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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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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路的聲音遠去公儀卿才睜眼。

她擡了擡有些無力的手擋住了眼前的光。

耳邊是長孫煜那句“你既這般傾心長孫融,當初又何必頂替公儀沅嫁過來。”

她傾心長孫融?他可是見過親手把傾心之人送到别的女人手上的?

罷了,她與長孫煜又無感情聯系,這句話她就當沒聽見了。

金銀和芽芽照常進屋收拾,當看見她醒過來的時候,金銀激動得聲音啞了半晌。

她激動得手足無措,推了芽芽幾手才發出聲音

“王。。。王妃,您終于醒了,嗚~您終于醒過來了”

芽芽見狀也激動的跑出門禀報。

公儀卿撐着身子坐起來。“我才剛醒,你這般哭着不吉利”

金銀哭笑着抹掉眼淚,竟然激動得成了小啞巴,隻能猛的點頭閉了嘴

公儀卿見她有一堆話無從說起,便事先詢問“我躺了多久?”

金銀秒答“一年零倆個月。”

竟然這麼久。

正想着,門外來了一大群人,有長孫煜長孫融,身懷六甲的水心,還有公儀沅。

公儀沅是在護國夫人的陪同下過來的。

主母原本從不喜歡她,隻是自從她替公儀沅嫁入谪王府後主母才對她有了改觀。

最讓人意外的是水心那大起來的肚子。

她記得兩人的大婚禮是在霜降日吧,這才一年,水心就有了孩子,這福氣真是相當不錯。

公儀卿望向她時,她撇開了目光,身子往長孫融懷裡靠了靠。

嗯?

公儀卿有些錯愕,竟然有幾分她說不清的感覺。

水心這是誤會了什麼?也似長孫煜那樣以為她和長孫融不清不白嗎?

公儀沅首當其沖坐到她床前,拉着她的手好一頓問。

見她穿得單薄,給她攏了攏被子囑咐道:“天冷,你又帶病,切勿這般掀被子了,這好不容易醒了,身體要緊”

公儀卿聽話的點頭,像個圈養的兔子。

“谷主說你快醒了,我就在廚房炖了你喜歡的銀耳粥和黑米粥,你想吃哪個,我去給你端。”

公儀卿眯着眼睛笑道:

“銀耳吧,我還是比較傾心二姐做的銀耳。”

公儀沅點頭,将她按回被子裡又給她拉了拉被子才起身去廚房。

一群人就這樣站在她床前,話也不說,像給她守靈一般讓她瘆得慌。

“有事說事,沒事你們就散了吧”

她本已經打算等衆人問她武功的問題,特别是長孫煜,可他竟然隻字未提。

長孫融有些欲言又止,水心在他懷裡他也不敢多言。

這件事就這麼一直擱置着。

公儀卿上下打量了房間後才看向長孫煜。“殿下,我們何時逃回來的?”

其實公儀卿想問的是她什麼時候開始搶救的,畢竟她當時毒攻心脈,已經無藥可救了。

“你吐血昏迷的當時”長孫煜面無表情的回答。

真是來得及時,若再晚一點,隻怕她真的輪回去了。

一旁的主母捏着手帕似是有話說,可她一直與長孫煜長孫融談話,主母根本插不上話,隻能幹着急。

待公儀沅端來銀耳,衆人看着她吃完才出去讓她好好休息。

這一年裡,除了懷孕的水心讓她驚訝之外,還有她二姐公儀沅的病情最讓她意外。

按理說她生死不明她二姐該是哭死才對,現在看來她卻沒有太過悲傷的痕迹,身體反而越發健康。

“二姐近來服用的可是藥谷的藥?”

公儀沅點頭

“不愧是藥王谷,正好,我多在谷裡留些時日,待你好了我們再離開”公儀卿計算着。

公儀沅卻笑了笑,敲了她腦袋道

“你自己已經損耗谷裡大半的藥材了,你就不知道感謝感謝人家,還想着把我也治一治。我這病谷主重新理了藥方,雖不能完全治愈,但比以往好很多,便已經夠了。”

公儀卿攪着碗裡的粥,計劃着走之前一定要去問問谷主公儀沅的治療方法。

守着公儀卿吃完粥公儀沅便走了,她說公儀卿才醒,需要多休息,便端着空碗出了房門。

接連睡了一年多的公儀卿哪裡會困,可公儀沅說她需要休息,她便聽話的乖乖休息。

門口沒人守着,一個人推門進來,公儀卿側目望去,竟然是主母。

她豁然翻身坐起來“阿娘!”

