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靠我,我胸大(驕傲挺胸)]
[天啊,這麼主動熱情的高等雄蟲哪裡找,我遇到的雄蟲都冷冷的,不喜歡肢體接觸。]
[是你的性吸引力太低了,等級高的雌蟲有很多雄蟲想睡的。]
[來努力變強吧兄弟,變強就能吸引到雄蟲。]
[雌蟲的平均等級已經甩雄蟲兩個大等級了!再這麼卷下去,A級雌蟲都隻能配C級D級雄蟲了!]
蟲族是慕強的種族。
雄蟲喜歡高等級雌蟲,雌蟲也同樣喜歡高等級雄蟲。
C級D級雄蟲對高等雌蟲的吸引力真的很有限。
而雌蟲遠比雄蟲更在意等級。
不同等級的雄蟲那方面的能力、信息素吸引力以及精神力強度,區别真的很大,給雌蟲的體驗天差地别。
可在這失衡的性别比下,雌蟲要麼卷生卷死脫穎而出,要麼隻能往下選。
這就是冰冷的現實。
一想到克萊爾那家夥能嫁給A+級雄蟲,他們就特别羨慕嫉妒,心裡極度不平衡。
其實代入一下也很爽……
可是克萊爾還在那裡端着,不讓雄蟲睡,他們恨鐵不成鋼,心裡比克萊爾還急。
[克萊爾的廚藝甚至隻有及格,天知道軍校的烹饪考試有多寬松,隻要吃了沒中毒都能及格。]
[他這水平居然也能嫁給高等雄蟲,那我當年卷生卷死考一堆證算什麼?]
[算你勤奮。]
[不是說廚藝是嫁雄蟲的加分點,甚至是入門劵、是最基礎的東西嗎?為什麼席安閣下好像一點也不在意這些?]
有雄蟲出來說:
[其實根本沒注意過這個,現在哪隻蟲家裡沒有做飯機器,就算聘請專蟲上門做飯也不貴。而且雌蟲一年大半時間都不在家,軍雌更是常年在外,完全指望雌蟲做飯我早餓死了。]
[就是就是,雌蟲都太忙了。]
過來蟲表示:[所以要娶很多個雌蟲,這個出門了,還有其他的在家陪我,他們可以輪流休假陪我。]
雌蟲們迷糊了解到:廚藝多少分、會不會做飯根本不重要。
[完啦!被騙了!]
[該死的!一定是被天伽做局了!]
[萬惡的天伽!]
天伽:?
……
【“你确定嗎?胸也能靠?”
席安傾身貼近,以極緩的動作靠近克萊爾,感受到他呼吸屏凝。
他輕輕将頭枕在克萊爾肩上,臉靠在克萊爾胸膛,擡眸看他。
克萊爾下颚緊繃,冰藍的視線凝聚在他臉上,眼睛直愣愣睜着,一眨不眨,看起來比他還緊張。
但沒被推開。
席安能感受到他所靠着的肌肉時而緊繃時而放松,随着克萊爾的呼吸變動。
這讓他有一種克萊爾的胸肌是活着的恍惚感。
為了不加劇克萊爾的緊張,席安拉過克萊爾的手把玩,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把我抛下,自己去參加遠征,我其實是很生氣的。”
不止生氣,還有難過,委屈,許多的情緒。
克萊爾想要解釋,卻被席安捏了下手心打斷。
席安知道他想說什麼,無非是雄蟲不應該上戰場、為了他的安全考慮……那些老生常談的東西。
他是軍雄。
他不想聽那些。
席安拂過他指間的槍繭。
即使雌蟲的恢複力很強,高強度的訓練也還是在他身上留下了長久的痕迹。
這些席安手上沒有。
因為他的天賦能力。
他有着媲美A級雌蟲、甚至超過A級雌蟲的耐力和自我修複能力。
哪怕訓練時被虐得很慘,緩口氣的功夫就能立刻恢複過來,連修複液都不用。
也因此被克萊爾重點關照,虐得最慘……
跟同等級雌蟲比起來,他差一些的大概隻有雌雄天生的身體強度和爆發力。
這些在機甲的補足下完全能夠抹平。
更何況他還有着雄蟲獨有的長項——精神力。
席安的努力不比任何軍雌少,也自認不必任何軍雌差。
即便如此,克萊爾還是不讓他上戰場。
任何希望都不給他。
席安咬了下牙,捏克萊爾手的動作用力了些,暗暗報複。
克萊爾完全任由他捏,一聲不吭。
席安自己跟自己較勁了會就覺得沒意思,轉而繼續說下去。
“你遠征回來,也不來見我,直接就歸家修養,歸期不定。我想找你,軍方不讓,我隻能用雄蟲的方式申請基因匹配……意外地,我們的适配度很高……”
99.9%的适配度,何止是高,簡直是命中注定,天生一對。
想起這個,席安又開心了些。
不管怎樣,他和克萊爾都該在一起。
“其實……原本沒那麼高。”
克萊爾猶豫着開口。
“沒那麼高?什麼意思?”
