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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老師,我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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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如此發達,真的想念,總能聯系到。

蔺庭昱冷冷看着她,“朋友?誰跟你是朋友。”

易今莳靠的更近,看了看她的耳朵:“你以前說不會打耳洞,唔……你戴耳墜真好看。”

蔺庭昱感受到她的氣息,有些情緒鋪天蓋地冒出來,她伸手将人推遠,“别離我這麼近!”

易今莳沒站穩,差一點摔倒。

身後不知道誰扶了她一把,她才勉強站穩,道了聲謝,一看竟然是謝绮言。

她身上加了件黑色西裝外套,黑長卷發,濃豔的唇色,一冷臉便很嚴肅。

易今莳想到她身上的痕迹,“你出來幹什麼?剛剛蔣彤都找到我這裡了,要是被她……”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蔺庭昱冷眼瞧着這一幕,心中滋味難明。

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易今莳就是個騙子。

嘴上說是朋友,可她的朋友那麼多。

現在,是和謝绮言有秘密了嗎?

當時強迫她穿那麼難看的裙子時,不是說‘我隻和你有秘密嗎’。

謝绮言安撫她:“我穿了外套,沒事的。”

易今莳還是不放心:“你快回去吧。”

謝绮言莞爾:“我會回去,但回去之前,還得帶一個人走。”

她面向蔺庭昱。

蔺庭昱譏笑:“憑你?”

謝绮言忍着沒發火,怕吓到人,“易今莳好好跟你說着話,你推她幹什麼,她穿的高跟鞋,站不穩,摔倒了怎麼辦?”

蔺庭昱沒有第一時間回她,而是幻想她說的那個場景。

摔倒了,應該會傷到吧。

易大小姐嬌貴,肯定要鬧騰好多天。

以前她連小咳嗽都受不了。

她上大二的時候,易今莳才讀高一。

開學第一晚,她接到家裡的電話,很意外,打電話的人竟然是易今莳。

她啞着聲音,可憐巴巴地問:“庭昱,我好像發燒了,頭疼的睡不着,怎麼辦?你剛走我就生病了。”

“庭昱,你什麼時候周末啊。”

“我明天能不能去蘭宜大學看你啊。”

她說了很多很多的話,蔺庭昱最後回了句:“請醫生,早點睡。”

易今莳聲音失落,依依不舍:“好吧,那你也早點睡,我回家了。”

那天,蔺庭昱去溪荷參加比賽了。

她跟易今莳說過的,隻是對方根本沒記住。

次日一早,她買了最早的飛機。

蘭宜陷入梅雨季,整座城市都變得沉悶。

去了一中,帶了藥和早餐,來到易今莳的教室門口。

教室裡,易今莳拉着謝绮言的手臂,“你快幫我試試,燒退了嗎?”

“謝绮言,你要聽我的話,你忘了嗎?”

“你們高二課業多嗎?”

“……”

蔺庭昱将藥和早餐交給一個同學幫忙代送,默默離開了一中。

她讓司機随便開,在蘭宜轉了很久,去的地方大多是她和易今莳去過的。

最後,她回了學校,一同參賽的室友問她見到人沒有,她說沒有,上床躺着,一點睡意都沒有。

中午,易今莳打來電話,聲音清脆:“庭昱,是你送藥給我的,對嗎?你來一中是專程給我送藥的,那你怎麼沒見到我就走了啊,我很想你的,我們已經很多天沒見過了。”

蔺庭昱一顆心像被抓揉撕扯,她難受,因為想起自己在家中的處境,便發了火,“易今莳你煩不煩,送藥是因為我媽吩咐,不得不去,别打電話給我了,你真的很煩。”

怒氣撒完,她恐懼極了,挂斷電話。

直接關機。

她擔心聽到對面回一句‘我再也不找你了’。

她告訴自己,就任性這麼一次。

母親去世,遺囑裡财産一半給了小姨。

一開始,小姨說不能叫‘小姨’,太生分了,她會是第二個媽媽。

記不起什麼時候不對的,等蔺庭昱意識到時,小姨已經跟她不是無話不談的關系,她們之間出現巨大的障礙。

那個障礙,是表妹。

小姨或許一開始真心愛她,但後來,小姨有了自己的孩子。

愛這種東西,一旦得到,就無法接受失去的過程。

母親的遺言裡說,另一半财産留給她,希望她将自己的産業發揚光大。

那一整個下午,她無比忐忑,中間一度希望時光倒流,或是易今莳莫名其妙失憶。

這種情緒持續到傍晚。

一中放學半小時後,易家的車停在校門口,易今莳以訪客身份入校,找到她的宿舍樓下,帶着冰淇淋蛋糕。

她從實驗室回來時,遠遠便看到易今莳揚手打招呼。

那時候,蔺庭昱暗暗告訴自己,以後再也不要對易今莳發脾氣。

因為再也不可能有一個人……被她兇了之後還帶着冰淇淋蛋糕來找她。

兩人去了食堂,蛋糕打開,上面有一顆顔色特别好看的青提。

易今莳很愛青提,但把那一顆分給她,“我忘記你去比賽了,不然昨晚就不會打擾你,還害得你一大早從溪荷回來。”

蔺庭昱早就不生氣了,她故意将青提放在嘴邊。

易今莳别開臉,“你快吃,不然我會忍不住搶的!”

