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可是沈府嫡女,怎能來着軍營?況且女子本就該在閨閣中待着,外祖這就讓人将你送回京師。”梁衛宗道。
沈禾嬌猛地擡頭,道:“我不回去,我都忤逆母親了,她也同意了。說是讓我得了将軍的名頭再回京師。”
梁衛宗悄聲道:“你母親告訴你當年的事了沒?我怎的看你與沈禾姝關系還挺好。”
“外祖,我都知道了。可是阿姐是在沈府裡唯一傾心待我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與她翻臉的。”沈禾嬌面色一變道。
梁衛宗心中焦灼,道:“這是萬萬不可的,你可知那沈禾姝的母親是盧绾。罷了,進了軍營後你要聽外祖的話,知道了嗎?”
沈禾嬌道:“外祖,嬌兒來軍營是學本事上戰場的,與一個士兵無異,還望外祖成全嬌兒。”
“你這孩子怎麼被你母親養的無法無天了,你想怎樣就怎樣。”話罷,梁衛宗拂袖而走。
沈玉蕭偏頭,道:“看吧,這就是你心中那個乖順的妹妹,來到軍營就去找了靠山。”
沈禾姝在心中苦笑道:倘若我不知我生母之事,恐還被你騙着。你進軍營隻不過是個幌子吧,主要是為了接替你外祖的位置吧。
沈禾姝冷冷回道:“我隻是将她送來,日後她的事我也管不到,我現下就隻想找回我的記憶替母親報仇。”
沈玉蕭瞪大了雙眼,道:“阿媛,你怎知你失去了記憶,你之前不還是告訴我……。”
沈禾姝淺笑道:“是梁臻告訴我的,她說是你讓我失去記憶,還有你的書信。”
沈玉蕭捏緊拳頭,惡狠狠道:“這個梁臻還真是手段高明,知道我人在漠北,便将所有的罪責都推在我身上。”
他将攥的發汗的手攤開,又柔聲道:“阿媛,哥從來都沒有不經你同意就替你做決定。所以不是哥令你失去記憶。”
沈禾姝彎着眼,道:“哥,你不用緊張。我肯定知道,所以我不信啊,還來到了漠北專門調查這件事。”
沈玉蕭将手擦了擦,摸上沈禾姝的頭,“我家阿媛都長成了一個大姑娘了。”
沈玉蕭這才想起正事,問道:“不過,你怎的嫁給了魏元聿。你可是沈府嫡女為何會嫁給一個手上沾滿血的人。”
沈禾姝面頰一紅,道:“哥,這件事你就别管了。雖大婚時我們各懷心思,但現下已有一絲感情,之後的事……再說吧。”
沈禾姝心裡清楚,感情這事不可放在心尖兒,前世便是血淋淋的代價,才在沈玉蕭面前說出這番話。
見自己的妹妹不是個為情所困之人,沈玉蕭便放寬了心。“你知道便好,你做的任何決定哥都會支持你。”
“大哥還得去登記造冊新士兵,就先進去,你若是什麼事,就給我書信。”,沈玉蕭進了營中。
沈禾姝将人送進去後,回過頭,看了一圈,也未找到魏元聿的身影。
她咽下心裡的失落,上了車。
掀開簾子腰就被溫熱的手掌圈住,“呀。”沈禾姝驚呼了一聲。
魏元聿從後抱住香軟的人,将頭埋進她的頸窩。
沈禾姝知道是魏元聿後,心才定下來。
“阿媛,為夫吃醋了。你為何在沈玉蕭面前哭的那般傷心,你在我這兒唯一一次哭還是因為圓圓。”極具磁性的聲音傳入沈禾姝的耳朵。
沈禾姝被滾燙的氣息撩的發癢,肩膀一縮,“阿聿,那是我哥哥啊。别醋了,好不好?”
他張開嘴含住那嫣紅的耳垂,含糊道:“不行,你必須因為我是我而哭,我才滿意。”
沈禾姝越發癢,更何況她現下也哭不出來。
身體向前想躲過魏元聿的質問與癢意,往前挪了一寸,身後那隻大手箍的更緊。
魏元聿悶聲道:“阿媛可是覺着為夫無理取鬧了,不是阿媛答應過為夫的話要敞開了說的,為夫就是不消氣,阿媛你說怎麼辦?”
他又将懷裡人的耳垂含在口中,舌尖還在挑弄着,是燙的。
沈禾姝斷斷續續道:“你别……舔我啊,好癢,我們好好聊聊好不好?”
魏元聿充耳不聞,仍在吮咬着。
沈禾姝臉色酡紅,隻能被動的接受,待魏元聿稍稍消了氣後,薄唇才離開紅的滴血的耳垂。
沈禾姝見耳垂被松開,試探性地問:“你消氣了嗎?”
魏元聿将沈禾姝身體轉過來,冷聲道:“還沒有,怎麼辦?”
沈禾姝望着鳳眸,知曉魏元聿需要什麼。
低了會兒頭後,她倏然仰頭吻上那薄唇。
魏元聿彎起唇,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緊閉着的唇,吮吸聲很快在馬車裡傳開。
“唔——”沈禾姝嘤咛着。
那雙大手喜掀開裙子時,沈禾姝遏制住。
“阿聿,外頭還有人,何況這是在車上,我們不能,唔……”
話音未落,沈禾姝的紅唇又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