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軒驚慌地轉身。
與此同時,譚司澤把門關上,幹脆地落了鎖。
“譚先生……啊!”
葉銘軒猝不及防被男人抱上洗手台。
譚司澤雙手撐在他兩側,将他抵在鏡前,眼底深沉地看着他:“認錯人?”
一股壓迫感籠罩着自己,葉銘軒吞了吞口水,聲音怯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昨晚沒開燈的緣故?”
“嗯……”
譚司澤輕輕地笑了一聲,昨晚沒開燈,剛才吃飯對方怎麼也不肯正面看他。
此時此刻,他終于有空好好打量他的小妻子。
少年膚白若雪,眼睛如霧如夢,五官精緻如雕刻的玉雕,身上有淡淡的木質香味,那是譚司澤的味道。
眼前的這個少年,在昨夜就完完全全被自己标記,成為了他的人。
看着少年的杏眸粉腮,譚司澤喉間一緊。
“現在開燈了,你可以好好地認識我。”
他勾住葉銘軒的下颌,吻下去。
這是一個帶有懲罰意味的吻,他舌頭長驅而入,攪動葉銘軒的每一寸口腔,激發腺體分泌出涎水。
葉銘軒嗚嗚地抗拒,雙手抵在譚司澤的胸口,腳趾頭繃直:“譚……先生唔……不要唔……”
譚司澤渴得要死,隻是吃口水還不夠,他嘴巴叼住葉銘軒的唇,手伸向他的褲子。
葉銘軒瞪大眼睛:“不要,不要在洗手間……先生,不要在這裡……”
“不在洗手間就可以?”
“不……”
“小聲點,”譚司澤咬他耳朵,“你也不想被人聽到吧?”
說完,他低頭下去。
葉銘軒的喉間溢出一聲嗚咽,眼裡泛着稀碎的淚光,看着男人的後腦勺在他面前規律起伏。
十幾分鐘後,葉銘軒癱軟在洗手台上,輕微的小電流還在體内亂竄。
他雙目失神地看着天花闆,雙手捂住嘴。
譚司澤像舔盤子一樣舔得幹幹淨淨,擡起臉,餍足地看着他:
“雖然你嘴上說不要,但你的身體還是清楚地告訴我,你很快樂。”
葉銘軒害怕地快暈死過去,譚老爺子,葉叔叔他們離這裡隻有一個客廳的距離,他們卻躲在這裡做這種事……
譚司澤把他抱起來,把挂在葉銘軒腳踝的褲子給他提起來穿好。
少年雙腿筆直修長,白得跟嫩藕似的,連腳趾頭都是粉色的。
譚司澤滾了滾喉結,别開視線。
突然,門被敲了敲:“譚先生,葉銘軒,你們在裡面嗎?”
葉銘軒大驚失色,是雨帆的聲音!
他想跳下去,但是被男人攔住。
“先生,您讓我下去吧……”葉銘軒抓着他的胳膊,想掰掰不動,雙褪在男人兩側胡亂地蹬兩下,急得都快哭了。
譚司澤雙手撐着洗手台,身子抵住他:“不。”
葉銘軒:“先生唔——”
男人又一次吻住他的嘴唇。
葉雨帆在外頭焦急不安,這倆人都進去二十多分鐘了,到底在幹嘛。
又過了幾分鐘,門才慢悠悠地被打開,葉雨帆擡頭,看到譚司澤一臉冷漠地走出來。
他神色清冷,衣襟端正,隻有嘴唇的顔色比最開始紅潤一下,不仔細是看不出來的。
“譚先生。”葉雨帆打了個招呼,松口氣。
譚司澤淡淡地回了句嗯,徑直離開。
葉雨帆走進廁所,看到葉銘軒白着一張臉,抱着胳膊冷笑:“怎麼樣,跟譚總結婚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葉銘軒迷茫看着他,不明所以。
“你以為,真有這種好事會落到你頭上?”葉雨帆說,“我媽說了,譚司澤這個人心狠手辣,跟他結婚鐵定沒好日子過。”
“所以我們才讓你嫁給譚司澤的,不然你以為為什麼?”
葉銘軒聽了,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竟然,竟然是這樣……”
原來他們把自己推入的是狼窩。
“哈哈哈哈哈,”葉雨帆放聲大笑,“哎,你和我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我呢,從小就是被寵到大的少爺,我想要的,我爸爸媽媽都會給我。”
“你拼了命擦線考上的A大,我爸隻要捐錢就能讓我上。”
“你讀那麼多年書,出來後賺的工資都比不上我的零花錢。”
“從小到大我都順風順水,未來我也會和我喜歡的人結婚,過着幸福美滿的日子。”
“而你,”葉雨帆譏諷道,“你就等着被譚司澤折磨吧,這還隻是開始!”
葉銘軒聽了,臉刷的一下,慘白如牆紙。
昨夜,還有剛才在洗手間發生的,竟然隻是開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