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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正所謂心軟和開花一樣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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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實可比糟心的現狀更讓他在乎了,他雙手交錯托後腦勺,用一向慵懶的語調說:“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心思敏感,心疼我給我買點糖吧,少爺,這幾個月裡我深受戒斷反應折磨難過的快死了!快給我買!”

“别把糖說的像禁藥,還有别叫我少爺。”

“好的五條少爺,給買糖吧五條哥哥。”

“……行,算你臉皮厚。”久夏無法受用,他被尬的頭皮發麻“有本事别改口,叫到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外面當弟弟。”

“我不,以後就挑隻有你能聽見的時候叫!”

“…我服了,你做個人放過我吧。”

差點成為無辜受害者的高杉捂住鼻子,一個噴嚏憋了回去。

他們這邊氣氛不如另一邊沒心沒肺天地為被的二人組,在長坂之戰發生前,他們出現的大小問題無數。

首先是情報危機,桂聯系各路暗線,同一條情報有大大小小的偏差,甚至有些細節截然相反。這些颠簸漂流來的字句全成了廢紙,情況複雜到桂必須親自走一趟,就像之前很多次那樣,桂不得不離開據點。

再然後是有渠道稱此時的據點已暴露,幕府已經是封鎖了半島附近的大路,但沒有上次一樣的地毯式搜索。

打了這麼久,攘夷軍的舒适區是衆所周知的走山路,這明顯是逼他們沿着山走出去,詭計感很重。

高杉和辰馬都沉住了氣,一心維護補給,按兵不動。

半個月後,安插在最深處,輕易并不會有動向的幕府線人,和正在被追的軍醫傳回來同樣的兩個字。

——“瘟疫”。

有去年冬天剛接手隊伍時讓人印象深刻的慘烈前車之鑒,傷員的一重又一重的呻吟至今還在耳邊回蕩。

無人敢怠慢,高杉剛剛将這條情報剛傳給桂,原本蠢蠢欲動的詭計就上門逼他們了。

天人的軍隊目前分為三隊,人數并不平均,最少的一隊目标是白夜叉和軍醫,這倆人擁有極強的機動性,又有了解關東地形的人形地圖軍醫,非常難抓。

而人數最多的一隊,在幕府封鎖半島主幹道半個月後,受民衆透露給天人的情報指示,主動向紀伊半島内前進。不張揚也不遮掩,很快被在主幹道旁邊開店的哨兵發現。

人數在這兩隊之間的隊伍目前沒有消息,不知派去了什麼地方,他們需要警惕這支隊伍成為陷阱。

在天人往這裡深入時,為了避免動向被揣測,留守的高杉和辰馬從目前軍隊戰鬥力的角度考量,決定先制造轉移的假象,等所有人齊再進行反擊。

為了達成人齊的條件,表面上他們在往九州跑,實際移動的方向是梓山,也就是長坂方向。

六月二十七日淩晨,每天趁夜色謹慎前進的攘夷軍悄悄到達長坂,整頓休息。

當天下午,消息渠道不詳的人數最多的天人軍隊,仿佛早有預料一般包圍了他們。

本以為是一場簡單的惡戰,可仔細觀察後,與他們交過手的高杉心下一驚。

他看到了獅嶺。

包圍他們的不是所謂訓練有素的天人軍隊,是宇宙海盜春雨。

而回想起“瘟疫”二字,高杉想通一切,頭皮發麻,不寒而栗。

天人軍隊是有政|府天人勢力軍隊。

一旦他們和春雨打起來——這個戰場上,沒有那些天人的友軍。

……

作為為數不多因情報充足,在幕府留下清晰記載的攘夷戰争,長坂之戰的慘烈程度,直接堅定了當初選擇投降示好的幕府官員的立場。

