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然我教你一段,”謝年話出口,但突然靈感乍現,語氣有些許雀躍看着對方道,“但你得給點錢。”
或許是謝年的目光太過炙熱,雲央在權衡之下,還是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銀錢都給了謝年。
謝年将錢錢收好,于是吩咐對方道:“去拿把劍給我。”
雲央迅猛地去扒不遠處防護的兩侍衛的劍。
謝年颠颠那柄劍,有點子好奇和興奮:“這玩意居然是劍?這玩意居然還能是劍,太神奇了吧。”
雲央分辨不出這句話好賴,一時不知是誇是貶,遂默不作聲。
謝年試了試力道,并提前給雲央打預防針:“我沒怎麼練過劍法,隻看過我師妹練過,不過教你一套應該不是問題。”
說吧,謝年提劍刺向雲央。
雙腳如高山輕走,身法卻快如鬼魅,招招入風,叫人難以招架。
雲央不斷回防,但奈何在謝年眼中,其全是破綻,不過幾個眨眼,雲央的的劍法便被謝年一一拆開。
片刻,随着長劍落地,雲央精疲力竭地倒落在地。
“你的劍法怪怪的,”謝年将劍放回,說道,你要我說實話嗎?”
這一對決中,躺在地上的雲央已經知道對方接下來要開口必定不會是什麼好話,但想想失去的銀錢,還是說道:“說吧。”
謝年斟酌字眼道:“你的基本功很虛浮,劍招不見劍意,隻有一通亂打,還有一點,你們怎麼做到你的的修為和你的武器自個兒打自個兒的?”
“其他人不是都這麼幹的嗎?”雲央說道。
謝年甩出長鞭,随即朝遠方虛空一鞭,恍惚如見雷霆。
差距明顯。
“妖是将修為凝在自己的尖牙爪子上,所以他們不需要另外的武器,可是你是人,既用武器,就沒必要山是山,水是水,萬物當為我所容,萬物當為我所用。”
這是他自小修煉就明白的宗旨。
雲央彷徨:“我知道這個意思,但是我不會方法。”
謝年沉默,他蹲下來,也很“無奈”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怎麼教了,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不明白,這個不是一看就明白了嗎?”
其實謝年也心虛的很,他實力是很高,但還沒到可以為人師的地步,要是此刻姑姑知道他擅自教人,必定是和小娘來一頓混合雙打。
回憶起從前,謝年又默默地還了雲央一半的錢。
雲央語噎。
“看在你給了我錢的份上,你以後要要找我切磋也可以,但能不能悟出來 ,或者悟出來什麼,那就是在于你了。”謝年話不多說,手上自然地将鞭子系回腰上,而就在這時,謝年瞧見對面雲聽語急匆匆地帶人出去,但同時心中困惑不解。
發生什麼事情了。
地上的雲央也忙将兩把劍還回給那不遠處的護衛,并朝謝年說道:“有空我再找你切磋。”
說完,人也走了。
而至晚飯後,還是不見雲歲的身影,謝年覺得奇怪,他找到雲央問道:“府中發生什麼事了。”
這事也不算秘聞了,雲央直言道:“雲府下的莊子有妖獸出沒,現在鬧得人心惶惶,少家主花錢去請除妖師,但聽說是祟獸,本地除妖師們都不敢接,現在少家主正為此煩惱呢,聽說已經拿錢派人去請大宗的除妖師了,不過現在還沒有消息。”
除妖?!
這他擅長啊!
謝年眼前一亮。
又要有錢錢進兜了。
說幹就幹,謝年登時一路問到雲歲的書房,他先是有禮貌的敲了敲門,在聽到雲歲讓其進去之後,他方才進去。
“謝公子?你怎麼來了?”雲歲見到來人是謝年,頗為驚訝。
謝年直接開門見山道:“我聽說你們要請除妖師,可以請我嗎?”
雲歲聞言,正眼看向謝年,他疑惑道:“公子是除妖師?”
“是真的,”謝年信忙誓旦旦說道:“真的不能再真了,而且我小娘說了,以我現在的水平,五百年以下的妖獸,不在話下。”
若果真如此厲害,為何吃穿還那麼艱苦呢?
雲歲對此事抱有一定的懷疑态度,但現在下面的莊子亂成一團了,不若且先讓謝公子死馬當活馬醫:“好,不過去到莊子,你不可以擅自行事,一切要得我命令才行。”
“沒問題。”謝年拍拍胸脯,語氣堅定。
但等到第二天,謝年看見站在正廳裡的除妖師之時,謝年眼神幽怨地看向雲歲。
似乎在說對方薄情寡義,出爾反爾。
雲歲不緊不慢說道:“放心,你的銀錢我也不會少的。”
謝年仍沒有放下那幽怨的眼神:“你不信任我,也不信任我小娘。”
雲歲耐心解釋道:“不是不信任你,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這位是今天到的其他地方來有除妖經驗的除妖師,和你一起,也更有保障些,我也能更放心些,對吧。”
“哼,你就是不信我。”
謝年決定,他一定要要對方心裡眼裡服服氣氣的。
區區小妖,洗幹淨等我來收你!