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宴二樓包廂,紀子彥推開門進去,裡面燈光閃爍,不停變幻,江北緻一個人直接捧着酒瓶灌。
自從江北緻公司發展不錯後,他幾乎很少喝酒,學生時候還喜歡和朋友拼酒,和方琴晚戀愛後幾乎就拒絕喝酒了,除非躲不掉,那時候他還笑得甜蜜蜜地說:“我家琴琴啊,她管得緊,不讓我喝酒。”
大家都笑,說還沒結婚就被嫂子管得牢牢的,結婚後可怎麼辦啊!
江北緻聽到結婚後笑得更燦爛了,小酒窩愈發明顯。可是後面兩個人竟鬧到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地步。
“别喝了。”紀子彥拿過來江北緻手裡的酒瓶,江北緻迷離地看着紀子彥,笑着說:“我……我知道你是誰,彥……彥子,哈,你也……嗝……嗝嗝……來啦……沒事,一起……嗝……喝……喝!”
紀子彥無奈地看着眼前的醉鬼,拿起一杯水,坐下來陪着他。
“為什麼呀?為什麼要離開我?嗝嗝……我對你這麼,嗝……這麼好!我是真的,嗝……嗝……真的愛你呀!”江北緻抓着紀子彥的袖子一邊不斷打着酒嗝一邊不斷控訴着……
紀子彥聽着江北緻沙啞的聲音,不禁替發小心生感慨,平時多開朗的一個人,遇上了那個人也會無能為力,那自己呢?
不禁腦海中閃過章郁清的身影,搖搖頭,自己在想什麼呢?
将江北緻送回了老宅,畢竟他醉成這個鬼樣子,需要人照顧,他自己家裡又隻有鐘點工,這個點也都回去了。
既然回來了,紀子彥也順便回了一趟老宅,他與江北緻:從小是一個大院長大的,紀家一直從政,江家從江北緻的父親開始就進入商界,所以江伯母家裡是幾代積累的商戶,與江伯父是強強聯合,就等着江北緻回家繼承家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