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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正所謂心軟和開花一樣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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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神社重逢時正值立夏前後,山櫻花謝的枝條綴滿綠葉,比開花更繁茂。

在樹下休憩時,久夏擡着頭,突然說:“今年正好錯過了櫻花。”

一個逃一個找,早櫻晚櫻加起來一個月,全被天人白白糟蹋了。

坂田銀時說:“等明年吧。”

一年之後坂田銀時才知道,久夏的生日是立夏最後一天。

而那年生日,他正好用那天找到了他。

第二年履行約定卻物是人非的光景,正是從這時候起埋下了伏筆。

……

落單的兩個幕府心頭大患費了一番功夫,從一條方向不理想的路逃出來了。

不提其中驚險,兩人尋找到包圍圈薄弱點後全力沖刺,成功下了梓山。隻是位置不好,無論是會合還是去傳遞情報都很遠。

所有問題都要慢慢解決,他們目标小,行動快,天黑前還能借着即将消散的日光,處理剛才沖破包圍圈造成的傷口。

而繃帶早早用完了,久夏解開腰帶,雙手拉展開自己的和服。他胸前曾經有一道傷口,從右鎖骨斜向下,現在隻剩下明顯蒼白凹陷的一道,鑲嵌在他身上。

由于經常接觸,坂田銀時一直是知道某人衣服裡另藏玄機,裡面有一層觸感細滑的内襯,也難怪總感覺衣服在他身上會滑。

打仗之前,坂田銀時和松陽一起四處遊曆,但接觸都是這個國家的毛細血管。

相同的階層,各個地方情況都大同小異。

哪怕這些年天公作美,普通人也隻是吃穿夠用而已,生活質量并不敢恭維,遠不到舒适的境地。夏天穿麻衣,冬衣填蘆葦絮或稻草,棉花都是先緊着鋪蓋用,攢幾年才有棉花充冬衣。

他在以前當然不知道衣服材料能貴到哪裡去,而在打仗後,軍費消耗如幹草堆點火,他天天聽假發和辰馬計算東南西北貿易差價,在那些繁瑣的交易中從縫裡省錢攢錢,之後把錢用在最要緊的刀尖上——為了省工費,連他作為戰術一環的白羽織都是買布讓後勤縫的。

目前後勤手搓定制的水平和正經職業選手不分伯仲,恐怕戰争結束都能靠手藝吃飯。

于是作為額外耗材制造者,哪怕不負責這部分也天天被那幾個灌耳音,了解能賺錢的商品,其中就包括各種奢侈級别的布。

所以在幹淨紗布用完後,久夏從身上那件表面是麻質的和服裡拆出一塊正絹時,坐在地上等包紮的坂田銀時非常誇張的驚歎:“少爺,又以權謀私啦。”

這個時代,幕府對服飾的限制十分嚴格,不允許平民真絲布料制衣穿。雖然這限制限制不到他們的叛軍,但絲制品價格昂貴又容易損壞,不實用,一般以物易物易到了都默認要賣。

被質疑以權謀私少爺本人低垂着眼,在同時同步消耗的情況下,他沒受傷也比坂田銀時疲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沒精力的淡定:“那咋了。”

或許是覺得這個回擊不夠有力,他一會兒又添了句:“你報警吧。”

看着确實很累了,嘴裡不知道是不是在說胡話。坂田銀時問:“我報警?真的假的?”

叛軍頭子談報警,全是地獄笑話。

因為确實很地獄,久夏笑了一下。

他人半跪着,把拆了半截襯布的和服随便套身上,當紗布貴替的布料被他撕成條,薄薄包住敷藥粉的傷口。斷口邊緣浮着細如霧的蠶絲。

而坂田銀時,他很容易被一些細節帶動,比如這布料金貴,又從久夏身上到了自己身上,那樣毫不猶豫。

他有點不自在,又更像是難為情,嘴裡胡亂起着話題:“不怕傷痛和饑餓怕衣服糙,你這真矛盾啊。”

“我又不是鐵人,一時難受和時時難受也分得清,受傷和平時的舒适度能一樣嗎。”很振振有詞的。

坂田銀時壓根不在乎他什麼說法:“哎,哦,鐵不鐵我比你清楚。”

久夏挑眉,皺眉,瞥他:“正經點兒,别逼我扛着你走路。”

“?”

