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裸裸裸睡?雄主你又獎勵他!(大哭)]
看到“裸睡”兩個字,雌蟲們悲傷的眼淚從眼角和嘴角一起流了出來。
[我還以為會從牽手開始慢慢來呢,席安閣下居然一步到胃,不愧是超A級雄蟲(吸溜)(饞)。]
[注意點,現在星網對席安閣下那方面的言論管得很嚴,瞎開車會榮獲禁言大禮包。]
[克萊爾的書靈還在發力!]
還有讀者對“信息素成瘾”更加好奇。
[真的有信息素成瘾這種東西嗎?那得多大劑量啊。]
[信息素成瘾的前提是雙方适配度本身就很高,又在短期内吸入大量雄蟲信息素,被信息素徹底浸透……這個要求太高了,一般蟲根本達不到。]
[所以說,克萊爾相當于是還沒結婚,就被席安閣下的信息素捕獲催熟了。]
[靠!更嫉妒了!]
[克萊爾這家夥,外表一副性冷淡樣,其實内裡早就熟透了!]
[這是什麼好命啊(嫉妒使蟲面目扭曲)。]
[别想了,克萊爾這種,尋常蟲根本做不來。換成在座各位,早在席安閣下晉級散發信息素的時候,就理智全無、褲子飛飛了……然後被天伽一炮轟成灰燼,還搭上了席安閣下。]
[……這個确實做不來,誰比得過克萊爾那絕世忍蟲啊,對自己狠得像是斷情絕育了。]
#克萊爾 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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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亂頂奇怪的話題啊喂!(點贊)]
……
安若更完文,習慣性刷着評論,随手點了個贊。
看清寫的是什麼後,趕緊撤回一個贊。
這些雌蟲的腦子裡的想法真是太古怪了,果然嫉妒使蟲扭曲。
關閉光屏,安若仰靠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活動筋骨。
最近更得有些多,該給自己放一天假了。
安若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存稿箱,心虛一秒,還是決定先去做别的事。
他也不是不想存稿,但靈感這種東西是真的說不準。
到了某個節點之後就是卡住了,怎麼想也想不出來。
硬寫也不是不行,就是怎麼都不對味……
反正監獄包吃住,他也沒什麼更新壓力,安若選擇先去做點别的事放空大腦。
先前,烏列爾幫他把軍雌們的禮物送了過來。
東西太多,多到囚室裡都放不下,烏列爾隻能再多給他一個空間紐來裝。
空間紐小小一顆,可以像個紐扣或者領針一樣别在衣服上。
内部空間卻十分可觀,大得能裝下機甲。
安若這些天忙着寫文和做精神梳理,都沒來得及拆禮物,今天正好抽出一天時間來做這個。
首先是花,非常多的花。
安若懷疑是烏列爾跟那些雌蟲說了他喜歡花,以至于那些軍雌都臨時定了花送過來,不然怎麼會這麼多?
好在空間紐能給花保鮮,維持它們放入時的狀态,不會枯萎。
安若找了個花瓶出來,将其中一束花擺上。
或粉或紅的花裝點在一起,讓整個囚室都顯得明亮活潑了許多。
安若對此很滿意,決定每天換新的花擺着。
就算是這樣,也要很久才能消耗掉那一空間紐的花。
其次是衣服。
這些雌蟲似乎樂衷于給雄蟲送漂亮衣服和首飾。
空間紐裡有許多華麗的禮服和寶石配飾。
漂亮倒是漂亮,可他一個囚犯哪有機會穿這些?
安若從中挑選出幾套面料高檔舒适的睡衣,這個倒是很實用,可以換着穿。
烏列爾說過,囚服隻有在出囚室的時候需要穿,在囚室内他可以穿其他衣服。
他剛進監獄時,機器蟲收走他的衣服,其實是以防他身上藏有其他違禁物品。
安若繼續從空間紐裡往外掏東西。
然後是各種蟲族雄蟲喜歡的經典零食、水果、飲品……補品。
看着那大紅包裝、就差寫上給雄蟲補xx的禮盒,安若表情一言難盡。
看出來了,軍區的雌蟲都喜歡給雄蟲補身體。
這對他們來說大概相當于給機器上潤滑油做保養。
安若默默将其塞回空間紐,壓在最底下。
然後還有……書信?
安若将一沓像是信件的事物拿出來,神情詫異。
這樣的紙質文稿在星際時代已經很少見了,它們現在的定位更類似于收藏品。
軍雌們沒有他的終端号,無法與他聯系,最後竟用上了這麼傳統的聯絡方法。
他穿越到蟲族,最先收到的信不是來自讀者,而是來自軍雌們的感謝信。
安若心情複雜,也覺得特别奇妙。
他走到桌前坐下,将信拆開閱讀。
大部分信都是類似賀卡或者明信片的形式,裝飾感很強。
所以,在看到信上的各種花瓣花朵、聞到那刻意噴上去的香水時,安若并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
第一次作為醫生收到患者的感謝信,安若正襟危坐,帶着些小雀躍,認真讀下去。
『安諾閣下親啟:
我叫沃倫,曾服役于第九軍團,星蠍部隊,軍銜少校。我的個蟲資産清單随信附上,如果您願意賞臉一覽的話……
我參加了去年的遠征。
遠征是軍雌的榮耀,也是軍雌的墳墓。
我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我活着從戰場上回來,精神數值卻一度低至25分,進入極危狀态。這對于一個沒有雄主的軍雌來說,幾乎是宣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