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被延長了,洛斯年失聲痛哭。
他受不了了!
洛斯年完全失去理智,也忘了自己是誰,連救命都喊了出來,手腳并用地試圖推開身下的人。
顧越也興奮了,口中罵罵咧咧,邊罵邊親他。
到最後,洛斯年完全沒了力氣,隻能靠在顧越肩窩,有一搭沒一搭地哭,任憑對方興風作浪。
顧越見他哭得像個傻子,笑了起來:“這麼激動,蕭沉不會都沒讓你爽過吧?”
洛斯年隻會哭了。
可身體的反應不會騙人,他沒有逃,窩在顧越懷裡,雙手也下意識地摟着他的脖子。
明明之前還抗拒得恨不得離他三米遠,這會兒卻像隻小貓,親昵得不行。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顧越眼睛發亮,又開始說髒話。
他興奮地拽起洛斯年,緊跟着追問:“我跟蕭沉,誰讓你更爽?”
洛斯年下意識地張口,但話到嘴邊,又警醒過來。
他在顧越身上不止一次地吃過虧,實在不敢掉以輕心。
于是咬着衣角不肯說。
顧越眯起眼:“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這麼盡心盡力,還不如他?”
“沒、沒有……”
“那你說,誰更好?”
“……”
“不說是吧,”顧越冷哼一聲,翻過身将洛斯年壓在身底下,“行,你别後悔。”
說着,一把扯過旁邊的毛巾,将洛斯年兩條手腕牢牢地捆在床頭。
洛斯年慌了,結結巴巴地讨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錯了,我錯了,二少爺,您放過我吧……”
顧越理都不理他。
這次比上一回還要糟,充滿了意氣用事的征服欲,洛斯年哭得嗓子都啞了,也沒能換回半點憐憫。
到最後,他覺得自己都要死了,禁不住崩潰大哭:“你,是你!”
顧越終于放緩動作,要他說清楚:“我怎樣?”
“你最好了,”洛斯年哭道,“你最厲害好不好?”
顧越搖頭:“這話說得不誠心。”
洛斯年快瘋了,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你比他更強,我、我……我快被你弄壞了……”
洛斯年一心隻想停下這無盡的折磨,自認為足夠努力。
卻不知道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此刻他頭發淩亂,滿臉紅暈,這麼可憐了還要含着淚求饒,完全是被徹底征服的樣子。
任誰也沒法在這種時候冷靜。
顧越腦子裡空白了兩秒,大腦直接失控。
他罵了一聲,再一次俯身。
這一次比先前還要過分,洛斯年更是受不了地哭,一會兒氣得直罵他說話不算數,一會兒又蹬着腿軟聲求饒。
一折騰就是大半夜,到最後,洛斯年已經沒有反應,脫力暈死過去。
顧越還沒盡興,但見洛斯年反應平平,又覺得沒勁,幹脆停了。
“今天就先算了,明天繼續。”
洛斯年明明都暈倒了,可聽了這句話,又不安地皺了皺眉。
顧越咧嘴笑了。
他支着上半身,欣賞洛斯年全身上下的痕迹,每一處都完全覆蓋了蕭沉留下淤青,越發得意,幹脆将人抱在懷裡。
抱也抱得滿滿當當,柔韌身軀就這麼窩在懷裡,恰到好處。
顧越越來越滿意自己的決定了,在洛斯年臉上親了一口。
“早就讓你跟我,非不聽,現在乖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