又來了,這種不知道在獎勵誰的威脅方式。

為了走路的權利,坂田銀時閉了一會兒嘴。

在天色完全黑暗前,久夏為他包紮好傷口,不經意似的突然開始解釋:“我隻是在表演理智。”

“曾經有人說我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我認為這是對的,因為我幹任何事,推動我的都是情緒。”

“我不适合做任何決定,好在想法是可以改變的。”他剖析式的闡述,語氣充滿殘忍的波瀾不驚“我會留下能影響我情緒的好與壞的事,每當無法對選擇保持冷靜時拿出來平衡,畢竟我不能再做出糟糕的決定了。”

久夏垂着眼睛,說的話和動作都很認真,對用這種表情沖自己坦誠的人就不該産生雜亂想法。

但是他們之中,一定有一個不合時宜的人……到底是誰,好難猜。

比如這個突然自我坦白的家夥看着根本不正經,對自己的領口沒半點自覺,明明他身上亂七八糟什麼都有,他卻不願意攏一下……這到底是故意,還是故意不小心。

總之,坂田銀時上次見他為了遮掩主動攏衣服,已經是去年遮胸前傷疤那一回了,後來再也沒見過和遮掩相關的動作,他驚覺此人身體羞恥約等于無。

坂田銀時盯着,腦子在拼命轉移注意力,但眼睛可怕的很,眼睛還在盯着。

很難想象,人,會有一天對自己的眼睛都拼盡全力無法戰勝。

他艱難的進行一些正經思考防止上頭:自己似乎可以歸類為讓他心情好的“事情”。

這一片白花花紅粉粉的在眼前晃,上面還有太多他留下的印記,早就給他留下氣味記憶的葡萄香,也無法避免的撲面而來。

太好了六月份還有櫻花賞……不對,這太壞了,人怎麼能經受這種考驗。

坂田銀時覺得幹看着不行,手指從地上勾起他的腰帶,向前伸手…把他領口攏了,很貼心,甚至要給他系腰帶。

久夏包紮完停手,擡着胳膊讓人繼續系。

天光一暗,他的眼睛深淺分明,直直看人時又多了深情的意思。

單眼皮和薄唇都顯得那般冷情,他該是在想什麼才會流露出這樣深情的神色。

腰帶圈住眼前的腰,目測正好蓋住這層衣服下的肚臍。坂田銀時在這方面是個生手,因為他隻解過這條腰帶,每一步都卡頓着思考。不過摸索一會兒,系好了。

而太陽,完完全全越過了地平線。

一切逐漸寂靜下來。

夜深人靜,月明星稀。

沿着被月光照亮的小路,倆人正結伴而行,一人的黑發和另一人的白衣都反射着淡淡的光,那是太陽的餘熱。

泛着草綠光芒的螢火蟲從他們身邊飛過,隐約照出白衣斑駁的污漬。

梓山雖然與隊伍距離甚遠,但和另一處地方相鄰——京都。

京都有着陌生的布局和熟悉的繁華。

時隔一年,京都早已看不出舊日大火的痕迹。從高處看,曾經被燒毀的木質住宅有一半變作樓房,别墅,在這片土地上和平的躺下,像一些剛生長出來的小石子。水泥鋼筋抹了過去,而那些保留木質結構的地方門口挂燈,屋内亮燈,遠遠的都能感受到熱鬧。

對此,兩個在高處觀察的人反應出奇的一緻,面上都沒有表情,讓人聯想到無聲流淌的岩漿,冷中帶火。

先開口的是久夏,他沒有語氣傾向:“變化很大吧。”

坂田銀時偏頭,久夏正用目光觀察他在想什麼。

比起民衆受益于天人科技,目前越發孤軍奮戰的現狀,這個堅持攘夷最久,最想将天人趕出去的人,此時此刻更擔心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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