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還好隻是暈車,把這兩顆藥給她服下,躺着休息一會兒就沒問題了。”
李群給許願看完,将一次性醫用手套脫下,丢到垃圾桶内。
“你沒事吧?”
轉身對着文藍說道。
“我還好,經常到處出差,習慣了。”
李群點了點頭,文藍身材高挑,站在他身邊都能到他肩膀,他掏出手機,在備忘錄敲字,遞過去給她看。
【晚上出去喝一杯?】
【我雖然沒事,但是還沒适應到這個地步。】
文藍回複他。
【喝奶茶。】
文藍想了想,這才點了點頭。
奶茶店裡人不算多,播放着聽不懂的民族音樂,外面偶爾幾個行人路過,旅遊旺季過去,人流也少了。
當地的阿媽端了兩杯奶茶上來,用銀色的酒杯裝着。
文藍抱着杯子取暖,輕輕啄了一口奶茶。
“怎麼樣?”
李群從包裡掏出兩顆大白兔奶糖,攤在手心,遞給她。
“什麼怎麼樣?”
看到這兩顆奶糖,文藍有一瞬間的呆滞,李群和她是鄰居,一直以來,文藍都把他當做鄰居家的大哥哥,她讀高一的時候,李群已經保送大學了。
要說她是怎麼認識許譯的呢,第一次見面還是因為李群。
那個時候文藍去國外夏令營回來,文藍爸媽公司有事,就托李群去機場接她,但是當時許願突然發了高燒,李群沒辦法就把文藍帶着一起去了。
那時候她還是個情窦初開的小女孩,也就是個黃毛丫頭,許譯不記得她也很正常,當時整個别墅都很慌亂,圍着這個叫做許願的女生。
所以當後來上了大學之後,看到許願這個熟悉的名字,她承認她小有心機的“勾引”了許願來主動和她做朋友。
“你和許譯啊。”
文藍聳了聳肩,“還能怎麼樣。”
“文大小姐還沒玩夠?”
李群側眸挑眉,像是在調侃她。
“你不也一樣?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沒談過戀愛。”
文藍拿起一顆奶糖,剝開外包裝,又仔仔細細的把那個透明的糖紙摘下來,做完這一切,她才反應過來,不吃糖紙的,從來都不是她。
“這你就不懂了吧,專家都說了,允許一部分有另外獨特價值的人放棄掉生育權,去做更多對社會有益的事情。”
文藍白他一眼,“搬磚的家說的吧。”
“嘿,小鬼頭,怎麼和哥哥說話呢?”
“不過我說,你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當,跑去伺候另一個大小姐?”李群将另外一顆糖果也放在她奶茶杯旁邊,語氣一轉,“你要是累了,可以回家,文叔叔他們都很想你。要是許譯欺負你,你還有我。”
印象裡小時候的她總是披肩散發,可是自從進了許氏,總是紮着幹淨利落的丸子頭或者馬尾。
文藍埋首,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面前的奶茶發呆。
手邊的手機震動起來。
“大小姐?”
文藍點了點頭,接聽電話,“你醒了?還好嗎?”
“那就好。”
“我們在酒店樓下,右邊第二個巷子進來,店名叫盞茶。”
“好,我們在這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