席安不解,神情有幾分警惕。
克萊爾低垂的睫毛微顫。
這件事說出來,對他沒有益處,反而全是弊端。
但他覺得……他不該隐瞞席安。
“我們的适配度其實沒那麼高,是因為我對您的信息素成瘾,所以單方面把适配度提了上去。”
克萊爾說着,黯然垂眸。
“我們并沒有您所想的那麼适配……”
席安:“???”
“信息素……成瘾?”
是他所想的那個信息素成瘾嗎?
席安驚疑眨着眼,從他胸膛撐起身來,跟他面對面。
“等等,這是怎麼回事?你說的這些,我怎麼都不知道?”
克萊爾哪有對他信息素成瘾的樣子?
他恨不得離他一萬米。
對他退避三舍!
“是您在機甲裡晉級時的事。”
克萊爾目光閃爍,不敢看席安。
當初他與席安共處一室,席安的信息素将他完全浸透。
他雖然強撐下來,沒有傷害席安,将其平安帶回,但他的身體卻難以回到從前。
高濃度的雄蟲信息素,讓他的身體對席安成瘾。
更難以面對的是他的心瘾。
在面對雄蟲信息素時一次次抵抗又不斷渴望而産生的心瘾。
這些事,克萊爾原本已經忘了。
精神域受損對他的影響太大,讓他的部分記憶破碎缺失,他甚至忘了自己曾對席安的信息素成瘾過。
直到席安為他進行精神梳理,修複好了他的大半精神域,他才漸漸想起這些。
克萊爾一說“機甲”和“晉級”,席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怎麼不早說?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訴我?!”席安急了。
他沒想到克萊爾連信息素成瘾這種事都能瞞他。
機甲中發生的事他瞞着他,信息素成瘾也瞞着他!
他到底還隐瞞了他多少事?!
就這麼不信任他嗎?
席安氣得咬牙,眼眶泛紅,既委屈又生氣。
“雄主您息怒,都是我不好,您罰我,請您責罰……”
克萊爾手忙腳亂安撫雄蟲的情緒,但他的話隻惹得讓席安更加生氣。
“我需要一個解釋!”
席安怒而揪住克萊爾的胸口的衣服,欺身逼近。
抓得太用力,衣服跟底下的肌肉貼得太緊,以至于他抓到了一團過于柔軟的事物。
席安慢半拍才發覺手感不對,怔愣低頭看去。
白皙修長的手落在黑色的訓練服上,将訓練服包裹的軟彈胸肌抓得變形,勒出明顯的指痕。
“……”
席安大腦一空,愣愣眨着眼,怒火卡在一半,不上不下。
克萊爾隻當雄蟲是在拿他身體撒氣。
他短促吸了一口氣,壓下到喉口的聲音,也沒敢躲避,就着這個讓他難以啟齒的姿勢回複。
“把您平安帶回軍區,是我的責任。而信息素成瘾……是我自己的事,不該打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