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登、記、所?!!
這幾個字一出來,評論區徹底炸了。
最初以為高等雄蟲閣下要娶一個精神有問題的雌蟲當雌侍,就夠讓雌蟲們破防。
現在看到代表着娶雌君的婚姻登記所,更是直接讓他們炸開了鍋。
[假、假的吧?]
[這怎麼可能?不可能!或許雄蟲閣下來這裡是有其他目的呢?]
[對!可能是有别的手續要辦!]
[額……婚姻登記所還辦什麼除了結婚登記外的别的手續嗎?]
[其實、其實這裡也辦理雌侍登記的!隻是線上登記更便捷,幾乎沒有雄蟲閣下會為了娶個雌侍專門跑一趟。但總有少數例外,也會有雄蟲閣下為了表示鄭重和對雌蟲的看重,特意帶雌蟲來登記所辦理。]
不管是哪個原因,都讓蟲很難接受啊!
是選擇相信席安閣下要娶克萊爾當雌君?
還是選相信克萊爾是席安很看重的雌侍?
一定要在這兩個選項裡二選一嗎?
雌蟲們越看越嫉妒,眼睛紅得滴血。
但嫉妒也能說做是……極度的羨慕。
[(打賞量子炮x1)哎呀,手怎麼自己動了?這種不合常理的情節我才不喜歡,就是氣樂我了。]
[怎麼說呢,娶克萊爾當雌侍是白日夢幻想片,但一個身份高貴的高等雄蟲閣下娶克萊爾一個精神域受損的上校當雌君,我隻能說作者已經腦洞大口到無蟲能及的地步了!普通的白日夢幻想我不屑一顧,但抽象成這樣的我必須要看看!(打賞反物質導彈x1)]
[好啊,我倒要看看作者怎麼圓回去。(灌溉營養液x20)]
[賭一艘“宇宙飛船”,這隻是席安閣下計劃的一部分,先給克萊爾希望,再狠狠地毀滅他!這才是雄蟲折磨雌蟲最狠的手段,從靈魂上徹底擊垮雌蟲!]
[說得有道理,那些至今還有着家族傳承的高等雄蟲都很會玩,跟普通雄蟲的身體虐待不一樣,他們折磨起蟲來更加恐怖,各種方法手段超出普通蟲的想象。]
雌蟲們自己說服了自己,并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真相。
甚至有蟲開始憐憫起克萊爾來。
認為克萊爾還沉浸在雄蟲閣下構建的美好幻想中,對未來的凄慘命運無知無覺,真是隻可憐蟲。
而真正的席安閣下夢雌們:“???”
呸呸呸!他都要嫁給雄主了!還可憐什麼?!
氣得咬牙切齒,心裡酸克萊爾酸得不行,但關于席安閣下的文還是要看的。
【漂亮又高貴的紅發雄蟲,格外引蟲矚目。
他一進來,整個婚姻登記大廳仿佛都明亮,所有燈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光線描摹過他的發絲和臉龐,将他塑造得像是從古典神話傳說裡走出來的雄蟲。
蟲族不信神,沒有真正意義上神明。
他們的神話傳說裡的“神”,其實是曆史上那些極為強大的蟲。
那些突破蟲族身體極限、沖破等級桎梏,晉升S級、SS級、SSS級的蟲,強大宛若神靈。
等級越高的蟲越強大,也越美麗,各方面都無限趨近于完美,甚至超越完美。
這位閣下就像是神話傳說裡走出來的雄蟲王子。
負責招待的蟲被雄蟲的美貌震懾,看得呆了。
直到雄蟲不耐地敲敲桌子,他才恍然回神。
“不好意思閣下,我失禮,請問您是要做結婚登記嗎?”
“是,請盡快安排。”
席安友好微笑。
他還牽着克萊爾的手。
克萊爾乖乖跟在他身邊,讓他心情愉悅。
這是他跟克萊爾結婚登記的日子,他心情就更好了,并不在意接待員的一點小失禮。
接待員這才注意到雄蟲閣下身側的雌蟲。
高等蟲族就沒有不好看的,無論是雄蟲還是雌蟲,亦或亞雌。
跟随這位閣下一起來的雌蟲當然也是特别帥氣的那一挂。
但以接待員在婚姻所服務各位雄蟲和他們的雌君的眼光來看——他的衣着打扮太普通了!狀态太過憔悴!連神情都很不自然!
結婚、而且成為雌君,絕對是雌蟲一生中最重要的大事。
哪個不是穿上最隆重華貴的禮服,将頭發絲都打理得一絲不苟,以最好的狀态來迎接這一天?更注重外表些的,甚至還會化上妝。
而他呢?不說換一套正裝禮服和好好打理自己了,他眼裡甚至還有血絲!一副熬夜頹廢好幾天的樣子。
像是突然被從街上拉過來結婚的,各方面都顯得倉促。
這副模樣,如果是被登記為雌侍、亦或者私下烙印為雌奴的話,其實并不顯得奇怪。
但在這個大都是登記為雌君的婚姻所裡,就太突兀了!
尤其是在他身邊的雄蟲閣下如此光鮮亮麗、尊貴非凡的情況下。
接待員不得不多問了一句:
“請問,是做雌侍登記,還是做雌君登記?”
席安聞言凝眉,沉下臉。
他不喜歡這句話。
貶低了克萊爾,也貶低了他。
“你是覺得,我不知道在線上就能做雌侍登記?”
席安冷聲問。
“你的提問讓我很質疑你的專業性,如果你連這些都做不好,請換一隻蟲來。”
天大地大,雄蟲閣下最大。
惹到雄蟲閣下生氣了,别管專不專業,立刻換蟲。
新換上的雌蟲接待員對雄蟲露出禮貌的微笑,将兩份光屏文件遞到他們面前,言簡意赅地道:
“這是娶雌君的婚姻登記表,請二位進行填寫。”
席安正要拿起筆填寫,克萊爾猛地拉住他,急切道:
“閣下!這不合适!”
一開始,克萊爾也想過,席安會不會是有其他的事要辦,又或者就是想在婚姻所進行雌侍登記。
如果是這樣,他會很感激席安對他的看重。
但當席安和接待員交流、當他真的拿起筆要填寫雌君登記,他驟然慌了神。
席安面上表情沉下來。
原本被接待員那麼一說,就已經很影響心情了。
克萊爾的拒絕更讓蟲不高興。
“能有什麼不合适?”
席安沉着臉問。
要說不合适的地方,那可多了去了。
克萊爾能說出許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