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中文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中文 > 合歡如醉 > 第220章 52 嘗酸

第220章 52 嘗酸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七妹醉夢紫輕撚一枚酸梅置于唇邊,皓齒輕咬的刹那,酸澀滋味漫上心頭。一旁身着錦緞的戀人納蘭京見狀,忙執起羊脂玉盞斟了半盞蜜釀,指尖擦過她泛紅的唇角,“可是酸澀太過?莫要委屈了自己。”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七妹醉夢紫纖指捏着枚深紫酸梅,皓齒輕咬的瞬間,酸澀在舌尖炸開。一旁納蘭京忙放下白玉折扇,将溫好的桂花釀遞到她唇邊,望着她微蹙的黛眉,眼底盡是疼惜:“早知這梅子酸澀,該讓廚房腌得甜些才是。”

暮春的西子湖畔籠着層薄霧,醉府後園的紫藤架下,七妹醉夢紫倚着雕花石凳,一襲紫雲緞繡着九尾狐暗紋的襦裙曳地,發間銀簪垂落的紫晶流蘇随着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她望着手中青瓷碟裡的深紫酸梅,指尖無意識摩挲着圓潤的果殼,忽然想起前日在市集上,納蘭京笑着說江南的梅子最是開胃。

“在想什麼?”帶着檀香的衣袂掠過她肩頭,納蘭京身着月白錦袍,腰間嵌着的羊脂玉溫潤生光,他半跪坐在石凳另一側,墨玉般的眸子盛滿笑意,“瞧這出神的模樣,莫不是酸梅把魂兒勾走了?”

醉夢紫耳根發燙,垂眸輕哼:“就會打趣人。”她撚起酸梅時,廣袖滑落露出皓腕,腕間銀鈴發出細碎聲響——那是納蘭京送她的生辰禮,說是能在她遇到危險時提醒自己。當酸意漫上舌尖,她下意識蹙起眉,卻又強撐着不肯吐出來。

納蘭京早已察覺她逞強,眼疾手快地取過石桌上的羊脂玉盞,琥珀色的蜜釀還帶着暖意:“早說過這梅子沒腌透。”他指尖擦過她微張的唇畔,動作輕得像拂過花瓣,“張嘴,嗯?”

醉夢紫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臉,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般的陰影,耳根愈發滾燙。她偏過頭躲開蜜盞:“又不是小孩子……”話未說完,酸澀在喉間翻湧,終究還是紅着臉抿了口蜜釀。

“可在我眼裡,你就是要寵着的。”納蘭京忽然傾身,發間玉冠流蘇垂落,在兩人之間晃出細碎銀光,“下次想吃什麼,隻管吩咐廚房,莫要再偷偷嘗這些酸果子。”他說這話時,語調像是在哄一隻炸毛的小狐狸,眼底卻藏着連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

醉夢紫望着杯中泛起漣漪的蜜釀,忽然覺得,這酸澀裡混着的甜,倒比尋常滋味更叫人心顫。遠處傳來大姐醉夢香爽朗的笑聲,驚起幾隻白鹭掠過湖面,而她此刻隻願時間停在這紫藤花影搖曳的方寸之間。

暮春的風裹着紫藤花的甜香掠過西子湖,醉府長廊下,七妹醉夢紫倚着朱漆廊柱,紫雲緞襦裙上九尾狐的銀線刺繡随着動作若隐若現。她垂眸望着掌心深紫發亮的酸梅,耳尖不自覺地動了動——作為狐女,她對酸甜滋味向來敏感,可拗不過納蘭京那句“江南梅子正當季”,終究還是忍不住想嘗鮮。

“當心牙倒。”納蘭京的聲音帶着笑意從身後傳來。他身着月白錦袍,腰間的和田玉墜子在陽光下泛着柔光,手中白玉折扇輕搖,扇面上水墨山水随着動作流轉。見醉夢紫咬唇盯着酸梅,他眸光微動,忽然伸手覆住她拿着梅子的手,“當真要試?”

