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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14 汲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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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過汲潭青石闆時,覓佳踮着繡鞋将木桶探入碧波,亮黃裙裾被晚風掀起半角。身後忽然傳來熟悉的木屐聲,李屹川長臂環過她腰間托住木桶,倒映在潭中的兩具身影相疊如并蒂蓮,漣漪輕漾間,恍若墜入一阕溫柔的舊夢。

晨霧未散的汲潭邊,身着明黃羅裙的蟻族少女覓佳正俯身汲水,忽然腰間一緊,熟悉的溫熱氣息襲來。大力士李屹川長臂探過她身側穩穩托住木桶,兩人重疊的倒影在粼粼波光中搖曳,恍若一幅永不褪色的溫柔畫卷。

暮春的江南,晚霞将西子湖染成琥珀色。汲潭邊的垂柳垂入水中,枝條随着漣漪輕晃,像是誰随手揮就的水墨畫。覓佳穿着一襲亮黃色的襦裙,裙上繡着細密的蟻紋暗花,在暮色中泛着微光。她踮着腳,将木桶緩緩探入深潭,發間的銀鈴随着動作輕響,驚起一尾紅鯉。

"當心!"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李屹川踩着木屐疾步上前,他身材高大,一襲藏青勁裝勾勒出結實的臂膀。寬大的手掌穩穩托住木桶,另一隻手自然地環住覓佳的腰。

覓佳臉頰微紅,嗔道:"就會吓我。"

"我這是怕你掉下去。"李屹川低頭,目光溫柔地看着懷中的少女,"這潭水太深,你又總愛穿這輕飄飄的衣裳。"

覓佳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取水這種事早就駕輕就熟。"嘴上這麼說,身體卻不自覺往他懷裡靠了靠。

李屹川輕笑,将木桶提上岸:"明日我來幫你打,你就乖乖在岸邊看着。"

"才不要,"覓佳掙脫他的懷抱,彎腰整理裙擺,"我才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子。"她仰頭時,發間的玉簪在餘晖中折射出細碎的光。

李屹川望着她倔強的模樣,心頭一軟:"是是,我們覓佳最厲害了。"他伸手替她将散落的發絲别到耳後,"不過以後還是等我來,不然我會擔心。"

覓佳躲開他的手,卻藏不住嘴角的笑意:"就會說好聽的。"她轉身看向深潭,水面上,兩人的倒影相擁在一起,随着波紋輕輕晃動,仿佛天地間隻剩這一方溫柔的小世界。

晚風拂過,帶來遠處西子湖的荷香。覓佳忽然想起大姐常說的話:平凡日子裡的點滴溫暖,才是最珍貴的幸福。此刻,她終于懂了這句話的深意。

晨霧像被揉碎的雲絮纏繞着汲潭,岸邊蘆葦尖垂落的露珠将青石磚洇出深色水痕。覓佳攥着明黃羅裙的裙角蹲下身,繡着金絲蟻紋的裙擺垂在腳踝,晨光穿透薄紗,在她小腿上投下細碎的光斑。木桶剛觸到水面,後頸突然掠過溫熱呼吸,驚得她險些失手。

“早說過潭邊青苔滑。”李屹川半跪在地,玄色勁裝下擺掃過濕潤的草地。他古銅色的手臂肌肉緊繃,穩穩托住搖晃的木桶,另一隻手撐在覓佳身後的青石上,将她圈在臂彎之間。“你看——”他下巴輕蹭過她發頂,示意水面,“倒影都要被你攪碎了。”

覓佳耳尖泛紅,指尖無意識摩挲着木桶邊緣的纏枝紋:“就會拿我打趣。”她偏頭時,瞥見對方耳垂上沾着的草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摘,卻被李屹川突然扣住手腕。

“别動。”他聲音低沉,帶着剛睡醒的沙啞。覓佳這才發現他眼底還凝着未散的倦意,額前碎發被晨霧洇濕,貼着棱角分明的眉骨。李屹川另一隻手緩緩探入懷中,掏出個油紙包:“去市集買的桂花糕,還熱乎。”

