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部理事長,正在會議過程中意外暈倒。
陳之筠猛地坐了起來,下床匆忙地往外走,随之碰上進門的臨淵,陳之筠抓着人手臂莫名發抖,仰頭看着臨淵。
“沒事,别急,聽我說。”
臨淵把人拉回床邊坐着,邊走邊解釋,“爺爺沒事,是低血糖不是老毛病犯了,現在在家好好的,會議進程也是通過視頻的形式完成的。”
陳之筠坐床邊上,低着頭不說話,手指捏着攪着。
又被知道了,還是什麼都沒說的情況下。
“這麼擔心,為什麼不去見見他老人家,陳之筠。現在明明沒有任何阻攔,你不用擔心什麼計劃暴露,也不用……”
“我考慮考慮。”陳之筠忽然說。
“行。”臨淵沒再說什麼。
陳之筠水果撈沒怎麼吃,又重新躺回床上,臨淵留一個獨立的空間給他,離開了卧室。
臨淵在書房不久接收到家居系統給他發來的信息。
“家主點了幾瓶酒送卧室裡。”
陳之筠這幾天确實沒怎麼喝酒,來興緻了喝點沒什麼,喝多了難受他會自己用信息素化解。
晚上十點多,陳之筠晃晃悠悠地進來,什麼話都沒有,自己往書房沙發上躺着。
臨淵見着人也沒說話,隻是熄掉了熏香,做完最後一點交接工作,上前去把人抱起來,送回房裡。
陳之筠身上好像有什麼特殊的開關被臨淵打開,一抱上人,陳之筠摟着人湊上來在臨淵前頸上咬下一口,咬完還不解氣似的,磨了磨牙,渾身的酒氣混雜一些清新的果香。
“你把我臨臨藏哪了?!”含糊不清地質問。
臨淵沒回。
死裝加口是心非,臨小橙才來多久就依賴上了,說什麼換掉回爐重造的話。
真回爐重造又不樂意了。
“嗯?”陳之筠沒得到回答,拖長音疑問,又說,“說話,我臨臨呢?一覺醒來就給我搞沒了……”
“回爐重造了。”
“什麼……”陳之筠不知道是真沒聽清還是假,迷糊地回話。
“你求我啊,求我就給你送回來。”臨淵抱着人出了書房,回卧室。
“你在叽裡咕噜說什麼啊?聽不懂……”
“你求我。”臨淵給人放下來,剛喝酒的殘局早被收拾好了,耐着性子重複,“求我……”我就給你送回來。
“求你。”
“……”
操。
是隻聽到了這些個詞吧。
陳之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