嗯。”
日向日差一眼也不敢錯開的看着坐在陣法正中央的甯次。
“伊呂波……”日向扶真向伊呂波招手,“我現在給你說幾個穴位,你按照我說的順序,用查克拉打開或者關閉穴位。”
“知道了。”伊呂波嚴肅的站在甯次身邊。
日向扶真:“鳳池,開;百會,開;大椎,關。”
伊呂波出手如電,按照日向扶真所說的幾個穴位,啪啪點過去。
“唔哼……”閉目的甯次發出難耐的悶哼。
“接下來是内關,關;中府,關。肝俞,開。”
“啪!啪!”
“現在……”日向扶真蹲下/身體,與甯次齊平,“甯次,我把你的白眼視角全都給你打開了。你應該可以從身體内看到籠中鳥的封印。”
“是。”陣法中的查克拉沖擊讓甯次的聲音微微顫抖,他開啟白眼内視,在雙眼的上方看到了一把鎖。“我已經看見了。”
“很好。不要着急……”日向扶真說得很慢。顯然不管之前多麼胸有成竹,臨到關鍵,也是有點緊張的。
“将查克拉引導至你的眼睛,這條經脈非常的脆弱,你要很小心。”
“是。”
“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了。當初籠中鳥的咒是子-辰-巳-寅-未。”
日向扶真在甯次的胳膊上快速畫下幾個結印手勢,“現在要解開,就是将所有的咒和手勢都反向操作一遍。”
“但你要注意,鎖裡的陣法,子時不一定是子,可能是巳,寅不一定是寅,可能是辰。這隻能靠你自己去分辨。明白了嗎?”
“是。我都記住了。”
碩大的汗珠從甯次的額頭上滑落,看得出他此刻神經已高度緊張起來。
“現在,你們幾個……”日向扶真指着往陣法裡輸入查克拉的幾人,“聽我的指令,當我說開的時候,你們要将查克拉沿着與剛才相反的方向注入。”
“這次沒有引導,隻能靠你們自己的記憶。能做到嗎?”
“沒問題的大人。”其中一名日向成員毫不猶豫的開口。
他們從認字起,就開始學習各種人體經脈與陣法圖。記住各種複雜的圖形脈絡,對他們來說簡直和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很好。”日向扶真欣慰的笑了。作為日向一族的先輩,能在幾百年後仍看見滿是鬥志的後輩,怎麼不讓人欣慰呢。
“甯次,當我給出指令後,你有三分鐘的時間可以嘗試解開籠中鳥的鎖。不要冒險,就算這次不成,我們還有下次機會。一定不要冒險,明白嗎!”
“是。”
日向扶真在甯次的肩膀上,重重的按了下。
“就是現在,開。”
藍色的陣法開始變化,光點從内向外一層一層的浮現。
而在甯次的内視中,一扇寫滿字的大門猛然出現。
黃銅做的大門上,一個圓形機關正按着順時針的方向緩慢旋轉。機關的四周是漂浮着的天幹地支。
未-寅-巳-辰-子
他看向空中漂浮的幾個字。
不,不對。
這幾個字所處的順序不對。
如果按照時間順序的話……
“甯次會沒問題的吧。”氣氛太緊張了,阿月忍不住擡眼看向日差。
“他會成功的。”日差的表情也很嚴肅,但語氣裡卻滿是對兒子的信任。
多年的等待,他相信自己的兒子。
“隻剩一分鐘了。”佐助在心裡默默計算時間。
就是這樣……
甯次飛快的重新将幾個字的順序排列,墨色的大字一個個飛入圓形的機關盤中。
‘咔哒’
圓形機關鎖的鎖芯一層層打開。
“成了!”
日向扶真看着甯次額頭上逐漸淡去的印記,輕輕舒了口氣。
“真的成了?!”伊呂波猛地擠開日向扶真,定定的看着甯次的額頭。
消失了,籠中鳥的印記消失了。
他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雙膝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一滴淚水落在了木質的地闆上。
訓練場内,是獨屬于日向分家的血淚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