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紀子彥的父親母親都從政,紀子彥的父親紀維是外交官長年駐外,母親裴芝殷是省級幹部,到了紀子彥這一輩本想讓他進入商界,畢竟紀姑姑已經進入商界,但是紀子彥選擇在科研領域深耕。
因為紀父紀母工作原因,紀子彥從小和爺爺奶奶一起在老宅生活,紀父紀母很少詢問關心他,他們二人自己也很少聯系。
他也曾有過叛逆時期,希望能博得父母的關心,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否是父母的親生孩子。
後面遇見一個小姑娘,讓他有了前進目标。
老宅裡,張姨看見他回來,開心得不得了,“子彥,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爺爺奶奶都睡了,要吃點什麼嗎?”
張姨是1998年特大洪水中失去了家人,隻剩自己存活于世,當年裴芝殷前往抗災一線慰問傷員和抗洪救災的人民解放軍,遇見了悲傷過度想要自戕的張姨,把她帶回了家裡,認她為義妹,把她當做親人,待她不薄。
這些年張姨一直待在老宅陪着紀子彥的爺爺奶奶,代紀父紀母盡孝,也是一直看着紀子彥長大的。
“不用了,張姨,你别忙了,去睡覺吧!我今天送北緻回來了,就順便回來睡了,爺爺奶奶睡着了,也别打擾他們了,我改天再回來看他們。”紀子彥輕輕地說。
到了房間,裡面沒有什麼大變化,盡管自己也就過年回來睡幾天。
突然他發現自己放在雜物櫃裡的一個箱子被拿出來放在桌側,應該是張姨打掃雜物櫃收拾出來的,裡面都是自己初中中二病那會的東西,有各種熱血漫畫,球衣,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個籃球,一個有點癟的籃球,甚至上面有點污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