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信:項甯凱的獨白
親愛的讀者:
此刻我坐在實驗室的窗前,外面是倫敦難得的晴天。席衛軒那家夥又在隔壁抱怨咖啡機壞了,這大概是我們每天最"平凡"的時刻。
寫這個故事最初的沖動,源于某個加班的深夜。我看着電腦屏幕上跳動的數據——那些代表記憶片段的閃爍光點,突然想到:如果這些冰冷的數據能拼湊出一個完整的人格,那我們算不算在創造"新生命"?
關于"人體DNA計劃",其實我們遇到的最大困境不是技術,而是倫理。當虛拟人格表現出自主意識時,我們該不該賦予它"人權"?這個問題至今沒有答案。也許就像席衛軒常說的:"科技跑得太快,而我們的道德還在學走路。"
最讓我意外的是讀者們的反饋。有位失去孩子的母親寫信說,她通過我們的技術看到了"數字兒子"的微笑。那一刻,我突然明白:科技的終極意義,或許就是幫人們找回那些快要遺忘的溫暖。
第二封信:席衛軒的碎碎念
嘿,讀者朋友們:
剛被項甯凱拽過來寫這封信。這小子非說"要給讀者一個完整的交代",可我覺得故事本身已經說明了一切。
記得我們争論最激烈的那個下午嗎?關于是否要給虛拟人格設置"死亡程序"。我堅持要保留這個功能,因為"永恒不一定是好事";而他...好吧,他差點把咖啡潑在我臉上。
創作這個故事時,我們刻意回避了明确的"好人壞人"設定。因為現實中的科技倫理從來不是非黑即白。就像基因編輯技術,它能治愈疾病,也可能打開潘多拉魔盒。
關于續作?我和項甯凱約好了:如果真要寫,就聚焦"數字永生"帶來的社會問題。想想看,當第一個"數字人"要求繼承權時,法律該怎麼判?(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哦對了,故事裡那個總出故障的咖啡機,在現實中是真的存在的——它現在躺在我們實驗室的倉庫裡,成了最好的"創作靈感來源"。
關于DNA計劃的真相
雖然故事裡的人體DNA計劃看似科幻,但其實靈感來自現實中的CRISPR技術。我們刻意加入了"記憶可遺傳"的設定——這在未來或許真有可能實現。想象一下,你的曾孫子能"讀取"你的記憶,那将是多麼奇妙的體驗?
創作中最難忘的事
項甯凱:第一次看到虛拟人格完整複現逝者習慣時,我躲在實驗室哭了。
席衛軒:被某位倫理學家當面罵"科學狂人",但他說得對。
最後想說的話
這個故事從來都不是要給出答案,而是希望引發思考:
當科技能重塑生命,我們該如何定義"人"?
在記憶可編輯的時代,什麼才是真實的"自我"?
這些問題的答案,或許就藏在你們每個人的閱讀體驗裡。
祝你們在現實世界裡,
永遠保有質疑的勇氣和溫暖的初心。
——永遠好奇的創作者們
于倫敦某個被咖啡香籠罩的午後
(後記彩蛋)
故事中XX頁提到的"藍皮書",現實中對應《基因編輯倫理指南》XX版
那家總在深夜營業的咖啡館,原型是倫敦SOHO區的"科學家的庇護所"
席衛軒電腦壁紙是"禁止克隆人類"的惡搞标志
這樣的結尾是否符合您想要的風格?既保持了日常感,又暗含對主題的思考,還埋了有趣的彩蛋。我們可以根據需要再調整任何部分。
作者創作談
1.1 為什麼是牛津?
選擇牛津大學作為故事發生的舞台,看似偶然實則必然。這座擁有八百年曆史的學術聖殿,本身就是一部活生生的人類求知史。當我在構思一個關于基因編輯與記憶存儲的故事時,牛津那些爬滿藤蔓的中世紀建築突然在腦海中清晰起來——那些拱頂石廊仿佛天生就該成為科學家們激烈辯論的場所。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牛津獨特的"學院制"傳統。在書中,我将不同性格的角色安排在不同學院:
保守的将軍住在墨頓學院(牛津最古老的學院之一)
前衛的席衛軒則在聖安東尼學院(以社科研究聞名)
中立的項甯凱選擇了基督教堂學院(牛津最大的學院)
這種安排讓角色間的沖突不僅存在于觀點層面,更融入了空間隐喻。
1.2 場景設計的雙重性
書中那些看似随意的場景轉換其實暗藏玄機:
實驗室裡的玻璃器皿反射着中世紀彩窗的光影
博德利圖書館的古籍旁放着平闆電腦
歎息橋下的現代情侶與五個世紀前的詩人影子重疊
這種時空交錯的設定,完美契合了"古老智慧面對新興科技"的核心命題。
2.1 基因編輯的科學基礎
在創作過程中,我花了大量時間(還未開寫前)研究CRISPR技術的最新進展。書中提到的"記憶遺傳"設定并非空想,而是基于以下真實發現:
2013年《自然》雜志發表的"表觀遺傳标記可跨代遺傳"研究
2019年MIT關于"環境壓力影響基因表達"的實驗
不過為了戲劇效果,我做了一些合理想象:
将基因編輯的精度提高到小說需要的水平
設計了"記憶蛋白"這個虛構的載體分子
2.2 記憶存儲的技術隐喻
記憶銀行系統的構建參考了多重科學理論:
加州理工學院的"記憶痕迹"定位研究
南加州大學的"記憶芯片"植入實驗
日本理研所的"人工海馬體"項目
但最關鍵的設定——"記憶可編輯性",目前仍屬于科幻範疇。這也正是我想探讨的:當技術突破倫理邊界時,我們該如何自處?V
3.1 代際沖突的戲劇張力
将軍代表的老一輩科學家與年輕研究員們的觀念碰撞,反映的是現實中普遍存在的科研代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