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連嗓子都破了,真可憐。
謝凜眼神幽暗,蒙人不打草稿:“知道就好,我可沒有占人便宜的癖好。”
青年說這話時的面色過于正經,于是自以為孤陋寡聞的老實人沒有再試圖反抗,索性就忍着任他去了。
反正隻是碰一碰而已。
整個晚間,周川都忍着強烈的不适感,配合着青年幾近放氵良的動作。
青年時不時氵世出幾道情不自禁的口耑聲,聽得人耳朵酉禾麻,但周川還是覺得兩個大男人這樣子怪怪的。
察覺到懷裡人有遠離的迹象,謝凜把人撈得更緊,咬着對方的耳朵,邊用力邊講:
“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你的錯,你必須要好好給我負起責任。”
謝凜嘴上這麼說,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要不是老實人明裡暗裡地用那具身體鈎引自己,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放氵良不堪的樣子?
謝凜越想越覺得不甘心,越不甘心用的力道就越大。
可苦了身前的老實人,疼得都快哭出來了。
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周川哆嗦着那條還能動彈的胳膊,下意識往後撐着那塊in邦邦的複肌,試圖隔開一段距離。
可能是這一下主動的親近過于次激,随着一聲低口亨,掌心驟然一燙。
周川幾乎是立馬紅了眼眶,覺得對方又在偷偷打自己了。
可他又想起之前系統說過的話,說他隻是不會表達,其實還是很看重自己的,腦袋已經攪成一灘漿糊的周川紅着眼皮,眼淚流得亂七八糟地講:
“你...你以後要是有看重的員工,不要再打他了好嗎,很痛的。”
“什麼?”
老實人邊講邊打哭嗝,嘴裡模糊不清,謝凜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鬼話,以為他是被自己折騰得太狠,搞出癔症了。
他這時候又莫名其妙多出一點不屬于自己的體貼來。
重度潔癖的謝總結束後第一件事情不是擦幹淨自己的身體,而是用昂貴的面紙一點一點替老實人擦幹眼角的淚。
半掩在被子底下的場面渾氵蟲混亂,周川抽抽噎噎的,根本不敢低頭去看,身體又因為害怕變得軟趴趴的,動彈不了,隻好團着身體,任人施為。
謝凜安慰了人好一陣,等人不再哭了,這才換了幹淨的床單被罩,把人給哄睡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清晨,公司的班車早早地停在旅館門口,周川是第一個跑出來的,一副身後有狼趕他的樣子。
重疊的人群之後,謝凜面無表情地看着這隻小沒良心落荒而逃的背影,仿佛自己是什麼洪水猛獸,冷哼一聲。
沒良心的小東西,枉費他哄了那麼久。
一群人烏泱泱上了車,将二人十分自然地分隔開來。
回程的路上,謝凜闆着張臉,一路臉色都不是很好,搞得手底下的員工們都戰戰兢兢的,以為公司項目出了問題。
班車停在公司大門,周川下車後立馬鑽進了公司旁邊的地鐵口,一路狂奔,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那道宛如刀割的凝視後,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你真的不是在騙我嗎?”
回憶起昨夜的畫面,周川後怕地拍拍胸口,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不由質疑起系統的權威性。
【……你覺得呢?】
被,迫觀摩了一,夜的那種運動,系統就算再清心寡欲,也逃不開那股子惱人的躁.動感。
總之就是非常不爽。
由于對方的語氣聽起來實在不是很美妙,周川以為是後台故障,于是很識相地跳開了這個話題,不再講話。
今天是周末,出來玩的人自然很多,地鐵上人擠着人,跟開鍋下餃子一樣。
周川性格窩囊,又天生害怕沖突,隻能沉默地被人擠來擠去,最後擠到一處狹窄的角落裡,也不敢吱聲。
沒有人可以聊天,周川有些艱難地抓着頭頂上的把手,隻希望能快點到家。
突然,他的後背一涼,随着一道清冷的香氣從耳後襲來,他的豚後貼上一道冰冷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