木桶裡的水随着兩人動作輕輕晃蕩,倒映着晨霧中交疊的身影。覓佳咬下一口糕點,甜香混着桂花香在舌尖化開,忽然想起昨夜四姐醉夢青說的話——蛇族總在清晨捕捉第一縷陽光,原來人族男子也會在破曉時分藏着溫柔。

“明日我同你去打水。”她忽然開口,見李屹川挑眉,又慌忙補充,“不是因為怕滑!隻是...隻是看你起太早怪辛苦的。”

李屹川笑着将她散落的發絲别到耳後,指腹擦過她發燙的臉頰:“好,那明日換我做被保護的那個。”話音未落,遠處傳來八妹醉夢熙練武的吆喝聲,驚飛了蘆葦叢中的白鹭,也驚散了水面上那幅朦胧的倒影。

晨霧在汲潭上空織就輕紗,遠處黛色山巒若隐若現,岸邊菖蒲沾着細密的水珠,将初升的日光折射成細碎的金芒。覓佳跪坐在青石闆上,明黃羅裙上金絲繡就的蟻紋随着動作輕顫,宛如活物在晨光中遊走。她正将木桶探入深潭,忽然腰間一緊,熟悉的檀木香裹挾着溫熱氣息将她攏住。

“當心着涼。”李屹川的聲音帶着晨露般的清冽,玄色勁裝下擺垂落在她身側,繡着暗紋的袖口拂過她發間銀簪。他單膝跪地,手臂如鐵鑄般橫在木桶下方,指節上習武留下的薄繭輕輕擦過她手背,“潭水比往日涼三分。”

覓佳耳尖發燙,卻梗着脖子反駁:“我本源是蟻族,這點涼意算什麼?倒是你,昨日幫七妹修繕屋頂到深夜,今日又...”話音未落,指尖突然觸到他掌心的傷口,粗糙的疤痕下新添了道紅痕,“這是怎麼弄的?”

李屹川慌忙縮手,喉結滾動:“搬石磨時蹭破的,小傷。”見她杏眼圓睜,又無奈地笑了笑,從懷中掏出個布包,“六姐釀的桂花蜜,說兌着溫水喝驅寒。”

水面倒映着兩人交疊的身影,晨霧缭繞間宛如水墨暈染。覓佳捏着布包,想起昨夜在廚房撞見六姐醉夢蘭踮腳取蜜罐的模樣,又想起大姐醉夢香總說李屹川看她的眼神“比西湖的藕粉還要黏糊”。正胡思亂想着,忽聽岸邊傳來急促腳步聲。

“小佳!快...快幫忙!”九妹醉夢泠跌跌撞撞跑來,粉色襦裙沾滿泥點,發間貝殼發飾叮當作響,“三姐的兔子又闖禍了,把二姐剛曬的橘子皮全刨出來,還滾進了五姐的胭脂堆裡!”

覓佳“噗嗤”笑出聲,轉頭看向李屹川:“看來今天的水...”“我來送。”他利落地提起兩桶水,另一隻手自然地護着她起身,“正好幫八妹打磨兵器,聽她說大風哥打造的新劍缺個趁手的劍鞘。”

三人往覓府走去時,晨霧漸散,陽光穿透雲層灑在汲潭上。覓佳望着李屹川寬闊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平凡日子裡的瑣碎與溫暖,大抵就是大姐說的“人間至味”。

汲潭四周的老柳樹垂落千萬條銀絲,将晨霧都篩成了碎玉。覓佳跪坐在覆滿苔藓的青石上,明黃羅裙前襟繡着的銀線蟻紋正随着她的動作泛着微光,宛如無數小生靈在裙裾間遊走。木桶剛觸及水面,突然一陣濕潤的風掠過,她的鬓發被輕輕掀起,還未及反應,腰間已被熟悉的力量環住。

