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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花鐘街22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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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裡,何江華的身影再未出現。趙景誠樂得清閑,按部就班打着零工,賺取下學期的生活費。

馬家村裡的那件事如指間細沙流走,也許還留了一兩粒沙礫,但也不再惹人注意。

直到這日,一個包裹寄送到火鍋店,讓趙景誠簽收。

五顔六色的喜糖躍入眼簾,他從喜糖下夾出一封喜帖。

新郎新娘的名字墨水暈染看不清,隻說花鐘街222号于七月二十五日舉辦婚宴,盼望參加。落款是他沒聽過的名字——甯胥。

趙景誠心一動,何江華又搞什麼鬼。

不多時,他的好知己于律師于秦打來了電話,問他是否收到了包裹,這是個兩百萬報酬的大生意,問趙景誠做不做。

趙景誠收回對于秦在馬家背信棄義的謾罵,颔首答應。

目的地位于臨近省,為表誠意,于秦預先墊付了趙景誠的飛機票。

花鐘街位于該市最繁華的地段,因其留存的民國洋房而小有名氣,狹長的步行街沐浴在雨中。

黑色的轎車在小巷中七拐八繞,駛入巷子盡頭。

花鐘街222号。

紅磚牆外立面綠茵盎然,巴洛克雕花與中式出檐完美融合,薔薇輕柔地羞澀颔首。

叮咚。

老洋樓漆黑的複式大門啟開,從長長的門後擠出個矮小的身影,她踮起腳,露出的水靈大眼裡倒映着方才敲門的客人。

離得近的那位西裝男,頭發向後攏,精明幹練。

離得遠的那位,撐着黑雨傘,立在雨簾與遮雨棚之間,僅露出半張身子,身姿單薄而高挑。

寬大的衛衣連帽下,趙景誠把嘴裡的棒棒糖嚼碎,垂眸落在小女孩稚氣的小臉上。

小女孩蓦然縮了回門内,門裡尖銳的幼音叫嚷:“人販子來了,人販子來了!”

前方的于秦展示出工作素養,向走來的保姆解釋:“您好,我姓于名秦,我們是先生和太太請來的客人,可以麻煩您通報一聲嗎?”

保姆粗糙的頭發在腦後束作馬尾,由于常年勞作,她額間垂下的碎發無時間打理,黝黑的眼眸冷冷地凝在兩人身上:“進來。”

性情古怪。

從樓下小花園入戶,别墅内部裝飾保留着民國時期的典雅,雕花窗柩框着偌大的落地窗,淺藍色柚木沙發搭配矮圓桌,瓷瓶裡草木繁榮滋生,仿佛能依稀窺見百年前交談的才子佳人。

許是雨天緣故,若有若無散發着潮濕的陳味。

令人呼吸不暢,心情也低落下來。

趙景誠手扶着木鞋櫃,換上幹淨的拖鞋。

行李交付給婦人後,他纖密的睫毛垂下,五指摩挲着濕潤的掌心,沉思。

跟随婦人來到客廳,室外的光驅散了一部分潮意。

趙景誠坐在沙發上,接過青白瓷茶盞,指尖體溫逐漸回歸正常範疇。趁婦人前去通報屋主人時,于秦悄咪咪說起:“你有沒有覺得這間屋子陰氣有些重?”

趙景誠淡淡凝視于秦,抿一口茶水,複述于秦在車上的話語:“世上沒鬼。”

于秦吃癟,他是不信鬼神之說的,否則像他這種賺黑心錢的奸律師,死後不得連第十八層地獄都要托關系進?

他摸着鼻梁道:“是沒鬼。”

于秦神情恍惚,環視四周,亮着燈依舊灰沉:“但總感覺很壓抑……和在馬家一樣。害,其實你從馬家祠堂消失後,馬老爺立即進了醫院,我才知道他是個癌症晚期患者。”

“說來也邪乎,醫院裡的人私下裡都在傳,馬老爺的肺爛得像被狼咬了口,早該死了,是找人買命才活到現在。”

正說着,姜可桉從旋轉式樓梯走來,她面容清淡,周身散發着溫婉的書香氣息。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從她身後探出頭來,原來是這幢洋房的小主人。

趙景誠睨了眼小女孩,她偷看被發現又立馬縮到姜可桉背後,隻能看見她嘟起老高的小嘴。

姜可桉溫潤地微笑:“抱歉,我這女兒總愛看電視劇,說話沒個分寸。”她的口音軟糯糯的,雖不是标準普通話,卻也讓人如沐春風。

于秦與姜可桉寒暄幾句後,姜可桉看向自始至終面無表情的趙景誠:“您就是于先生所說的,道法高明的趙先生吧?”

趙景誠:“嗯。”

姜可桉看着沙發上男孩瘦削的下颌,病态蒼白,白藕般的頸項纖纖挺立,仿佛一折便斷。

看着,像個短命鬼。

姜可桉眼底流露出不信任,于秦笑着打圓場後,她才領着兩人熟悉小洋樓的布局與曆史。

小洋樓是從一位地主手上買來的,已有近百年曆史。當初屋主人一家遠赴台灣,這座屋子便閑置于此,靜候五六十年歲月。

三年前,法院發來信件,說是洋樓因年久失修,老朽的窗戶不慎墜落砸中行人,屋主人才從老照片中翻出來這套小洋樓。

解決完賠償事宜後,又請了設計師将小洋樓翻新一遍。去年,屋主人便在大陸定居下來……

趙景誠微涼的指尖拂過窗隙,琺琅工藝的滿洲窗如夢似幻,遠處姜可桉窈窕倩影近乎細成一道天線:“屋裡有誰?”

姜可桉沉浸在故事中,蓦然回首,清溫的面龐略有恍惚:“家裡常住的有我和我女兒,以及兩位保姆,一名廚師和住家老師,不過住家老師今日請假了。有什麼問題您可以直接問我。”

流光溢彩的玻璃被狂風驟雨拍打,他斜倚着窗,銳利的像一柄黑刺刀:“我是說,男主人呢?”

好似突然被他的話語吓到,姜可桉睫毛輕顫一下,低垂着眉眼,淡淡地說出意外的隐情:“他是台灣人,離婚後,我就一直帶着女兒生活在老家。”

趙景誠成功捕獲于秦一記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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