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低聲問:“為什麼沒有你就不是我?”
林夏仰着小下巴,模樣倨傲,口氣一本正經地說:“那肯定了。我們好那會兒什麼都沒做,要是你真得像故事裡描述的那樣,那麼……我是你的初戀,不管出于什麼心理,你第一個想上的肯定是我。怎麼可能沒有我的戲份?”
陸風突然低笑了一聲,靠到他耳邊低聲說:“嗯。你說的對。第一個想上的肯定是你!”
ALpha話音剛落,林夏耳尖就紅了起來,這聲音就跟海妖一樣,太TM勾引人了。
陸風在林夏的臉上輕輕吻着,順着臉一路吻到他的脖頸,在他小巧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一口。另一隻手不老實的探進他的衣服下擺,撫摸滑膩的背脊。
林夏全身仿若過電般酥酥麻麻,他雙手情不自禁環住Alpha的脖頸,低頭與他接吻。
靜谧的車廂裡溫度攀升,響起黏膩的水聲。
陸風這次吻得沒那麼兇,但依舊強勢。
舌頭靈巧地撬開林夏的牙關,探了進去,在Omega的口腔裡掠奪。腦子裡分神想着剛剛聽到的故事。
暴戾、陰狠、善于僞裝,有嚴重性、瘾的大變态……全說對了。
他陸風就是這樣的人。
童年的經曆把他捏造成了一頭兇殘的野獸,遇到小傻子,遇到林夏,讓他有了鎖鍊,他心中的野獸臣服下來,學着身邊的人,把自己僞裝成一個正常人。
後來他跟林夏分手,在陸家的虎狼環視的五年,讓他瘋得更厲害。
但心裡始終有一根鎖鍊,在與林夏重逢後,那些瘋狂再次全都被封鎖了起來。
如果沒有林夏,陸風确信,陳争故事裡的事百分百會發生。
失去束縛的他會變成野獸,如行屍走肉般在這人世間遊走,無所不用其極地去滿足自己的欲望。他也很清楚,除了林夏,沒有人能讓他滿足。
而隻要擁有眼前的人,他陸風可以像個人,可以什麼都不要。
林夏有被吻得呼吸困難,他用力推了下陸風,這次Alpha馬上分開了唇舌,但還是依戀地小口啄吻着。
這樣的陸風讓林夏很受用,陸風越迷戀他,他越開心。
他胸膛劇烈起伏,喘着氣,佯裝出不高興地說:“你想謀殺親夫呀!”
他眼尾泛紅,眼珠蒙了一層霧氣,水潤潤的,像是琉璃,漂亮極了。
陸風胸腔情緒翻湧,被壓着的暴戾和洶湧的欲在他四肢百骸橫沖直撞,但面上他的動作卻輕柔無比,環住林夏的腰,輕輕在林夏的眼尾親了親,說:“不敢。”
林夏微挑了眉,他們現在身體稍稍一接觸,不過說兩句調情的話,陸風就會有反應。
這更加證實了陸風在對他上瘾,原本是非常值得開心的事,但不知為什麼,想到陸風對他滿腦子都隻有欲,他心裡就生出不痛快。
他故意往前重重坐了一下,聽到Alpha低沉的悶哼聲,才稍稍解氣從陸風大腿上翻了下去。
懷裡空了,陸風不滿地蹙了蹙眉頭,說:“一百萬。我要。”
林夏這段時間提供服務賺了不少,已經不把這點錢放在眼裡了。
他雙手環胸,不太高興地說:“我明天一大早還有工作,今晚沒空提供服務。陸總日理萬機,也沒時間在我這兒過夜吧。慢走不送。”
剛剛明明氣氛很好,陸風不懂林夏怎麼突然就不待見他了。他正欲再說什麼,車子突然緩緩停了下來,随後後車門被酒店侍應生打開。
林夏麻溜下車,朝陸風擺了擺手,就往大門口走。
酒店侍應生正要關車門,無意間與車裡的Alpha對上視線,頓時脊背一陣發麻,冒出冷汗,關車門的手忍不住發起抖來。
陸風面無表情,打開了他那側的車門下了車,跟着林夏進酒店。
在酒店房間門口,林夏原本是不打算讓陸風進門的,他很清楚陸風想幹什麼,但心裡不高興,不想理人。
而且,他發現跟陸風親熱多了之後,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感覺。要是幹柴烈火燒起來,他就吃大虧了。
兩人在門口僵持的時候,陸風手機響了。
林夏無意間瞥見司甯的來電顯示,眉頭一皺,什麼都顧不上了就把陸風放進了門。
就算吃虧,他也不可能把陸風推出去給司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