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頌皺眉,搞半天,是他長得不如人?但是,“他能比太子殿下還好看?”
蘇梨擡了擡眼皮,看起來似乎想翻白眼但又忍住了,他重申了一遍,“甚合我意而已,祝大人不必強行挑撥。”
“開個玩笑。”祝頌隻是單純的想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比溫奉玄好看而已。“你這次來也是因為謝甯淵?”
蘇梨沒有直說,而是哼了一聲,“嗯哼。”
祝頌又問道:“他人呢?”
蘇梨回道:“在天悅客棧。”
“太子出事,他都不着急?”
蘇梨看向祝頌,“難道不是祝大人說不許災民鬧事,否則要被驅逐出城的嗎?”
祝頌皺眉,“可他是太子近侍。”
蘇梨頗有好奇的問道:“那他可以鬧事嗎?”
“這能是一回事嗎?”
蘇梨被他逗樂了,垂眸笑了起來,“說實在的,祝大人問這些我也不清楚,我隻是知道,之前謝甯淵并沒有告訴我屋裡那位是太子。”
祝頌想起來了,溫奉玄說過的,他不想暴露身份。
艹,他這腦子,真是不中用了。
見祝頌不說話了了,蘇梨又問道:“祝大人還有事嗎?”
祝頌這才說起了此來的目的,“殿下現下如何了?”
蘇梨道:“還行吧,燒退了,大概明天早上就會醒,明天早上準備些軟和清淡的飯食。”
祝頌點頭,蘇梨盯着他,有些不放心的問了句,“你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吧?”
見祝頌的臉上浮現出疑惑,蘇梨斂着眉走近一步,聲音壓得很低,“房事過後,宜飲食清淡。”
雖然這事大家心知肚明,但被這樣明晃晃的提起,祝頌難免有些臉熱,他掩飾性的輕咳了一聲,“嗯。”
話已說完,蘇梨下了逐客令,“沒别的事祝大人就回去吧,病人需要安靜的休息。”
“好,有情況随時跟我說。”祝頌說這句話的時候朝屋内看了一眼,可惜屏風擋住了視線,看不到裡面的人。
在他說完蘇梨就毫不猶豫的關了門,看着門外的身影微微皺眉,殿下這樣做會不會代價太大了點?算了,做都做了,後悔已然無用了。
祝頌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轉身去找了祝淩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呼噜聲,聽起來睡得很熟了,這些天也辛苦他了,祝頌便沒有敲門直接從窗戶跳了進去。
溫奉玄用了他的房間,今天晚上隻有暫時跟祝淩野擠一擠了。
月色很好,不用點燈也能看得見,祝頌徑直走到床邊,朝祝淩野說了一句,“睡裡面去些。”
話音一落祝淩野就朝裡翻了個身,剛好空出一人的位置,祝頌就躺了下去,結果剛閉上眼睛就被猛地一推,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于此同時祝淩野暴怒的聲音響了起來,“誰派你來的,本官可不吃這一套。”
祝頌痛得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索性在地上躺着,等着祝淩野過來扶他,結果祝淩野二話不說從窗戶翻出去了。
祝頌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後背和屁股痛得要死,在地上躺着緩和了一會兒這才扶着凳子慢慢的站了起來,剛站起來就聽見開門的聲音,祝淩野生氣的聲音響起,“就是她,想使美人計拉我下水。”
祝頌一回頭看到門口站着的人時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
此時祝淩野也看清楚祝頌的臉了,更生氣了,“你還易容成我哥?太..”
話沒說完他就意識到不對勁了,三步并作兩步跑到祝頌面前,緊緊攥着祝頌的胳膊,“哥,真的我哥,我天呐,你半夜爬我床幹啥啊?”
祝頌理都不想理他,“讓殿下看笑話了。”
溫奉玄語氣很溫和,還帶着些大病初愈的虛弱,“若不是我占了大人的房間,大人也不會有此一遭。可傷到哪兒了?”
此時祝淩野也完全明白過來了,恨不得抽自己倆大嘴巴,連忙問道:“哥,你傷哪兒了?”
祝頌強行忍住喉嚨的異樣,盯着溫奉玄回了句,“沒事。”
“哥,你吐血了。”
聽着祝淩野一驚一乍的聲音,祝頌隻想一巴掌将他扇飛。
溫奉玄還算鎮定,“去請蘇梨過來。”
祝淩野急得語速飛快,“那勞煩殿下幫忙看着點我哥。”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