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疼。"

林晏清盯着他看了三秒，突然轉身蹲下。燼歡快地撲上去，拐杖"咣當"掉在地上。他伏在林晏清背上，嗅着對方頸間熟悉的氣息。

"我重不重？"

"嗯。"

"騙人，你心跳一點都沒變快。"

林晏清托着他大腿的手突然收緊。燼笑着去咬他發紅的耳尖，齒間嘗到陽光和汗水的味道。

暮色四合時，他們停在甜品店門口。玻璃櫥窗映出兩人親密的身影，燼突然說："要那個兔子布丁。"

"..."

"住院時隔壁小孩天天吃。"

林晏清看着櫃台裡粉嫩的兔子造型布丁，又看看肩上毛茸茸的腦袋。五分鐘後，燼舉着布丁笑得像偷腥的貓，而林晏清手裡多了張粉紅色的會員卡。

夜風漸涼。燼在林晏清背上小口舔着布丁，突然湊到他耳邊："比毒蘑菇粥好吃。"

林晏清猛地松手。燼驚叫着滑下來，卻穩穩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路燈下，他們額頭相抵，呼吸交錯。

"回家算賬。"林晏清說。

燼把最後一口布丁渡進他嘴裡，甜膩的奶油香在唇齒間蔓延。遠處傳來模糊的犬吠，而月光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