對天人來說,這一戰的勝利起到的震懾作用,帶來的價值遠比表面更大,受他們雇傭參與戰争的春雨也大批減員。在他們恢複前,許多星球的警察都可以放假了。

最好的是一群海盜,認錢,下次能租來繼續當刀。

世上還是好海盜多啊。

……

最開始,和天人交鋒的是被包圍的高杉,辰馬,攘夷軍幾乎所有有戰鬥力的成員。

戰到第三日,白夜叉和軍醫比桂小太郎回來的更早。

那道白色的身影站在最前端,無畏風雨,一往無前。

所有一起沖鋒陷陣的人,如從前很多次戰争那般隻能看到他的背影,士氣達到這場戰鬥的巅峰。

第七日,帶來援軍的桂小太郎和包圍圈内裡應外合,軍隊得到補給,戰意逐漸穩定,每個人都有了打持久戰的底氣。

就在攘夷軍首領總算全部到齊的第七日,瘟疫應約而至。

這是以他們目前的技術和力量,哪怕知根知底也無法應對的武器。幸好天人隻想毀了攘夷軍,不想毀了其他選擇為他們一代代奉獻一生的地球人勞動力。

由春雨海盜通過交手擴散到軍中的病毒感染力極強,幸好症狀和有記載的各種天人病症相比還算保守:輕症乏力,呼吸不暢。中症發熱,胃口不良,咽喉發炎。重症高燒不退,咽喉嚴重發炎,大概率導緻暫時失聲。

或許是之前骨膜炎痊愈增強了抵抗力,在攘夷軍快速淪陷後,坂田銀時是輕症。身體強壯程度和腦袋硬度成正比的桂也是輕症。辰馬到中症,憑意志力可以頂低燒應戰。

而最意料之外的,情況最糟糕的人是高杉,病毒感染在他身上是重症,被發現後當然不再允許他上戰場。

高杉很不滿,想逞強,但他失聲了,連沒人聽的口頭抗議都做不到,每日焦慮又昏沉的重複躺平,醒了就皺着眉頭看天花闆。

軍隊運營因此增加了部分壓力,但沒人表現出來。

當初不可控的微小細節,引發了必然的結果。

高杉給獅嶺留下過足夠深刻的印象,他的動向被格外關注了,在高杉因為感染被迫休養的第二天,獅嶺進行了分析。

他把攘夷軍每一支隊伍的成員,和他們追随的将領之間的關系,理解成了獅群與獅王。在他眼裡,整個攘夷軍是幾個合作的,奉行不同處事方式的“獅群”。看似渾然一體,實則存在以将領不同劃分的縫隙。

這樣的思路,正好對攘夷軍的現狀歪打正着了。

他指揮第二師團與第九師團針對尚在戰場領導的白夜叉與坂本辰馬,利用人數優勢故計重施,切割後方與前鋒的聯系,分割擊破。他選擇針對後方,畢竟那個震懾過他的高杉在後方養傷。

此時,攘夷軍也正在進行自己的計策,存在感一直很低的桂與另一個神秘人進行潛伏,目标是并未直接參戰的天人政|府軍領袖。

在他們成功得手前,獅嶺已經通過人數優勢蠻力突破到後方,面對他的是大病未愈,卻手持長船勝光與他迎戰的高杉。

為何攘夷軍的計策與天人的計策裡,都不見軍醫的身影?

因為他忙于處理和安置傷員,高杉休養後辰馬接替他指揮的部分,後勤完全交給了軍醫,軍醫直到現在都沒時間分析戰況,獅嶺打上門時也沒有人驚動他,他甚至不知道高杉這個病号跑出去了。

等他将一個個遊離于生與死的界限的傷員勉強保住性命,無數次止血,清瘡,縫合,包紮,擡頭松一口氣的時候。

辰馬被送到了軍醫面前。

辰馬在護送傷員時被春雨第二師團團長發現,砍斷了手筋。

忙到昏沉後看到他躺在這裡的軍醫瞪大了眼睛。

辰馬意識是很清醒的,他還有力氣調侃:“難不成被這種小傷吓到了嗎?不能害怕啊,後面還有無數傷員嗷嗷待哺——”

久夏沒搭辰馬的話,眼神也沒有變動,他的手伸進辰馬手腕上的傷口,語氣很輕的說:“我或許要幹一些不尊重你的事了。”

此人腦回路過于複雜,現在的坂本辰馬無法解讀,等過三年五載後才隐隐有所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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