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相處,雖然你沒能預測出他的命理,卻對他的性格秉性了解些許,殺伐果斷,性情倨傲,不為萬物折腰。
你心裡明白,他能纡尊降貴親自來地牢接你,又親口說出讓你做他的皇後,就是已經認準你了。
隻是,你心裡尚有顧慮。
你斟酌了一下措辭,委婉道:
“我是巫女,巫女命理太硬,生來戾氣重帶刀劍,恐怕……會克夫。”
“姜國的巫女在成為階下囚之時就已經死了,你現在是一個正常女人,朕從不信那些命理之說,朕的命從來都是掌握在自己手裡。”
他微妙地頓了一下,唇角微勾:
“況且,朕命硬不怕你克。”
既如此,那你還能說啥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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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能掐會算可預知未來嗎,你不是被譽為神的代言人嗎,那你可有算到自己會落得個階下之囚?”
慕容稷骨節分明的大手掐住你的脖子,另一隻手強硬地掰開你的雙腿,用自己腿抵在中間,姿勢暧昧。
他居高臨下睥睨着你,滿目陰蟄:
“慕容朔死了,你不是預言他能當帝王嗎?可他已經被我殺死了!明明我才是各方面最優秀的皇子,為什麼你眼裡始終看不到我的存在?!”
你又羞又憤,破口大罵:“慕容稷!你這個謀權篡位的亂臣賊子,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會不得好死!”
“呵!”慕容稷輕輕一嗤,露出一個颠倒衆生的笑容:
“好不好死朕不知道,朕隻知道朕馬上就會欲、仙、欲、死。”
說着,手指輕輕挑起你的囚服,帶着微涼的觸感遊走在………
你不能克制地打了個寒顫,不管不顧地奮起掙紮,可再怎麼掙紮,都不過是砧闆上任人宰割的肉。
“慕容稷你畜……”
憤懑的罵聲還未來得及出口,就被慕容稷用嘴巴堵回喉嚨裡。
月挂中天,晚風送寒。
明淨皎潔的月光,透過狹小的窗口照進陰暗潮濕的牢房内,成了唯一的光亮,落地的月光将他的眼睛照得深邃明亮,裡面寫滿了清晰可怖的欲望。
“要不要跟朕出去,做朕的皇後?”
“不去。”你憤然拒絕。
慕容稷眼眸微眯,
“你不怕朕殺了你。”
“不怕。”你憤懑瞪着他,一副甯死不屈的架勢。
慕容稷面無表情幽幽地說:
“好,你全族283人,這些人都将因你而死。”
你面色一震:
“他們并沒有做錯什麼!”
“這要看你怎麼做了。”
黑金外袍随意鋪在破舊的草席上。
尊貴的帝王與聖潔的巫女,一次又一次地糾結纏//繞,無孔不入地将感知全部占據。
潮濕腐朽的氣息,混合着情谷欠H愛的甜猩味,彌漫在空氣中經久不散。
太滿太滿,滿得已經溢出來了,卻還在不管不顧地往裡灌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