主母走過去站在她床前,突然咚一聲跪了下去。這可把公儀卿吓個好歹,自古隻有女兒跪娘,哪有娘跪女兒的道理。

她一個機靈跳下床也跪了下去。

“阿娘這是何意,有什麼事起來說。”

可主母推掉她的手,執意跪着不起。

“我自知以往并不疼你,也不敢央求你做什麼,可此事事關你二姐,我也隻能厚着老臉來求你”

公儀卿一驚,阿娘向來不喜她,能讓阿娘這般跪着求她,隻怕這事不小。

“阿娘既然說此事事關二姐,我哪有不應之理,阿娘且先起來說”

公儀卿幾番相勸,這才把主母扶了起來,她眼含淚光

哭道:“自從融王殿下娶了尚書千金,泾王殿下便日日與歌姬私混,不但不理朝政還一日比一日暴虐。不久前泾王三番五次來求娶你二姐,好幾次還鬧到天王面前,都是你大姐和你爹爹拖着才拖到前幾日,可昨日你爹爹傳來書信,說天王已經下诏,公布時間是今日申時。”

公儀卿心驚。

主母又道“我自知這事求你也隻能讓你涉險,可你是煜王妃,又救了融王殿下的命,天王若是怪罪,自有融王和谪王相救,這天底下能救你二姐的隻有你了。你二姐平日待你如何你心裡也如明鏡似的。我也不求你别的。。。。”

主母還沒說完公儀卿已經起身急急忙忙的穿衣。

“阿娘該早些告訴我”

便是要她殺了長孫泾她也下得去手,更何況隻是劫持命诏而已。

不等衆人反應過來,躺了一年才醒過來的公儀卿走出房門,四處尋了一匹馬,騎着便揚長而去。

見主母從公儀卿屋内出來,公儀沅趕緊詢問她到底跟公儀卿說了什麼,逼得她大病未愈就不顧死活的騎馬離開。

主母沉默着一言不發,縱使她對不起公儀卿,可她甯願以後再補償也不想公儀沅嫁給泾王那樣的人。

見自己母親不開口,公儀沅急得直哭:

“阿娘,您到底給卿兒說了什麼,她大病未愈,這是去了哪裡?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公儀沅拉着主母一陣哀求,主母狠着心閉口不談,待公儀卿的馬兒消失在道路盡頭她才緩緩開口。

“為娘把天王下诏将你與泾王賜婚一事告訴了她”

公儀沅一聽吓得陡然摔倒在地,憤恨又無奈的慘白着臉擡頭看着自己母親

“阿娘怎麼能跟卿兒說那些,阿娘這不是将卿兒往死路上逼嗎?卿兒已經為女兒做了太多,阿娘給卿兒說那些事是想讓卿兒去和命诏抗衡嗎?”

長孫融和長孫煜聞言皆是神色一凝,急忙牽來馬匹朝着公儀卿追去。

幾人很清楚,以公儀卿的性子,那命诏定然會被她半路截下。

劫持命诏,這可是誅殺的大罪,她這是拿命和整個相府賭,賭長孫煜和長孫融會救她。

誠然公儀卿确實去截了命诏,她拿着命诏與煜王妃的腰牌,一路逃命來到皇宮,見到了禦書房裡的天王。

禦書房裡那端莊威嚴的人早就在等她了,見到她來,他頭也不擡的繼續寫字“煜王妃身體恢複得可好?”

公儀卿面無表情的跪地直言道“并不好,融王殿下與煜王殿下的性命太過尊貴,若非臣妾命硬,也抗不下兩位殿下的劫難。”

天王放下那價值連城的筆,看着她道“那你才醒便過來是為了讨個什麼好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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