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哈哈哈!”
樂澄捂着肚子笑得差點而岔了氣。
“讓你欺負我,遭報應了吧?”
傅時勳被蒜味熏到,這會兒正是辣的眼睛都有點睜不開的程度,本來就氣,一看到樂澄笑成那樣就更氣。
“小王八蛋,哪裡來的蒜?”
“我昨天吃烤肉送的呀。”
樂澄雙手叉腰,得意洋洋:“本來想扔的,偷懶忘記扔了。還好沒扔,正好用來對付你。”
傅時勳聽完這番話頓覺不敢置信:“我千裡迢迢飛回來找你,你用這玩意對付我。”
樂澄:“不行?”
傅時勳鳳眼微眯,輕輕磨了磨後槽牙:“行,可太行了。不過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什麼事?”
樂澄不解。
傅時勳冷哼一聲:“忘了你是為什麼開始接吻前要刷牙的。”
樂澄:“……”
樂澄承認自己被問住了,對啊,為什麼呢?他最開始的時候好像沒有這個毛病。
而就在樂澄還在苦思冥想的時候,傅二少已然再度接近。這一次,他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同時也卸下了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這熟悉的一幕讓樂澄警惕心大作的同時,眼前也似乎閃回過某些回憶。
那似乎是一個夜裡。
他想吃烤肉,于是非要纏着傅時勳帶自己去。
倆人找了個24小時營業的烤肉店坐下,一開始說不想吃的傅時勳卻吃得比自己還多。
這也就罷了。
偏生那是家韓式烤肉。
衆所周知,韓式烤肉裡的小料不可或缺的就是大蒜。
于是那天晚上倆人的親吻,果不其然充滿了蒜的氣息……
“嗚——”
記憶回籠的下一秒。
唇瓣便被人銜住了。
随後而來的便是撬開牙齒,舌尖纏綿。
樂澄到底是還沒躲過這次親親,哪怕是吃了蒜也不行。
他眼睛紅紅,悲憤無比地想,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吃蒜呢,至少後來被親的時候能好受一點。
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最終,他還是被迫接受了一個長達二十分鐘的大蒜味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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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後傅時勳就經常不請自來。
樂澄打也打過,罵也罵過,後來還曾經改過房門的密碼。
可無論改成什麼樣的密碼傅時勳都有辦法進來。
樂澄一度懷疑此人是不是請了頂尖黑客攻擊了自家的安全系統。
既然是這樣的話,改密碼也就沒用了。
樂澄也跟老男人鬥智鬥勇地有些累,幹脆就由他去。
反正傅時勳目前在他家裡也不是派不上用場,尤其是最近,樂澄要忙着看劇本的情況下。
“傅時勳,餓了,想吃小蛋糕。”
“傅時勳,背台詞好渴呀,你幫我買奶茶去。我要布丁奶茶三分甜。”
“傅時勳傅時勳……”
剛加完班的傅總被使喚地做完一切,累得坐在沙發上雙目無神,許久都沒緩過神來。結果一扭頭看着沙發床上懶洋洋半躺着,正一邊喝着奶茶一邊啃着藍莓小蛋糕的前任,終于沒忍住額頭青筋暴起:
“你把我當仆人呢,嗯?”
樂澄吸了口奶茶,眉眼彎彎笑得很像小狐狸:“誰讓你要來我家的,你!活!該!”
傅時勳:“好好好我活該,那你過來,讓老子親一下。仆人也得有工資拿吧?”
樂澄卻怎麼都不肯,一個勁兒地躲傅時勳。
“不行不行,我明天要試鏡,一點兒差錯都不能有的。”
傅時勳把人壓在自己身子底下已經有些紅了眼,伸出手指,失控地撫摸着樂澄柔軟的唇瓣,重重一按,嗓音沙啞:
“親一下能有什麼差錯?”
說起這事兒樂澄就沒什麼好氣,拿水汪汪的杏眼惡狠狠瞪傅時勳:“你哪一次親沒上牙啃我,每回嘴唇都要腫一天,嘴巴腫了我明天還怎麼試鏡?”
傅時勳把手指塞進前任的嘴巴裡,睜眼說瞎話:“大不了答應你這次不咬。”
啊嗚一口。
樂澄咬在了傅時勳作亂的手指上。
傅時勳手指吃痛抽走,樂澄也趁機趕緊跟人拉開距離:“你以為我會信?不講信譽的大騙子!”
傅時勳:“……”
行吧,樂澄說的也有道理。
戀戀不舍地又看了眼前任粉嫩的嘴唇後,傅時勳勉強壓抑住了自己想親死前任的沖動。
“明天幾點試鏡?”
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後,傅時勳問。
正在專心背台詞的樂澄一怔,下意識回:“下午兩點,你問這幹嘛?”
不會是想借機搗亂吧?
樂澄驚恐地想。
然而傅時勳一眼就看出了樂澄的心思,吐槽道:“又在随便揣測我了是吧?沒你想的那麼龌龊,隻是明天我休假,可以勉為其難地接送你。”
“唉?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