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r!wer——”這是富有感情的超拖音wer聲!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些漂亮姐姐們,不是出現貓耳發箍,就是出現唐老鴨同款嘴巴,又或是毛絨絨的尾巴。
但隻要楚茨停止,那些耳朵、尾巴、嘴巴又全部消失。
?
楚茨腦袋上冒出無數個小問号出來:難不成,這個辦事處卧虎藏龍?
看似是一群熱情洋溢的漂亮姐姐,實則是一群身懷各異地雜技演員!
楚茨臉上冒出贊歎的神情,就連尾巴晃動的頻率的減少了!
楚霄趁機一把抱起她,順便封印她的嘴筒子。楚茨wer言未遂,“獵物”被好心漂亮姐姐塞到身邊,一個加速,楚茨被塞進車籃裡,一個閃擊到家。
宋绻已經出門了,家裡靜悄悄的。
楚茨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門啪得一聲,緊緊關上。
家裡隻剩下三大碗食物、四大碗水,以及一隻還沒反應過來的楚茨。
半晌,她反應活來。
小号比格楚茨怒火滔天,揚起腦袋:“唔wer!”
愚蠢的人類,竟敢把寶一個狗丢在家裡。
那,就該付出代價來!
一個自信飛撲,楚茨werwer着沖向沒有關緊的鞋櫃。
幾乎是眨眼間,剛剛還整齊有序的鞋子們,一瞬間變成一堆廢墟。
楚茨站在廢墟上,感覺體内有什麼生物本性在咆哮。
緊接着,沙發、茶幾、電視機;綠蘿、拼圖跟書籍,沒有哪個,能逃脫楚茨魔爪。
等她回神,屋子裡已經一片狼藉,堪稱第四次世界大戰現場。
後知後覺,楚茨有些心虛,深處爪爪,把破碎的書籍試圖拼起。
先不說狗爪靈活與否,隻是那如雪花般碎屑的書籍們,根本沒有再修複的可能性了。
心虛的爪子扒拉扒拉,發現拯救無果後,那一瞬間,楚茨突然理直氣壯起來。
她隻是個小狗勾欸!能有多大力氣?
都怪這些東西,質量不行!
站在唯一幹淨、完整的小床上,楚茨看着自己的戰績滿意點頭。
突然,拉上窗簾的陽台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
楚茨家在二樓、開放陽台,遇上小偷也不算稀奇。
看了周遭那一片狼藉,楚茨思考片刻,嘿咻一聲鑽進自己的小床床底,靜靜趴着,等待着那個發出悉悉索索動靜的生物到來。
五月中旬的上午,風已經帶上熱浪,玻璃門被人從外面刺啦一聲割開取下,熱空氣便急切的鑽了進來。
奶白色的窗簾揚起,半晌,從底下鑽出個大白天穿着夜行衣的人來。
嗯。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楚茨心裡那點緊張,在看到她大大咧咧取下黑色口罩後,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着滿地的狼藉景象,她明顯也愣住了。
“難道有人先來一步?”穿着夜行衣的女孩一邊小心避讓、一邊喃喃自語:“不應該啊,我們應該是第一個知道這個消息的。”
一邊懷疑着自己,女孩一邊俯身,蹑手蹑腳地在楚茨這攤傑作下小心遊走。嘴裡還不忘發出“嘬嘬嘬”的聲音,試圖把楚茨引誘出來。
楚茨可是一個曾被社會反複打磨過的成熟牛馬!
她這麼可能中這種小計!
“wer!”
下一秒,楚茨站在陽台,對幫助自己打開自由大門的女孩叫出聲當道謝。
想起昨晚見到的月下美人,楚茨體内湧出更多力量!
不等女孩反應過來,楚茨自信一躍!
骨碌碌,楚茨在穿着夜行衣的女孩震驚視線下進行自由落體。
等她跑回陽台時,哪裡還有楚茨身影了!
雖然從二樓躍下,但意外地,楚茨并沒有受傷。
草叢中,楚茨穿過一個個縫隙,堅定地伸爪,朝自己腦袋裡地圖印出的辦事處奔去。
漂亮姐姐!等我——
陽光下,一個穿着夜行衣的女孩站在視野開闊二樓陽台,蹙着眉,拿着手機跟對面彙報目标跳樓的消息;
而草叢中,一隻小号比格目光堅定、四隻腳跑得飛快,在草叢中快速穿梭。
宋绻拎着新鮮的蔬菜走到自己家樓下,看着站在自己家陽台上、旁若無人接打電話的人,臉上溫柔的笑頃刻消失。
如果楚茨在這兒,說不定也能發現,自稱她爸的人竟然也是雜技團的一員!
隻見宋绻腳下空空,卻像是踏上了一階階看不到的台階似的,走到陽台護欄邊。
“師傅您好,您在這兒,是做什麼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