醉夢紫被他突如其來的觸碰驚得耳尖發燙,仰頭望去,正撞進他墨玉般溫潤的眼底。她逞強地晃了晃手腕:“不過一枚梅子,難不成還怕了?”話落便将酸梅送入口中,牙齒剛咬破果皮,酸澀的汁水瞬間蔓延舌尖。她本能地瑟縮了下,卻強撐着不肯露出怯意,杏眼圓睜盯着納蘭京,像是在較勁。

納蘭京見狀,折扇“啪”地合攏,随手擱在廊邊石案上。他傾身取過青瓷溫酒壺,壺嘴還冒着袅袅熱氣,桂花釀的醇香混着琥珀色的液體倒入羊脂玉盞。“張嘴。”他将酒盞遞到她唇邊,另一隻手輕輕托住她後頸,指腹擦過她柔軟的發絲,“再強撐,小心晚上牙疼得睡不着。”

醉夢紫望着近在咫尺的酒盞,又瞥見他眼底毫不掩飾的心疼,忽然覺得酸澀滋味裡多了幾分甜意。她輕抿一口桂花釀,清甜的酒液沖淡了口中的酸,卻沖不散臉頰的紅暈。“就會慣着我。”她小聲嘟囔,尾音卻帶着連自己都未察覺的嬌嗔。

納蘭京聞言低笑,指腹輕輕擦過她泛紅的唇角:“若不慣着你,難道看着我的小狐狸獨自逞強?”話音未落,遠處傳來八妹醉夢熙練武時的嬌喝聲,伴随着刀劍相擊的清響。醉夢紫下意識轉頭望去,卻被納蘭京用指尖輕輕扳回臉龐:“旁人的熱鬧不急,先顧好自己。”他說着又将酒盞遞近幾分,眼中笑意幾乎要溢出來,“再喝一口?”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綴滿枝頭的花穗在暖風裡輕輕顫動,灑落一地斑駁的紫影。七妹醉夢紫倚着雕花木欄,紫雲緞的裙擺垂落在青磚上,繡着九尾狐的銀線在光影中若隐若現。她垂眸凝視着手中深紫的酸梅,指尖無意識摩挲着果皮上細密的紋路,耳尖微微一動——身為狐女,對酸甜的滋味總是格外敏感,可想起納蘭京昨日說起“江南梅子正當季”時眼裡的笑意,終究還是忍不住想要一試。

皓齒輕咬的刹那,酸澀如潮水般在舌尖炸開。醉夢紫本能地瑟縮了下,杏眼瞬間睜大,尾指不自覺地在裙擺上揪出褶皺。她強撐着不肯示弱,偏頭去看納蘭京,卻撞進他盛滿疼惜的眼底。

“早說過這梅子還未熟透。”納蘭京的聲音帶着幾分無奈,白玉折扇“啪”地合攏,随手擱在石案上。他月白錦袍上的暗紋随着動作流轉,腰間的和田玉墜子輕輕晃動,俯身取過青瓷溫酒壺時,桂花釀的甜香混着溫熱的霧氣撲面而來。羊脂玉盞遞到她唇邊時,他另一隻手已悄然托住她的後頸,指腹擦過她柔軟的發絲,“張嘴,莫要硬扛。”

醉夢紫望着近在咫尺的酒盞,又瞥見他眉間化不開的關切,臉頰騰地泛起紅暈。“誰、誰硬扛了……”她小聲嘟囔着,卻還是順從地抿了一口。清甜的酒液滑過喉嚨,沖淡了酸澀,卻沖不散心頭那抹異樣的悸動。餘光瞥見納蘭京唇角揚起的弧度,她忽然有些懊惱——明明是想在他面前逞強,怎麼反倒像個被哄着吃藥的孩子?

“這般逞強,倒真像隻炸毛的小狐狸。”納蘭京忽然輕笑出聲,指尖輕輕擦過她泛紅的唇角,将沾着酒漬的指腹放在唇邊輕抿,“不過……”他忽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畔,“下次若還想嘗鮮,記得喚上我。”話音未落,遠處傳來八妹醉夢熙練武時清亮的喝聲,刀劍相擊的脆響驚飛了廊下的麻雀。醉夢紫下意識轉頭望去,卻被納蘭京用指節輕輕叩了叩她的眉心:“旁人的熱鬧不急,先顧好自己。”他說着又将酒盞遞近幾分,眼中笑意盈盈,“再喝一口?這次我喂你。”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串串紫花垂至美人鬓邊,微風拂過,花瓣簌簌落在醉夢紫的紫雲緞裙擺上,與繡着的九尾狐暗紋相映成趣。她素手捏着深紫酸梅,眼波流轉間帶着幾分躍躍欲試的俏皮,卻不知自己輕顫的耳尖早已洩露了心底的忐忑。

皓齒輕咬,酸澀如驚濤駭浪般在舌尖炸開,醉夢紫猛地瞪大了杏眼,粉嫩的臉頰瞬間皺成一團,下意識發出一聲細軟的“嘶”。她本想強裝鎮定,可酸意翻湧,眼眶都泛起了水光,尾指無意識地勾住廊柱上的纏枝紋,模樣既倔強又惹人憐惜。

