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卧室被黑暗籠罩,唯有窗外城市的霓虹在玻璃上投下細碎的光斑。燼單手扣住林晏清的手腕,将他按在落地窗前。玻璃冰涼,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像一幅充滿張力的剪影畫。林晏清的背脊緊貼着玻璃,能清晰感受到從背後傳來的寒意,而燼的體溫卻燙得驚人,仿佛一團烈火将他包圍。
"跑什麼?"燼低笑,犬齒輕輕磨蹭着林晏清後頸的皮膚,呼出的熱氣在敏感的肌膚上激起一陣戰栗,"不是說要教我求饒?"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着幾分戲谑,又夾雜着難以掩飾的渴望。
林晏清下意識地掙了掙手腕,卻發現燼的力道大得驚人。那隻骨節分明的手像鐵鉗般紋絲不動,将他牢牢禁锢在原地。"放開。"林晏清聲音冷冽,試圖用冷漠來掩蓋内心的慌亂,然而泛紅的耳尖卻出賣了他此刻的不平靜。
燼的唇貼上他頸側的動脈,感受着那裡急促的跳動,仿佛在數着林晏清加速的心跳。"不放。"燼的聲音帶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膝蓋強勢地頂進林晏清雙腿之間,"今晚的規則,我說了算。"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為燼的輪廓鍍上一層銀邊,勾勒出他鋒利的下颌和眼中熾熱的光芒。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林晏清的襯衫紐扣,每解開一顆,指尖都會在緊繃的腹肌上稍作停留。燼滿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身體微微顫抖,那細微的反應如同星火,點燃了他内心深處壓抑已久的火焰。"三個月。"燼咬住他的耳垂,聲音沙啞,帶着一絲隐忍的痛苦,"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嗎?"
林晏清突然屈膝反擊,卻被燼早有預料地截住。兩人在窗前無聲地角力,呼吸交錯,汗水混合在一起。空氣中彌漫着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每一次肢體的碰撞都帶着強烈的情緒。最終燼将他徹底壓制,金屬手環撞在玻璃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