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清緩緩站起身,目光落在牆角鏽迹斑斑的棒球棍上。金屬棍身還殘留着幹涸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線下泛着詭異的光澤。林晏清拿起棒球棍,緩緩走到他面前,用棍頭輕輕敲了敲他的膝蓋:"親愛的,這個是你想要的吧?"
他的身體微微一顫,卻依然保持着鎮定:"棒球棍?你比我想象的更有創意。"
林晏清将球棍抵在他膝蓋上,笑容愈發燦爛:"親愛的,這裡,幫你敲斷了要嗎?"
他的眼神微微一縮,随即恢複平靜:"......随你,反正你也會陪我疼的。"
金屬棍帶着破空聲重重砸下,沉悶的撞擊聲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他悶哼一聲,身體劇烈顫抖,冷汗瞬間浸濕了後背的襯衫。林晏清看着他扭曲的表情,心中湧起一種奇異的快感:"這下,你滿意了吧?"
他咬着下唇,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滿意?這隻是個開始罷了。"
林晏清沒有理會他的挑釁,再次舉起球棍。這一次,他隻是靜靜地看着林晏清,眼神中交織着痛苦與瘋狂。當第二下撞擊聲響起時,他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嘶吼。
林晏清停下動作,蹲下身與他平視:"我沒有逼你,這一切都是你自願的。"
他的眼神有些渙散,聲音虛弱卻堅定:"自願的堕落,在你眼裡的我,很美吧。"
林晏清突然轉移話題:"那叫聲主人吧。"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低下了頭:"主人......"
林晏清滿意地拿起項圈,金屬扣在寂靜中發出清脆的聲響。項圈貼合他的脖頸時,他忽然發出一聲犬吠:"汪,這項圈很适合我吧?"
"很好看呢......"林晏清撫摸着他汗濕的頭發,突然傾身吻住他。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他閉上眼,伸手環住林晏清的腰,将林晏清拉得更近。
分開時,他舔掉嘴角的血迹,笑着罵道:"......瘋子"
林晏清回以燦爛的笑容:"到底誰是瘋子某人比我更清楚吧"
"......彼此彼此,這種瘋,叫絕配"他的手指穿過林晏清的發絲,眼神溫柔而瘋狂。
林晏清歪頭想了想:"小狗我要給你取個名嗎"
"......随便,反正名字也會被你喊到腐爛"
"那麼就叫你燼"林晏清輕聲說。
"......燼,很适合呢"他呢喃道。
"灰燼裡還能開出花嗎"
"怎麼不能呢"他握住林晏清的手,将傷口貼在自己心口,"......那你要負責澆水,用血還是淚"
"你喜歡哪個呢"
"......你的□□,我都收下"他突然将林晏清撲倒,在昏暗的光線下,兩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空氣中彌漫着血腥味、汗味與情欲的氣息,交織成一曲堕落的贊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