“早說了這梅子還未熟透。”納蘭京的聲音裡裹着濃濃的無奈與寵溺,月白錦袍上的雲紋随着動作輕晃,腰間玉佩撞出清響。他随手将白玉折扇抛在石案上,動作潇灑卻又帶着幾分急切,青瓷溫酒壺被他握在掌心,倒出的桂花釀在羊脂玉盞裡泛起琥珀色的漣漪。

他半跪在醉夢紫身前,仰頭望着她泛紅的眼角,墨玉般的眸子盛滿疼惜。修長的手指托住她的下颌,動作輕柔得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張嘴,嗯?”溫熱的酒盞貼着她的唇瓣,甜香混着酒香萦繞鼻尖。

醉夢紫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顔,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陰影,感受着他指尖傳來的溫度,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誰、誰要你喂……”她偏過頭去,可酸意仍在齒間蔓延,說話都帶着顫音。

納蘭京卻不依,輕笑一聲,指尖順着她的下颌滑至耳垂,輕輕撚了撚那發燙的狐耳,“還嘴硬?”他故意将酒盞往她唇邊又送了送,“再不聽話,今晚可就沒糖漬梅子吃了。”

這話果然奏效,醉夢紫猛地轉頭,杏眼圓睜:“你敢!”可話一出口,又被納蘭京趁機将酒盞送入她口中。清甜的桂花釀滑過喉嚨,沖淡了酸澀,卻沖不散心中翻湧的情愫。她望着納蘭京得逞的笑容,又羞又惱,卻在瞥見他眼底毫不掩飾的愛意時,心底某處最柔軟的地方,悄然泛起了漣漪。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串串紫花将日光篩成細碎的星子,在醉夢紫的裙裾上跳躍。她垂首望着掌心深紫發亮的酸梅,紫雲緞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間銀鈴随着指尖輕顫輕響——那是納蘭京親手所系,說是能在她歡喜時應和着搖出清韻。

皓齒咬開果皮的刹那,酸澀如潮漫上舌尖,醉夢紫本能地蜷起腳趾,耳尖幾乎要豎成警覺的弧度。她強撐着不肯示弱,餘光卻瞥見納蘭京手中的白玉折扇已被抛在石案,月白錦袍下擺掃過青磚,帶起幾片紫藤殘瓣。他單膝跪在軟墊上,羊脂玉盞裡的桂花釀還騰着熱氣,指節輕托她的下颌:“張嘴,别硬忍。”

“誰……唔!”抗議的話被溫熱的酒液堵住,醉夢紫杏眼圓睜,望着近在咫尺的眉眼。納蘭京睫毛垂落的弧度像蝶翼,鼻尖萦繞着他身上混着墨香與檀香的氣息,指腹擦過她唇角時,她感覺耳後毛茸茸的狐尾都悄悄卷住了自己的腳踝。

“還嘴硬?”納蘭京見她喝完仍緊繃着臉頰,故意用沾着酒漬的指尖點了點她微鼓的腮幫,“前日是誰纏着我說‘江南梅子最解春困’?”他忽然傾身,發間玉冠的流蘇掃過她發燙的耳垂,“現在倒學會和自己較勁了?”

醉夢紫被戳破心事,耳尖“嗖”地耷拉下來。她别過臉去,卻見廊外二姐醉夢甜正踮腳摘院角的枇杷,橙衣翻飛間驚起兩隻麻雀;遠處傳來八妹醉夢熙練劍的清喝,混着覓風的笑聲撞碎在雕花窗棂上。恍惚間,她忽然覺得這酸澀滋味竟也變得鮮活起來——原來被人寵着的逞強,遠比獨自吞咽甘甜。

“明日讓廚房做梅子醬。”納蘭京不知何時又倒了半盞酒,這次卻不急着喂她,隻将盞沿輕輕碰了碰她發顫的指尖,“拌着牛乳吃,就不會酸着我的小狐狸了。”他說話時眼底流轉的笑意,比春日西湖的粼粼波光更晃人。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細密的花穗間漏下點點碎金,将醉夢紫的紫雲緞裙染成流動的晚霞。她指尖捏着深紫酸梅,九尾狐刺繡随着動作在衣料上若隐若現,耳尖因期待輕輕顫動。忽有微風掠過,廊角風鈴叮咚,驚得她下意識咬住梅子,酸澀瞬間在口腔炸開。