“當心——”李屹川的聲音裹着溫熱氣息拂過耳畔,他的玄色勁裝下擺掃過潮濕的地面,露出綁着護膝的小腿。他的右手穩穩托住木桶,左手虛虛護在覓佳身側,練武經年的手臂肌肉隆起,卻刻意放輕了力道。“這潭底暗潮翻湧,前日三姐的木盆就是被卷走的。”

覓佳臉頰發燙,指尖無意識摩挲着裙上的金線:“就會吓唬人,我打水又不是一天兩天...”話未說完,卻見水中倒影裡,李屹川正低頭注視着她,濃眉下那雙眸子盛着比潭水更溫柔的光。她心跳漏了一拍,慌忙轉頭,發間銀鈴“叮鈴”輕響。

“别動。”李屹川忽然開口,聲音低沉得像浸了晨霧。他騰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她鬓角沾着的柳絮取下,動作輕柔得仿佛在觸碰最脆弱的蝶翼。這個瞬間,覓佳清晰地聽見他的呼吸,還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

水面突然泛起漣漪,驚醒了倒影中的兩人。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伴随着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八妹醉夢熙一襲白色勁裝飛奔而來,腰間長刀還在晃蕩,發尾綁着的狼尾毛随風飛揚:“二姐的雞毛撣子又飛了!這次卡在五姐的貓爬架上,你們快來看熱鬧!”

覓佳“撲哧”笑出聲,擡頭看向李屹川,卻見他眼底笑意未散,還帶着幾分無奈:“走吧,去晚了五姐的胭脂又要遭殃。”他利落地提起兩桶水,另一隻手自然地護在她身後,仿佛這已是千百次重複的默契。

三人穿過沾着露水的小徑時,覓佳偷偷瞥向身旁的身影。李屹川古銅色的臉上凝着薄汗,晨光為他的輪廓鍍上金邊,臂彎裡沉甸甸的水桶在他手中卻輕如無物。她想起昨夜在竈房,大姐醉夢香邊揉面邊說:“真心疼一個人時,連風都舍不得讓他吹着。”此刻晨霧漸散,她忽然覺得,被這樣的目光注視着,連汲潭的水波都成了心底最柔軟的漣漪。

汲潭邊的老槐樹垂下虬結的枝桠,将晨霧篩成浮動的碎銀。覓佳跪坐在被露水浸得發亮的青石上,明黃羅裙拖曳在身後,金絲繡就的蟻紋随着動作泛起細碎流光。她攥着木桶的手指剛觸到潭水,突然被一股溫熱裹住——李屹川半跪在她身側,玄色勁裝的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遒勁的青筋,手掌穩穩托住木桶底部。

“這潭水沁骨。”他說話時呼出的白霧在兩人之間缭繞,帶着昨夜熏籠裡的炭火氣息,“你總愛用指尖試水溫。”說着将她冰涼的手攏進掌心,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挲她泛紅的指尖。覓佳耳尖發燙,想要抽回手,卻見他袖口下隐約露出的繃帶,那是前日幫七妹修繕閣樓時留下的傷。

“傷口還疼嗎?”話出口才驚覺唐突,她慌忙低頭盯着水面,卻見倒影裡李屹川正彎起嘴角,濃眉下的目光比潭底的沉璧還要溫柔。“不疼。”他的聲音混着老槐樹的沙沙聲,“比不得你被木刺紮到時掉的金豆子。”

水面突然炸開漣漪,驚散了倒影。八妹醉夢熙踩着露水沖來,白色勁裝下擺沾着草屑,腰間長刀的穗子還在晃蕩:“大事不好!三姐的兔子把六姐書房的賬本啃了,五姐的貓追着兔子把墨汁打翻,現在二姐正在拿掃帚追所有人!”她話音未落,遠處果然傳來此起彼伏的笑鬧聲。