蔺庭昱揚唇,低着頭喊了聲:“易今莳。”

易今莳回過頭,一顆青提被人喂進嘴裡,她怔了幾秒,像是偷吃一樣,胡亂嚼了幾下就咽了。

這些事,距今已經四年。

聽說易今莳剛上大學,就被雜志社請去當副主編。

盡管是挂名的,但也…很厲害。

在國外的時候,她很多次都在想,如果她們的關系一如從前,易今莳會怎麼拉着她要獎勵。

那一定是很……

蔺庭昱沒有再想下去。

她渾不在乎似的,說道:“謝绮言,剛剛她還在和蔣彤明謀算計你,你哪來的底氣為她出頭?”

謝绮言瞪着她:“你以為我沒聽到是嗎?”

蔺庭昱嘲諷:“她說了句你演技好,你就過往不究了?”

謝绮言鄙夷地看着她:“是,那又怎麼樣?我敢承認,蔺庭昱,你敢嗎?走的最遠,其實最離不開,不是嗎?”

易今莳沒聽懂她說的話,但也意識到不是好話,便主動調解:“謝绮言,我沒事,我媽媽還在找庭昱,讓她先去吧。”

謝绮言歎氣,細長的手指撫摸她的項鍊,“叫我就是連名帶姓?”

易今莳說:“你的名字這麼叫更親切。”

謝绮言彎了彎眉,笑出聲來,“這個理由可以接受。但你知不知道,蔺庭昱見了你媽媽,可能會說一些事。”

易今莳當然知道,“如果是媽媽該知道的事,那我也想讓媽媽早點知道。”

謝绮言端詳着她的臉,心中懊惱。

以前怎麼會覺得大小姐嚣張跋扈呢?

明明這麼體貼。

不對……大小姐金枝玉葉,跋扈一點不是應該的嗎。

學校裡那麼多人,車庫那麼多房車,偏偏是她跑進大小姐的房車裡,這難道不是一種命運的暗示嗎。

甚至,大小姐以為她不願意那樣,和她疏遠了四年。

她們隻是缺少溝通。

“好,聽你的。”謝绮言将她半抱在懷裡,“去茶樓那邊,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傷到腳?”

易今莳道:“可是庭昱…”

一轉頭,蔺庭昱的眼神濃暗到要吞了她一樣。

易今莳見狀,便知道黑化值一點沒降。

“那我走了。”

蔺庭昱沒回應。

眼看着兩人離開,蔺庭昱撐着花牆,微弓着腰,低着頭,看不清神色。

許半天,她才恢複過來,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很快,那邊接通:

“我可以出現在宴會上了?”

蔺庭昱腦子裡全是剛才易今莳挨近說話時的神情,飄飄忽忽:“不行。”

“為什麼?”

“今天不是好時機。”蔺庭昱說。

“噢。”

對面什麼都沒問,就挂斷電話。

蔺庭昱整理好表情,出了花廳,正好與易沉宵撞上。

畢竟是多年的鄰居,易沉宵也是看着蔺庭昱長大的,感情不淺,見當年的小姑娘長大,變得如此沉穩自持,易沉宵傷懷,“庭昱,我找了你半天,還以為你走了。”

蔺庭昱溫和笑着:“剛剛想去找你和奶奶的,在這邊碰到小莳了,聊了兩句。”

易沉宵更是傷情:“你不在的這幾年,小莳可想你了,她高考前幾天發燒,迷迷糊糊還喊着讓你回來,她有道題不會,想讓你教。”

蔺庭昱自嘲:“宵姨說笑了,沒有我,小莳考的更好,都上蘭宜大學了。”

易沉宵說:“那是因為我告訴她,隻要考上蘭宜大學,我就帶她出國找你。小莳膽子小,一個人連蘭宜都不敢出去,你知道的。”

蔺庭昱面上的笑漸漸消退,“……是這樣嗎?”

易沉宵不知道她跟易今莳鬧了什麼矛盾,當初走的那麼堅決,對易今莳像是仇人一樣,可小莳自己好像也不清楚内情。

“不說了,反正你回來了,先在家裡住兩天,跟小莳多聊聊,有什麼誤會早點說開也好,你們倆都是好孩子。”易沉宵道:“你電話裡說今晚有很要緊的事告訴我,是什麼事?”

