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萄酒信息素和薄荷信息素交織着,一面沉淪,一面又無比清醒。
Omega滿臉淚痕,尾音止不住發顫:“關燈,楚先生......”手臂向上伸着,這是一個渴望擁抱的動作。
楚南明吻吻他不斷滑落淚水的眼角,唇瓣落在他的眼皮上,讓時尋不得不閉上眼。
“關燈了。”
“騙人......你騙人。”Omega哭着去捂自己的眼睛,手卻被對方帶着放到寬闊的背上。
“閉上眼,不就看不到了麼。”Alpha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他含住Omega的耳尖,“讓我看看你。”
他不可遏制地想到周旭珩掐住時尋的樣子,如果再晚一點.......楚南明呼吸一窒,加重了力道。
Alpha骨子裡的惡劣讓他自私地想要看到對方渾身布滿自己留下的痕迹,想要看他被親到破皮的嘴唇吐出自己的名字,想要看他塌着腰想逃卻隻能被自己死死地釘在原地。
隻有看着他,他才能一遍遍确認,時尋真的屬于自己了。
尖利的犬齒刺穿後頸微突的皮膚,Omega尖叫着,無力地想要推開他,失敗後隻能将自己蜷起來,可這一舉動讓細嫩的後頸暴露地更加厲害。
比平時聞到的濃一千倍一萬倍的信息素狠狠地灌進身體,利箭般透過薄薄的□□,正中靈魂中心。
恐懼感伴随着滅頂的快|感一下下沖擊着大腦,緊随而來是疼痛,痛得幾乎要将他劈開。
Omega哀哀地乞求着,透明的涎水從嘴角流下,和淚水混在一起,流到鎖骨窩,清薄的水迹在燈光下像是鎖骨鍊一樣顯眼。
可憐又......
Alpha的施虐欲讓他激動到戰栗。
犬齒嵌地更深了些。
殷紅的鮮血從修長的脖頸滑落,劃過微凸的脊骨,劃過楚南明攬着他後背的手指,滑到尾椎骨,最後滲到純白的被褥上,洇開。
白葡萄酒和薄荷抵死纏綿。
(審核你好,隻是臨時标記,沒有實質行為,請手下留情)
恢複意識時已是日上三竿。
昨晚楚南明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對于非原住民的時尋來說,幾乎沒有區别。
小Omega往Alpha懷裡埋了埋,楚南明見狀,溫熱的手掌蓋住他的眼睛。
然後......時尋徹底醒了。
不敢不醒,這麼再來一遭時尋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楚先生。”他輕輕喚了一聲,狐狸眼哭腫後幾乎睜不開,可憐兮兮地望着男人。
被欺負狠了的小狗。
楚南明“嗯”了一聲,帶薄繭的手指惡劣地從他的脊柱溝緩緩下滑,惹得小Omega無法扼制地顫抖起來。
“他摸我蝦線幹什麼。”時尋哆嗦着——癢的,又不敢亂動,生怕出事。
系統“叮咚”一聲,平闆的機械音裡竟聽出了一絲愉悅:“宿主中午好。”
昨晚它就被強制下線了,到現在才剛剛被喚回來,帶薪休假,不可謂不爽。
“時尋。”楚南明湊過來碰碰他的嘴唇,“抱歉,昨晚沖動了。”
警局嘉賓一位。時尋在楚南明的肩膀上磨了磨牙齒。
楚南明:“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一樣的選擇。”
時尋:......槍斃吧。
“昨天看到他把你摁在床上的時候,”楚南明眼裡閃過狠戾,語氣帶笑,聽上去格外瘆人,“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時尋靜靜地聽着,忽然開口:“如果你想讓他破産的話,我或許有他的把柄。”
他将自己先前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楚南明若有所思:“我會去查清楚。”
連全名都提供不了的時尋大受震撼:這就是資本的世界嗎?!
他弱弱地仰起頭:“不需要我再去打聽打聽嗎?周旭珩現在對我肯定還有想法,我可以趁機回去,等他掉以輕心的時候唔......”
“想都别想。”Alpha抱緊了他,“你是我的Omega。”
時尋苦哈哈地被抱去浴室:“楚先生,我也想幫忙,我,我讨厭他。”
Alpha手指撥動水面,漫不經心:“可是你連罵人都隻會說‘讨厭’。”
時尋心裡默默道:火力全開的時候十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讨厭鬼系統。
“我也想幫忙的......”時尋默了一瞬,鼓起勇氣道,“我除了‘讨厭’還會說其他的。”
“說别人‘壞’嗎?”楚南明彈了他個腦瓜崩,“這麼想幫我,就交給你一個任務。”
楚南明拿起手機輸了幾個地址發給時尋:“這是幾家料廠,你的設計稿賣給我,然後我雇傭你把它做出來。”
“然後呢?”時尋還沒反應過來,懵懂道。
“然後,等你把它戴到我的無名指上。”氣流蹭過時尋的耳廓,手上的戒指早就被摘掉,楚南明伸出手,上面空空蕩蕩。“時大設計師,别讓我失望。”
話是這麼說,時尋不甘心道:“我就不能幫你做一些現在、立馬、下一秒就能出效果的事情嗎?”
Alpha想了想:“冰箱裡還有個冰激淩蛋糕。”
他很快就否決了:“别吃了。前天的,不知道壞沒壞。”
楚南明道:“但是你可以打開冰箱看看,接下來我很忙,我隻能下次再帶你去買。”
楚南明為什麼專門叮囑一句?時尋吃飽喝足,頸後帶着Alpha的臨時标記,信息素紊亂帶來的不适感消失殆盡,他從未這樣舒暢過。暖飽思淫欲的時尋對蛋糕升起了莫大的興趣。
在看到蛋糕上寫的兩人名字時,時尋愣了一秒,然後把它們挖出來吃了。
系統震驚:“白月光不是說别吃嗎?”
“我哪有這麼嬌弱。”時尋吃得津津有味,“凍久了,冰碴多,不然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