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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時,淡金色的光線像融化的蜜糖,順着窗簾縫隙蜿蜒爬進卧室,在林晏清汗濕的睫毛上凝成細碎光斑。他在渾身酸痛中緩緩轉醒,後腰傳來的灼痛讓記憶碎片紛至沓來。燼的手臂沉甸甸地橫在他腰間,帶着體溫的掌心緊貼在尾椎骨上方,均勻的呼吸混着薄荷與硝煙交織的氣息,一下又一下噴灑在後頸敏感的皮膚上。
他試着動了動僵硬的肩膀,腕間金屬手環随着動作輕晃,冷硬的棱角磕在床頭雕花欄杆上,發出細碎的“叮”聲。這細微響動讓身後的人立刻收緊手臂,燼用鼻尖蹭開他淩亂的發絲,沙啞的嗓音裹着晨起的慵懶從胸腔震動而出:“醒了?”
尾音拖得綿長,帶着某種令人心悸的蠱惑。林晏清還沒來得及回應,燼已經低頭含住他肩胛骨上的咬痕。齒尖輕碾的刺痛混着濕潤的舔舐,讓昨夜那些失控的畫面在腦海中炸開——暗紅色的絲絨窗簾将月光揉碎,皮革手環與床頭撞擊的悶響,還有自己在窒息般的吻裡,被逼到極限時脫口而出的承諾。
“......松手。”林晏清閉緊雙眼,喉結滾動着擠出命令。後腰突然被灼熱的掌心按住,燼故意将犬齒輕輕陷進他肩頭,含糊的笑聲震得皮膚發麻:“不要。昨晚答應我的事,還記得嗎?”
記憶如潮水漫過堤岸。昏暗的卧室裡,他被抵在冰涼的鏡面前,潮濕的呼吸在玻璃上暈開白霧。當燼的指尖擦過最敏感的神經末梢,他幾乎是崩潰般啞着嗓子喊出那句話。此刻回想起來,耳尖瞬間燒得通紅,林晏清猛地翻身,将猝不及防的燼按在雕花床頭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