覓佳“噗”地笑出聲,擡頭時撞進李屹川含笑的眼睛。他松開她的手,卻順勢将她散落的發絲别到耳後,指尖擦過耳垂時留下細微的癢意。“走吧。”他提起兩桶水,另一隻手自然地護在她身後,“再不去,四姐的蛇怕是要幫忙‘收拾殘局’了。”

穿過沾滿晨露的小徑時,覓佳偷偷看向身旁的身影。李屹川走路時微微側着身,生怕水桶濺出的水花打濕她的裙裾。遠處傳來姐妹們的笑罵聲,混着老槐樹的清香,她忽然覺得,這樣被溫暖與喧鬧包裹的清晨,比任何绮麗的夢境都要珍貴。

汲潭的晨霧裹着水草腥甜,老槐樹的枝桠垂入水面,将粼粼波光剪成碎金。覓佳跪坐在布滿青苔的青石上,明黃羅裙的金線蟻紋在霧霭中若隐若現,她剛将木桶探入深潭,腰間突然被灼熱的手臂圈住。李屹川半蹲在她身後,玄色勁裝的布料蹭過她的裙擺,練武磨出的薄繭隔着衣料傳來細微的粗糙感。

“潭底暗流又急了。”他的聲音擦着她耳際落下,呼出的白霧在她發燙的耳垂上凝成水珠。覓佳瞥見他袖口下纏着的新繃帶,正是昨日幫二姐修繕雞舍時被木刺紮傷的地方,心尖猛地一顫:“你手上的傷還沒好......”

“早結痂了。”李屹川笑着晃了晃托住木桶的手,故意将傷口藏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另一隻手卻輕輕按住她欲起身查看的肩膀,“倒是你,總愛湊這麼近。”他指尖勾住她發間滑落的銀鈴,鈴铛輕響驚起一尾紅鯉,水面漣漪蕩開,将倒影裡兩人交疊的身影揉成流動的光斑。

遠處忽然傳來清脆的銅鑼聲,混着九妹醉夢泠的呼喊:“開飯啦——再不來粥就涼透啦!”覓佳被這聲響驚得差點起身,卻撞進李屹川溫熱的胸膛。他穩穩扶住她搖晃的肩膀,喉間溢出低笑:“别急,小心滑倒。”

“都怪你總吓人!”覓佳紅着臉掙脫,發間銀鈴随着動作叮咚作響。她轉頭時,正巧看見大姐醉夢香倚在老槐樹下,同聶少凱說着什麼,兩人身上同樣的明黃色衣料在霧中交織成暖光。二姐醉夢甜踮着腳往這邊張望,橙色裙擺被風吹得鼓起來,活像隻炸毛的母雞。

“走吧,再不去二姐要念叨了。”李屹川雙手提起兩桶水,動作輕松得仿佛提着空竹。他邁步時故意放慢腳步,等覓佳跟上後,又不着痕迹地将她往路中央帶了帶,避開潭邊濕滑的苔藓。晨霧漸漸散去,陽光穿透枝葉灑在兩人身上,覓佳望着他被光暈勾勒的側臉,突然覺得,這樣被妥帖護着的尋常日子,竟比任何江湖傳說都要動人。

汲潭籠罩在輕紗般的晨霧裡,岸邊蘆葦垂着晶瑩的露珠,老槐樹的枝桠上栖息的畫眉正抖落一身夜露。覓佳跪在濕漉漉的青石闆上,明黃羅裙的下擺鋪展如綻放的向日葵,裙角繡着的銀絲蟻紋随着動作輕輕起伏。她将木桶探入深潭時,水面泛起細小的漣漪,倒映着她發間搖曳的玉簪。

“當心!”帶着晨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李屹川踏着沾濕的木屐疾步上前,玄色勁裝的下擺掠過滿地碎金般的光斑。他單膝跪地,古銅色的手臂肌肉緊繃,穩穩托住即将傾斜的木桶,另一隻手下意識地護在覓佳身後,生怕她不小心滑落潭中。“這潭水比往日涼得多。”他說話時呼出的白霧在兩人之間萦繞,“你總穿得這樣單薄。”

