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同學”衆人驚訝道。
【什麼,我哥和江醫生是高中同學?】
【之前好像是有人說過,時叙和江醫生是高中同學,兩人不隻是同個高中,還是同班同學,我那時候以為又是假瓜就沒在意。】
張檸追問道:“是高中同學就結婚了麼?那也挺快的。”
江予臣正要回答,一旁時叙忽然插入,他的語氣難得得認真:
“當然不隻是高中同學,我高中的時候就暗戀他,和他重逢的這個機會,我等待了很久。”
江予臣詫異地看向他,這不是他們原定的“劇本”,但很快他目光掃過對面攝像頭,内心感歎:不愧是混娛樂圈的,臨機應變能力真好。
【卧槽卧槽,我說時叙怎麼突然就結婚了,這隔了十幾年跟高中暗戀的人重逢,還上了床,不結婚還等着收人家的喜帖麼?】
【不是吧,我雖然嘴上說好嗑,但心裡總覺得這是兩人在作秀,但高中同學,暗戀?[深思]】
【等等,久别重逢我好像也嗑......】
因為時叙一句“暗戀”,彈幕紛紛議論起來,張檸也饒有興緻地問:
“暗戀?時叙你也會暗戀人啊?看不出來呢。”
感受着來自身旁人專注的視線,羞赧後知後覺襲上心頭,不管是為了節目還是其他,就在剛剛,他将自己長達十年的暗戀說出了口。
心髒的鼓動越來越快,時叙耳根發燙,為了排解這份羞澀,他故作兇惡地道:
“人都有青春萌動的時候吧,那時候我就是喜歡他啊,他長得好看學習又好,我憑什麼不能喜歡他?!”
【急了急了,他急了。】
【笑死,耳根都紅了。】
【上回看到你哥這麼害羞還是上回。】
【所以上回是什麼時候?】
【沒見過,反正他出道六年,我當了他六年老粉,沒見過他害羞的場面[攤手]】
“哦~”張檸壞笑着調侃:“某人害羞了呢。”
江予臣回頭看了眼耳根通紅的時叙,内心感歎于他的入戲,不由握住了他的手安撫他。
時叙一愣,耳根更紅了,粉色一路蔓延到頸部。
【卧槽,你哥好純!】
難得見平日裡一副“唯我獨尊”的時叙害羞,衆人不由起哄得更起勁了。
張檸連連問:“那你呢,江醫生你喜歡時叙哪裡?”
江予臣側頭稍作思索,回答道:“溫柔的地方。”
“他溫柔,他哪裡溫柔?哦,不對,時叙對你是很溫柔的,還知道心疼人給人按摩呢。”
“就是我們有些人,都成人家戀愛故事裡的npc了。”張檸一臉的累感不愛。
方知樾插入道;“是反派,反派炮灰。”
江予臣茫然不解,而其他人顯然都看了熱搜,一個個捂着嘴偷笑。
【笑死,感覺這要成為一個永恒的梗了。】
“那高中的時候呢?!”趙以恬顯然對這場暗戀成真的戲碼非常有興緻,她兩隻眼睛閃亮亮地問:
“剛剛時叙說他高中時候暗戀你,江醫生你呢?”
“高中時候時叙就跟現在差不多了麼?他那麼拽,江醫生不會覺得很想揍他麼?還是說,被他閃閃發光的一面吸引了?”
關于高中時期,當時江予臣和時叙以及鄭明業溝通時,說的是不需要刻意秀恩愛,畢竟十幾年前的事無從查起,但如果回答了“喜歡”,反而容易被追問對對方的印象,多說多錯,還不如模糊掉過去。
江予臣一邊在内心措辭一邊緩緩說道:
“高中時候的時叙确實已經非常耀眼,他那時候就經常抱着吉他在學校舉辦的活動中表演,以他的外表和音樂天賦,很難說不被他吸引。”
“而且時叙高中時候雖然已經有了如今的幾分雛形,但大多時候都十分溫和,我記得每回文藝表演,他都主動報名,還有運動會,如果有哪個項目還缺人,他都會頂上。雖然他的成績,嗚,如大家所見,但我認為,不管是同學還是老師,應該都很喜歡他,他就是那種,會在你需要的時候站出來的人。”
“哇啊。”趙以恬捧着臉說:
“确實,讀書的時候班上總有那麼幾個人,雖然成績不行,但遇到學校活動總是頭一個舉手,非常積極,少了他們真的不行。”
彈幕也紛紛表示贊同。
“聽起來時叙高中時候人還挺不錯的。”
江予臣矜持颔首道:“我是這麼認為的。”
鏡頭外,一邊吃着晚上便當,一邊觀看直播的鄭明業也滿意地點頭。
“江醫生這個回答好,與其回答自己有沒有被吸引,不如回答時叙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這段話能夠給時叙提升不少的好感度。”
在旁被迫加班的助理:您可真是操心。
衆人又問了幾個問題,因為早有準備,江予臣和時叙都回答的十分順利,趙以恬正在奮力和一隻螃蟹做鬥争,手上忙活,嘴上空了,她就順口問:
“說起來,江醫生最喜歡時叙的哪首歌?”
這個問題非常簡單,畢竟時叙出道六年,造就了無數經典,随便哪首歌拿出去都是王炸,衆人,尤其是時叙,期待的目光像小動物一樣亮晶晶地望過來。
江予臣下意識地張開口,然而下一瞬,思維就好像程序錯亂的系統,突然卡住。
他突然意識到了一點,就是自己對時叙的了解還十分淺薄,現在,此刻,似乎,他沒辦法說出一個完整的歌名。
江予臣進入大學時候就忙于學業,醫學生學業尤其繁重,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聽一首歌了,尤其是工作之後,幾乎斷絕了娛樂,而江予臣又恰好是他工作的五年紅的。
而鄭明業給他的資料裡有江予臣的公司,樂隊成員信息,他的成名之路,獲得的獎項,但或許是以為這個事情大衆得不需要特意提起,那裡面沒有包含時叙的歌曲!
他張着嘴,一時陷入迷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