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而已。”赤井秀一面不改色,“流浪貓。〞
奧維多的悶笑聲震動着他的脊背。
赤井秀一閉了閉眼,幹脆扣住他的後腦,将他拽到面前,用吻堵住他所有可能洩露的聲音。
這個吻帶着懲罰意味,牙齒磕碰間甚至能嘗到淡淡的血腥味。
電話那頭,琴酒冷笑一聲:“哦?你養貓?”
“偶爾喂。”赤井秀一壓抑着喘息,手掌死死箍住奧維多的腰,不讓他再動。
可琴酒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聲音陡然降溫:“你昨晚在哪?”
“安全屋。”
被禁锢的貓頑皮含住了他的耳垂,無聲地笑:'錯,明明就在我裡面。'
赤井秀一捂住他的嘴,掌心很快被濕..熱的舌尖舔舐。奧維多擡眼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濃密的陰影,眼神濕漉漉的,無辜又狡黠。
許久不見,他似乎比往日更放肆了。
“還有什麼指示嗎?”赤井秀一嗓音低啞,“沒有我就挂了。”
電話那頭,打火機“咔嗒”一響,琴酒似乎點了支煙:“……波本快回來了,朗姆那邊可能要有大動作,最近盯着點。”
“知道了。”
“另外,”琴酒的聲音危險地壓低,“管好你的貓。”
他的嗓音仿佛淬了冰,“野性難馴的東西,我不希望任務時,你還愚蠢地頂着它的爪痕。”
忙音響起的一瞬,赤井秀一直接将手機扔到牆角,翻身将奧維多壓進床墊。
“這會滿意了?”他掐着少年腰側的手指幾乎要陷進皮肉裡,聲音啞得可怕。
奧維多笑着勾住他脖頸:“當然,親愛的……你不知道你撒謊的樣子有多性感。”
他貼着他的耳廓,吻上他的耳骨,呼吸灼熱:“看來琴酒的電話确實會讓人興奮,你都……”
話還未說完,赤井秀一直接低頭堵住他的唇,将剩餘的話語碾碎在齒間。
窗外雨聲漸密,将室内的喘息盡數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