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紗簾在床邊投下細碎的光斑，林晏清撐着酸痛的腰肢坐起身，鉑金手環在腕間折射出冷冽的光芒。燼的呼吸聲從身後傳來，溫熱的掌心仍虛搭在他腰間，仿佛連睡夢中都要宣告所有權。

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震動，林晏清伸手去夠，卻被一道力道猛地拽回床褥間。燼不知何時已經醒來，單手扣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在身下，睡意朦胧的琥珀色眼睛裡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想去哪？"晨起的嗓音沙啞得不像話。

林晏清擡膝抵住他腹部："公司。"

燼低笑，突然俯身叼住他頸間的金屬鍊——那是昨晚被強行戴上的，墜着一枚與手環同款的銘牌。犬齒磨蹭着鍊環，發出細碎的聲響："請假。"

"不可能。"

"那我幫你請。"燼摸過手機，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動，"就說......"他突然悶哼一聲，林晏清的指甲已經陷入他後腰的肌肉。

手機"啪"地掉在地毯上。燼眯起眼睛，鉗制住林晏清手腕的力道驟然加重。晨光裡，兩道身影在淩亂的被褥間無聲角力，金屬鍊随着動作發出細碎的碰撞聲。

"看來林總不打算配合複健驗收？"燼的膝蓋強勢地頂進他雙腿之間，指尖撫過那截泛紅的腰線，"昨晚的承諾......"

林晏清突然發力，兩人位置瞬間調轉。他居高臨下地掐住燼的下巴："适可而止。"

燼仰頭大笑，金屬鍊随着胸腔震動微微顫動："這個詞我還沒學會。"他突然扣住林晏清的後頸将人拉近，"不如......"

刺耳的門鈴聲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