醉夢紫猛地睜大杏眼,粉嫩臉頰驟然皺起,尾指不受控地勾住裙裾。她強撐着不肯示弱,偏頭去看納蘭京,卻撞進一片溫柔的墨色漣漪裡。隻見他月白錦袍半敞,腰間和田玉墜子随着動作輕晃,白玉折扇早已抛在石案,正傾身執起青瓷溫酒壺,修長手指捏着羊脂玉盞的模樣,倒像是捧着稀世珍寶。

“早說過這梅子還帶霜氣。”納蘭京嗓音裹着三分無奈,七分寵溺,溫熱的桂花釀遞到她唇邊時,指腹不經意擦過她泛紅的唇瓣,“張嘴,莫要學小貓藏疼。”

醉夢紫被戳中心事,耳尖“唰”地紅透,連帶着身後的狐尾都蜷成絨團。“誰、誰學小貓了……”她嘟囔着别過臉,卻被納蘭京托住下颌輕輕轉回來。鼻尖萦繞着他身上的松香混着酒氣,近得能看清他睫毛投在眼下的小扇子,心跳頓時亂了節拍。

“不張嘴?”納蘭京忽然輕笑,将酒盞湊到自己唇邊抿了一口,琥珀色酒液順着喉結滑下。未等醉夢紫反應,他已俯身貼上來,帶着桂花香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我隻好親自喂——”

“唔!”清甜酒液混着某人的氣息湧入口中,醉夢紫驚得瞪大眼,耳尖瘋狂抖動。遠處傳來三姐醉夢艾的嬌笑,混着蘇晚凝說書般的講古聲,八妹醉夢熙練武的呼喝聲也隐約可聞。可此刻她滿腦子隻剩懷中溫熱的胸膛,以及耳畔低沉的悶笑:“小狐狸,臉比紫藤花還紅了。”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沉甸甸的花穗在風裡輕擺,将斑駁的紫影投在醉夢紫月白鑲紫邊的裙裾上。她指尖捏着枚深紫酸梅,紫雲緞袖口繡着的九尾狐随着動作若隐若現,耳尖無意識地動了動——明知青梅酸澀,卻因納蘭京那句“江南的梅子最是開胃”,偏要逞強一試。

皓齒剛咬破果皮,酸澀如潮水般在舌尖炸開。醉夢紫本能地瑟縮了下,杏眼瞬間睜大,尾指不自覺地勾住廊柱上的纏枝紋,連身後的狐尾都緊張地蜷成了團。可瞥見納蘭京關切的眼神,她硬是把溢出眼眶的淚花逼了回去,強撐着揚起下巴:“不過是……唔!”

溫熱的羊脂玉盞已貼上她的唇畔,桂花釀的甜香混着酒香萦繞鼻尖。納蘭京半跪在軟墊上,月白錦袍下擺掃過青磚,發間的白玉冠流蘇随着動作輕輕搖晃。他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頸,指尖擦過她柔軟的發絲,嗓音帶着哄勸:“别硬扛,張嘴。”

醉夢紫望着他墨玉般溫潤的眸子,看着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小扇般的陰影,臉頰騰地燒了起來。餘光瞥見遠處二姐醉夢甜正踮着腳往院角的枇杷樹上爬,橙色裙擺翻飛間驚起兩隻麻雀;八妹醉夢熙握着木劍與覓風對練,喊殺聲混着笑鬧遠遠傳來。可她此刻滿心滿眼,隻剩近在咫尺的人。

“還在逞強?”納蘭京忽然輕笑,用沾着酒漬的指尖輕點她發燙的耳垂,“再不聽話,可就……”話音未落,廊外突然傳來九妹醉夢泠的驚呼聲,緊接着是“撲通”落水聲。醉夢紫猛地轉頭,卻被納蘭京用掌心輕輕扳回來:“有覓兩在,她淹不着。”他說着将酒盞又往前送了送,眼底盛滿笑意,“倒是你,先顧好自己。”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色為花穗鍍上一層金粉,細碎的花瓣簌簌落在醉夢紫肩頭。她垂眸盯着青瓷碟裡的深紫酸梅,紫雲緞襦裙上的銀線繡成的九尾狐仿佛也在屏息等待。耳尖微微顫動,想起納蘭京昨日說起梅子時含笑的眉眼,指尖便鬼使神差地撚起一枚。

皓齒咬破果皮的刹那,酸澀如冰錐直刺舌根。醉夢紫渾身一顫,尾椎骨處的狐尾不受控地抖了抖,卻強撐着不肯示弱,偏頭看向納蘭京。卻見他月白錦袍半敞,腰間和田玉墜子随着動作輕晃,白玉折扇已被随意丢在石案上,那雙總含着笑意的墨玉眼眸此刻盛滿心疼。

“還嘴硬?”納蘭京單膝跪在軟墊上,溫熱的羊脂玉盞已貼到她唇邊,桂花釀的甜香混着酒香萦繞鼻尖。他另一隻手托住她後頸,指腹擦過她柔軟的發絲,動作輕柔得像在安撫炸毛的幼獸,“嘗嘗這個,嗯?”