蔺庭昱斂眸,“沒什麼,就是我小姨,她經營不善,公司虧的不少,如果她找宵姨幫忙的話,您不用管,那就是個窟窿,填不完。”

易沉宵本來還疑心她要說的事與易今莳有關,聽了這話,倒是放下心。

“你走之後我加投過一次,但虧的沒邊,後來沒再管過。”易沉宵說:“先去看看壽星,剛還在念叨你。”

蔺庭昱說:“好。”

茶室。

易今莳在手機上玩小遊戲,謝绮言在一邊看着,手不老實,伸過去點了兩下,給易今莳點出局了。

“謝绮言!你不會玩遊戲,别玩!”

謝绮言愛看她生氣,“我不會,但你可以教我啊。”

易今莳這會兒也沒事幹,索性聽取建議,讓她坐在旁邊,将規則講了一遍,“聽懂了嗎?會玩的話我邀請你組隊?”

謝绮言聽到了她的聲音,但沒聽清她說了什麼。

時隔四年,再靠這麼近,猶如夢中,她哪裡顧得上遊戲。

“沒有。小莳,再講一遍,求你了。”

易今莳抱怨:“謝绮言你真笨。”

“剛剛你還跟蔣彤說我智商高。”

“那是我胡說的,”易今莳哪裡能想到她連這麼簡單的規則都搞不懂,“我不講了,你看着我玩。”

謝绮言說‘好’,但眼睛看的不是遊戲,而是面前的人。

像是場夢,謝绮言其實困了,卻舍不得睡。

不知過了多久,易今莳忽然出聲,指着她的胸口,“你的傷消下去了。”

謝绮言聞聲,低頭去看。

鎖骨到胸口,紅痕消退大半,隻留了一點淺淺的印記,更像從皮膚裡透出來的。

她拉住易今莳空出來的那隻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懇求道:“小莳,怎麼還這麼疼,比之前更疼了。”

易今莳被吓到,扔下手機仔細看了看,“這幾年你沒去看醫生嗎?”

謝绮言說:“看過了,但醫生說沒辦法治。”

易今莳看她疼的額頭出汗,着急起來,“你别出事啊,我叫醫生過來。你經紀人呢?她把你帶過來再不管了?”

謝绮言無奈地說:“經紀人她…有新人要帶,顧不上我。我的價值已經到頂了,公司肯定不會再給我花費精力。”

易今莳納悶:“你們公司的管理不是挺好的嗎?”

謝绮言将她的手握的更緊,“小莳,我難道會騙你嗎?”

易今莳掙了掙,“我這麼捂着你的傷,不是更難受了嗎,你回小隔間躺一躺,我必須叫醫生來。”

說不定病一好,黑化值直接清零。

再說了,謝绮言也算是她的好朋友,哪有資源在手,卻讓朋友受苦的道理。

謝绮言聽話地進去躺下,目送她出門。

回想剛剛的觸碰。

的确,更難受了。

易今莳出了茶樓,給私人醫生打電話,像是接頭一樣,弄得很神秘,私人醫生差點就想整個容再過來了。

安排好這邊,易今莳又找人要了龐琳的号碼,撥過去。

龐琳這時候正在按摩,見是易今莳來電,還以為眼花了,過了一陣才接起。

易今莳苦口相勸:“龐小姐,我知道你們公司對藝人有規劃,但謝绮言這幾年給你們賺了不少錢,你們總不能把她榨幹之後扔到一邊吧,她現在身體不舒服,你們就不能派個信得過的助理到我家來嗎?”

龐琳那可是人精中的人精,被謝绮言打發走之後,她就知道今天就算天崩地裂,她也絕不能踏進易家的門。

“易小姐,我這邊還在陪新人試鏡,實在騰不開手,你們不是認識嗎,不如先幫忙照顧一下?”

易今莳看了看時間,疑惑:“這個點兒,試鏡?”

“夜戲,”龐琳說:“我是經紀人,手底下好幾個藝人,言言現在别墅豪車,可有的藝人還吃不起飯呢,我得顧她們啊。”

易今莳聽完,總覺得有什麼壓在肩頭,愣是沒法再開口。

龐琳最後糊弄了兩句,切了電話,繼續享受按摩。

易今莳沒辦法,隻能叫周霓過來幫忙。

易家大門外,徐惜鶴坐在車上等消息。

快混成狗仔的楊秘書從裡面出來,彙報說:“蔺小姐并沒有公布那個消息。”

徐惜鶴僵硬的背放松了些,“走吧。”

楊秘書驚訝:“不去跟易小姐道别嗎?”

徐惜鶴說:“我今天在她面前出現的次數太多,再多的話她就膩了,回去吧。”

事實上,她如今沒有權力幹涉易今莳的交友,如果當面看到謝绮言纏着易今莳,她可不知道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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