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這個猜測,刑洄剛緩和的神色又沉了下來,盯着他的眼神也慢慢的冷下來。
刑洄點燃了根煙,坐在沙發上盯着床上的人皺着眉頭做着思想鬥争。
真是邪門了,在進入這間房子,他聞到了一股百合花香,是這人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似乎還夾雜着一絲很淡不易察覺的甜茶味,然後他就一柱擎天了。
到此刻,坐這兒抽着煙,刑洄都是撐着一把大傘,他努力壓抑着,盡量讓自己别想些十八禁,但根本控制不住。
他原本想着把這貨真扔海裡喂魚得了。
但看看自己的大保溫杯,刑洄的煙抽的更猛了,同時瘋狂調抑制手環檔位。
一根煙下肚,刑洄起身準備去浴室沖個澡,去之前他拿了根繩子綁住了遊淼的雙腿,并把房門鎖上,這才放心去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刑洄看着自己那玩意,跟要充血似的,實在漲的難受,用涼水呲都屹立不倒。
今晚又沒被下藥,真是奇怪。刑洄發愁,因為洗個澡感覺更精神了。
這種生龍活虎的狀态對他來說也是第一次,他開始生氣,都是因為外頭床上睡着的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刑洄喘着粗氣,關上花灑,披着浴袍出了浴室。
第一眼就朝着大床上看去,然後就看到不知死活的東西醒了,他走過去,居高臨下看着他,眼神要吃人。
遊淼已經被這個不正常的發燒弄得渾身沒力氣,臉色通紅,擡頭看着他最不想看到的人,仿佛被一盆涼水澆了個透心涼,叫他完全清醒過來,但還是僵在那兒好一會兒才起身解繩子。
刑洄看着他解開繩子,看着他跑到門口,看着他正眼都不瞧他,那股邪火連同怒火一起往上竄,把他燒的沒了理智。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拽過驚慌失措的遊淼:“門打不開是不是?”
遊淼被抓疼了,皺起眉來,試圖抽回手,但反被刑洄用力的往背後一擰,痛的出聲:“松開我!”
刑洄把他抵在牆上,靠近他:“松開?你不是花了大心思讓我睡你,現在這又是玩哪一出?”
遊淼身體本來就不舒服,被這樣對待,使不上勁,沒辦法掙脫開,整張臉都皺起來,對于他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沉默。
得不到回應,刑洄氣更不順,一個巧勁把遊淼身體掰過來,兩人面對面,他擡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遊淼看他,惡狠狠地說:“問你話呢,你是啞了還是聾了?說話!”
遊淼的視線裡這個人真的很可怕,力氣也大,掐的他很疼,最重要,他身體真的很難受,又熱又燙,連那裡都熱,很奇怪的病症,看來不單單是發燒了。
遊淼的腦子漿糊一樣,沒辦法正常的思考他究竟得了什麼病,要怎樣治療,就是覺得這樣被人觸碰,就引起他一陣顫栗。
就連呼吸也不正常了,遊淼想,難道是過敏還是什麼中毒嗎?
他脖子後方那個地方癢的厲害,也漲的厲害,難道咬他的蟲子是有毒的?
而且在他味覺裡散發着一股花香味,這又是什麼情況?
一個個問題在他腦子裡過翻卷,讓他的的腦子更亂了,意識又模糊起來,他眼裡一片濕潤,看着刑洄,要推開他,卻推不動,不得不開口:“放開我,我……生病了……”
“生病?”刑洄聞到了很清晰的信息素味道,又看他的樣子,忍不住嗤笑,“什麼病?想我再幹你的病是不是?”
聽到這話,遊淼的臉就跟燒起來一樣,身上也更加燥熱,因為刑洄說完,另一隻手伸進他衣服裡。
遊淼頓覺一陣電流将他點燃一般,但這種刺激也讓他失去理智,猛的推開了刑洄,沖他發火道:“别碰我!你個變态!我不是同性戀!”
被推開的刑洄撞到了後面的鞋櫃,原本身為alpha聞到來自别的alpha的信息素很容易暴躁,被這樣推一下,他的火氣幾乎要到爆發節點。
再看遊淼厭惡的眼神,刑洄一下子失去了耐心,上前再次把遊淼再次按在牆上,咬牙道:“我真是給你好臉了!”
遊淼掙紮起來:“放開我!你個惡心的變态!”他拼盡全力,手腳并用的踢打刑洄。
刑洄的火氣徹底爆發,動作粗魯的把他兩隻手擒住,拖拽着往浴室走。
他的手勁真的很大,尤其對易感期的遊淼來說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遊淼被扔進浴缸裡,嗆了水,劇烈的咳嗽起來。
但刑洄又按住他的頭,摁在水裡,遊淼驚叫一聲,胡亂的拍打掙紮,被嗆的狼狽又難受。
刑洄扯着他的頭發,讓他擡起頭來,冷聲問:“清醒點了嗎?”
遊淼急促的呼吸着,紅着眼圈看他,倔強着不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對上這雙看垃圾一樣的眼神,刑洄那股邪火一下子竄遍全身,直沖腦門,讓他的理智徹底垮掉,然後他大手扣住遊淼後腦勺粗暴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