醉夢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看着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陰影,臉頰騰地燒了起來。餘光瞥見遠處二姐醉夢甜正踮着腳往院角的枇杷樹上爬,橙色裙擺翻飛間驚起兩隻麻雀;八妹醉夢熙握着木劍與覓風對練,喊殺聲混着笑鬧遠遠傳來。可她此刻滿心都是懷中男子的溫度,連指尖殘留的酸澀都變得模糊。

“不喝?”納蘭京忽然輕笑,将酒盞湊到自己唇邊輕抿一口,琥珀色的酒液順着喉結滑下。未等醉夢紫反應,他已傾身靠近,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那我隻好……”

“咳咳!”廊外突然傳來刻意的咳嗽聲。醉夢紫如受驚的兔子般猛地後仰,卻撞進納蘭京結實的胸膛。擡眼望去,隻見大姐醉夢香倚在廊柱旁,明黃色的衣衫上金線繡的豹紋威風凜凜,手中團扇掩着嘴角的笑意:“我說怎麼尋不着七妹,原來是被某人藏在這裡。”她挑眉看向納蘭京,“聶少凱還在等我試新茶,紫丫頭,可要一起來?”

醉夢紫的耳尖瞬間紅透,掙紮着要起身,卻被納蘭京不着痕迹地圈在懷中。他面上帶笑,語氣卻透着三分不悅:“大姐莫要打趣,紫兒剛被酸梅嗆着,需得緩一緩。”說着将羊脂玉盞再次遞到醉夢紫唇邊,眼神裡藏着隻有她能看懂的狡黠,“乖,再喝一口,我親自賠你份更甜的。”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斜陽的餘晖将串串紫花染成琥珀色,花瓣随風輕顫,落在醉夢紫繡着九尾狐紋的紫雲緞裙擺上。她垂眸凝視着手中深紫發亮的酸梅,耳尖因緊張微微發燙——明明納蘭京再三提醒梅子酸澀,可狐族骨子裡的倔強,偏要親自一試。

皓齒剛咬破果皮,酸澀如潮水般洶湧襲來,醉夢紫猛地睜大杏眼,指尖不自覺地攥緊裙擺,身後的狐尾也因條件反射豎起,又迅速蜷成絨團。她強忍着酸意,揚起下巴想故作鎮定,卻被納蘭京敏銳捕捉到眼角泛起的水光。

“還說不酸?”納蘭京的聲音裹着無奈與寵溺,月白錦袍的衣擺掃過青磚,腰間的羊脂玉墜子叮咚輕響。他利落地合攏白玉折扇,随手抛在石案上,動作間衣袂翻飛,露出袖口精緻的雲紋刺繡。青瓷溫酒壺被他穩穩執在手中,琥珀色的桂花釀緩緩倒入羊脂玉盞,蒸騰的熱氣氤氲着甜香。

他單膝跪在軟墊上,與醉夢紫平視,墨玉般的眼眸盛滿疼惜。修長的手指輕輕托住她的下颌,指腹擦過她泛紅的臉頰,将酒盞緩緩遞到唇邊:“張嘴,我的小狐狸最乖了。”

醉夢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顔,看着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陰影,感受着掌心傳來的溫度,心跳如擂鼓。餘光瞥見遠處三姐醉夢艾正蹲在草地上,綠色裙裾沾着草屑,與蘇晚凝一起逗弄新抓的蟋蟀;五姐醉夢紅慵懶地倚在樹上,紅色衣衫與滿樹繁花相映,漫不經心地指揮馮廣坪修剪花枝。可她此刻滿心隻剩懷中男子的氣息,連口中的酸澀都化作了蜜糖。

“真不喝?”納蘭京忽然輕笑,将酒盞湊到自己唇邊輕抿一口,琥珀色的酒液順着喉結滑落。未等醉夢紫反應,他已傾身靠近,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那我就隻好……”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