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似乎有點受寵若驚,愣在原地。
“上來呀。”張時序回頭看向他。
小男孩這才緩緩起身,趴在他的背上。
張時序順勢起身,好在這個小孩不肥,他還能背着走。
張時序一邊往禮堂的方向走,一邊說:“你這麼漂亮,是Omega嗎?”
小男孩的熱熱的呼吸就灑在他的脖頸處,他是Beta,聞不到小男孩的信息素。
張時序見他沒有說話,就默認了對方肯定了這句話。
“你可真漂亮呢,我們做朋友怎麼樣?”張時序又自言自語的說着。
身後的小孩沒有回答,隻是将頭買進了他的脖頸處,熱熱的嘴唇碰到了他的脖子,張時序直接渾身一個激靈。
好不容易将小男孩背到了有人在的地方,有兩個保镖圍了上來。
小少爺去上個廁所,出來就不見了可把他們急壞了。
“非常謝謝你啊小朋友。”
一個穿着西裝的保镖将小男孩從背上抱了下來。
張時序搖搖頭,“不客氣。”
保镖發現小男孩受傷了連忙将他抱進禮堂裡面找夫人,沒有多和張時序說話說了句謝謝就走了。
小男孩似乎還有話想要和張時序說話,他朝張時序焦急地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張時序搖搖頭,他看了下電話手表上面的時間也不早了,他無聲地揮手和小男孩告别。
…
“所以當時那個小男孩是你?”張時序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齊隽禾親昵的像小時候第一次見面的那樣将臉埋進張時序的脖頸裡,聞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張時序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笑着說:“那你長大了和我第一次見面怎麼也是摔跤受傷呢?”
齊隽禾聞言擡頭,他也覺得當時的重逢确實太丢臉了,直接轉移話題:‘我那個時候叫你過來,是想告訴你我的名字。做朋友不是要說名字的嗎?’
“哦?”張時序從他懷裡掙脫出來,“那你現在還想和我做朋友嗎?”
‘不想。’
張時序挑眉,“為什麼?”
‘我們是情侶。’
“你那時候還騙我說你是Omega。”
齊隽禾焦急地擺手,‘沒有沒有。’
張時序很喜歡看齊隽禾因為着急而咬着嘴唇的呆傻樣子,他笑着親了親齊隽禾的嘴巴。
他看着齊隽禾的眼睛,兩人的距離不過十厘米,“所以你第一次見我,你就認出我了。”
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齊隽禾點頭随即又追着張時序的嘴巴吻了上去。
他們接吻的次數有限,張時序還是不會接吻,齊隽禾倒是爐火純青的了。
靈活的舌頭鑽進張時序的嘴裡搜刮着,張時序還是很無措的樣子睜眼看向齊隽禾。
齊隽禾擡手捂住張時序的眼睛,一下一下地舔着張時序被親紅的雙唇。
就在兩人溫存的時候,張時序的鬧鐘響了,特意為了趕高鐵訂的鬧鐘。
“我要走了。”張時序關了鬧鐘之後站起來推開還像大狗一樣黏在他身上的齊隽禾。
齊隽禾可憐兮兮地看着他,似乎是特别舍不得。
‘我很想你。’
張時序笑了,“我還沒走呢。”
‘我就是想你。’
張時序俯下身親了親坐在原地的齊隽禾的額頭,又重重地揉了揉他的卷毛,“走啦,送我去坐車。”
齊隽禾這才不情不願地站起來跟着張時序出門。
和長輩們簡單地打了招呼之後兩人就開車出發了。
齊隽禾悶悶不樂的開車,張時序知道他不開心,但是他很開心。
原來齊隽禾這麼早就認出他來了。
“别難過了好嗎,年初四我就回來了。”
一路上張時序都好言好語地哄着,好不容易到站了。
張時序實在無奈沒辦法了,給他帶到角落裡去狠狠地啃了幾口,齊隽禾這才不情不願地揮手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