覓佳臉頰微紅,指尖輕輕摩挲着木桶邊緣:“我本源是蟻族,哪有那麼嬌氣。倒是你——”她突然轉身,發間銀鈴清脆作響,“昨兒幫八妹打造兵器到子時,眼下又跑來......”話音未落,她的目光落在李屹川眼下淡淡的青影,語氣不自覺軟下來,“就不知道愛惜自己。”

李屹川聞言笑了,眼底盛滿溫柔:“為你打水,便是一夜不睡也值得。”他伸手替她将散落的發絲别到耳後,指腹擦過她發燙的臉頰,“何況......”他頓了頓,聲音低下來,“看着你,便不覺累了。”

水面突然傳來“嘩啦”一聲,驚散了倒影。隻見七妹醉夢紫倚在老槐樹上,紫色襦裙随風輕擺,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們:“再不上來,二姐蒸的桂花糕可就被搶光啦!方才五姐的貓還惦記着偷吃呢!”

覓佳慌忙起身,卻因跪坐太久險些摔倒。李屹川眼疾手快将她扶住,順勢将兩桶水提在手中,動作輕松得仿佛提着兩盞燈籠。“慢些。”他低聲說,手掌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來,“以後打水,還是等我來。”

穿過綴滿露珠的小徑時,覓佳偷偷瞥向身旁的身影。李屹川走路時微微側着身,生怕水桶裡的水濺到她的裙裾。遠處傳來姐妹們的笑鬧聲,混着晨霧中淡淡的槐花香,她忽然覺得,這樣被他護在身後的尋常清晨,竟比任何江湖傳說都要動人。

汲潭之上,晨霧如紗帳低垂,将四周景物暈染得朦胧不清。老槐樹的虬枝斜斜探入潭中,枝頭凝着的露水不時墜下,在水面蕩開圈圈漣漪。覓佳跪坐在長滿青苔的青石上,明黃羅裙宛如一朵綻放的向日葵,金絲繡就的蟻紋随着她的動作泛着微光,裙擺被潭邊的風吹得輕輕揚起。

她雙手握住木桶,正要将其浸入水中,突然一陣熟悉的檀香襲來,腰間随即被有力的手臂環住。李屹川半蹲在她身後,玄色勁裝的布料帶着晨起的涼意,卻難掩他身上的溫熱。“慢些,”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沙啞,“今日潭水比往日湍急。”說着,他另一隻手穩穩托住木桶,練武多年的手臂肌肉隆起,輕易便控制住晃動的木桶。

覓佳的臉頰瞬間染上紅暈,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她輕嗔道:“就會吓唬人,我又不是第一次來汲水。”嘴上雖這麼說,身體卻不自覺地往後靠了靠,貪戀着他懷中的溫暖。

李屹川輕笑一聲,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際:“在我眼裡,你永遠需要被護着。”他低頭時,幾縷碎發垂落,掃過覓佳的脖頸,惹得她輕輕一顫。

這時,水面突然傳來“撲通”一聲,驚得兩人同時望去。隻見一隻灰兔從蘆葦叢中竄出,“噗通”跳進潭裡,濺起的水花差點打濕覓佳的裙擺。“一定是三姐的兔子又跑出來了!”覓佳忍不住笑出聲。

李屹川也跟着笑了,眼底滿是寵溺:“看來今日又要一場熱鬧。”他利落地提起兩桶水,另一隻手自然地搭在覓佳的肩頭,“走吧,看看還能幫上什麼忙。”

兩人起身時,正巧看見遠處小徑上一抹橙色身影匆匆跑來。二姐醉夢甜邊跑邊喊:“覓佳!李屹川!快來幫忙,三姐的兔子把六姐曬的草藥全弄亂了,五姐的貓還在旁邊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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