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言安默安撫孩子似的,手掌拍了拍。
說完,她自如地揪着手裡的抱枕又往前蹭了蹭,把臉頰埋了進去。
許今昭被她揪得又疼又爽,小醉鬼喝了酒很沒分寸,她睡裙也是專門勾引這醉鬼穿的薄薄的,誰知道這小醉鬼捏的又準又狠。
喝了酒之後還比之前技術差的時候更沒有分寸。
許今昭醞好的柔情,被這一擰,頃刻蕩盡。
想抓是嗎。
許今昭疼的惱,本想掰開言安默的嘴,想到什麼反身從床頭櫃上取了口紅,之前的巧用沒想到現在倒生了另一種作用。
醉鬼睡的昏昏沉沉的,許今昭捏着她臉頰,舔唇,慢條斯理地把細紅的顔色替言安默描過唇線,流暢幹淨,一點也沒越過,厚厚一層。
許今昭确定它們不會隻是幾下就消失。
而後,指尖勾過肩頸細帶,許今昭随意扯開,露出裡面細膩白皙的曲線,忽然的飽滿将言安默包緊。
“唔——”
言安默被悶的憋氣了。
求生的意識讓她下意識地掙紮,手掌撐住,往下一摁。
許今昭“好心”地把她從缺氧而亡的困境救出。
唇上的厚潤轉移,許今昭低頭瞥了一眼,輕歎一口氣,太久沒摁了,連正中紅心都做不到一發成。
慶幸,許今昭在對言安默的事情上一向都有耐心,一次中不了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隻要人在她手裡緊握,她就有無數次重來的機會。
發潤的紅一點點的從柔軟的唇瓣轉移,許今昭呼吸淩亂,扣在言安默後腦勺的手掌一點點地松開。
她随意低頭瞥了一眼,對這份斑駁很是滿意。
許今昭認真在言安默身上掃下,眯着眸子若有所思,隻有她一個人這麼“髒”,似乎,太不激烈了些。
萬一這人誤會她不行呢?
許今昭理所應當的笑着俯身,借了一點紅,呼吸先行,作為報答,自然而然地印在言安默的脖頸,淺淺抿了一顆草莓。
不濃不淡,許今昭将心底的欲望壓得無比克制。
隻是一點,忍不住想要宣誓主權罷了。
黑夜靜谧,如梭穿越,明媚的太陽在高空站穩,灼熱的光亮映亮了夜晚隐秘發生的一切。
言安默是懵的,也是傻的。
頭腦暈眩後的第一眼,是女人大方展示在她跟前的白皙飽滿,珍珠似的細膩光滑,眼瞅着就讓人不自禁生出想要摸一摸的欲望。
言安默嗓尖一緊,伸手了。
眼前一晃,斑駁的紅暈忽地完全袒在她視線之中,一顆顆漂亮的唇線就這樣出現。
“?”言安默懵,下意識摸了上去。
等等!
言安默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耳根一燙,瞬間收回。
“咬都咬了,不敢摸?”許今昭開口,嗓音帶着讓人不覺多想的沙啞,伸手抓住了言安默的手腕。
言安默聽着她的話,手腕沒了警惕被許今昭抓住。
她現在裝睡還來得及嗎?
柔膩的觸感清晰通過掌心傳入言安默的意識中時,言安默的腦海轟地一聲,塌了。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